“年轻人有自信是好的,但过于自信就是自负了,你要知道,一旦你落败……”言已至此,山本腾一便不再把话说完,而是饶有兴趣的等待对方回答,或者说,这是他给予对方最后一次‘低头’的机会。
“富贵险中求,恳求社长命人帮我下战帖……”说完这话的肖胜,‘噌……’的一声,站起了身,头微微下额,但所代表的仅仅是礼节,而非‘低头’。
山本这只老狐狸,本想旁敲侧击的让肖胜惦记着他的好,向他乞怜摇下尾巴,可殊不知,心智更为成熟的肖大官人,倒是反打了他一耙。
由山本腾一亲自下战帖,这赢來可是肖胜立威,从而笼络歌舞伎町那群桀骜不驯的头目们,但若是输了,旁人最多只会说肖胜自不量力,更多的则是在背后戳山本的脊梁骨,这笔买卖,肖胜有赢无输,但山本又不能拒绝,毕竟肖胜的上位,是他一手促成的,这个时候还能表现出不支持。
怔在那里些许的山本腾一,突然‘哈哈’大笑了起來,缓缓起身的他,拍了拍肖胜的肩膀,随即说道:“好,既然冢本君有这样的壮志,我岂能不跟,战帖我來写……”
此时此刻的肖胜,多少要表现出几分激动情绪,对于绝对能荣膺奥斯卡最佳男主演的肖胜來讲,煽情激动的表情,岂不是信手拈來。
带着那份‘豪情万丈’,肖胜‘恭敬’的退出了房间,待到他走后,那名一直串联整起事件的中年男子再次出现。
“社长,您这样会不会太冒失了,万一……”中年男子,话沒说完,伸出手的山本腾一便制止住了对方。
随后笑着说道:“这三年他在监狱的表现,我是找人调查过的,确实如同他所说,博览群书的同时,更是加强自身能力的提高,木勺插入脖颈……单就这份力道,有不容小窥。”
“对,可万一他真的获胜,在歌舞伎町站稳了脚跟,又和川下家族扯上了关系,岂不是……”
“记住,他站的越高将來,就有可能摔得越重,他越是光芒万丈,我就越高兴,十万美金不够,就二十万,二百万……”说出这些数字时,眼皮都不带眨一下的山本腾一,露出了狰狞之色。
回到山本为自己安排的房间,刚推开房门,便看到一名尤物,着装性感的攀在床边,在肖胜进來之际,走着猫步、卖弄着风姿朝着他这边來,玉手搭在肖胜的肩膀处,幽香的气息扑鼻而來,肖胜那粗糙的大手,放肆的搭在了对方翘.腚之上,附耳轻声道:“滚……”
说完这话的肖胜,让出了身位,而刚刚还一脸娇媚的女子,迎上肖胜那张冷冽的脸颊,顿时花容失色的逃出了房间,随手‘咣当’一声重响的关上房门,褪去外衣的他,独自一人在房间的内,打起了空手道,有模有样,而且入气三分……
肖胜的所作所为,被下面的人都汇报给了书房内的山本,后者,并未感到任何意外,如若这个年轻男人真的接受了,他才觉得对方有意奉承自己,肖胜的表现越真实,他就觉得越确切。
黑龙会新贵挑战腾山道场的消息,第二天在整个歌舞伎町传开,算不上什么重磅新闻,特别是对那些高层们,顶多是茶余饭后一个闲谈的话題,但有心人,却从这张战帖中,嗅到了不同凡响的‘异味’。
腾山道场的老馆长,算得上东京都地界的老人了,能在歌舞伎町这样寸土寸金的地方开馆收徒,能力可想而知,但名望越大,万一阴沟里翻船,后起之秀的崛起就越迅速,非常时期的黑龙会,是要立刻捧出一名‘大能’出來,可他又有这样的能力吗。
很多人在笑谈此事,借用华夏话说,这名冢本大郎有点‘蚍蜉撼大树’了,饶是黑龙会内部一些高层,都不太看好肖胜,毕竟,作为曾经黑龙会名义下的场子,不少大佬也曾去那里求教,对于腾山老馆长的本事,不说知根知底,也是有所了解的。
川下家族在新宿区的别墅里,玩弄着自己刘海的川下晴子,不知在跟自家父亲川下次郎撒娇着什么,但当一名侍者进屋,当面谈及冢本大郎要在今天下午挑战腾山老馆长时,‘噌……’的一声站起身的川下晴子,支支吾吾半天才回答道:“就他,去送死啊。”
听到这话的川下次郎,脸上露出了宠溺的笑容,自己膝下两子一女,两子自然是在帮衬着家族打量着产业,唯独这个永远长不大的丫头,他舍不得放出去,不管她在东京都的风评多么不堪,又有谣传说她养了多少白首,川下次郎都视而不见,仍由她去任性。
自家的闺女,自己最清楚,要说晴子爱玩,他绝对举双手赞成,要说她私生活糜烂……川下次郎真不会去相信。
川下晴子继承了她母亲那张妖娆的脸颊和身段,不过二十出头,就已经亭亭玉立到让多少异性垂涎,然而,就是这么一个天生妖媚的女人,昨晚却在温泉池里,差点沒被一个叫冢本大郎的男子‘吃干净’,事后,她还首次让自己帮他查下这个年轻男子,这是这么多年來,从未有过的事情。
晴子的话,川下次郎上心了,下面的人,自然而然也就‘跟风’,关于冢本大郎的第一手信息,都会第一时间传达到川下次郎这边,包括昨晚,他在‘鸿门宴’上的表现,在川下次郎看來,更是可圈可点。
“沒有金刚钻,不揽瓷器活,这是华夏的一句古语,很有深意的,我倒是很看好,这名年轻人,说不定,他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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