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大碗的酒,吃大块的肉,玩最快的刀,睡最美的女人……”当五人举杯,共同展望退休后的生活时,不约而同的高喊出了这么四条。
为他们端茶的陈淑媛,狠狠的瞪了肖胜一眼,退休后,估摸着他们也得七老八十了吧,那时候最美的女人,估计和她陈淑媛扯不上任何关系了。
想当年老太君的美貌,也算是名满京都,现在‘风采依旧’,但却已与‘最美’这两个字扯不上关系了,饶是肖家双娇,目前风韵犹存,别人形容她们的时候,也不会再用‘美’这个字眼了。
美,在现代这个社会的男人心中,貌似只属于年轻姑娘的范畴,最起码,陈淑媛是这样认为的。
“肤浅……”很少接腔的陈淑媛,还是在折回厨房前,小声呢喃了一句,扭过身的肖胜,朝着她的翘.臀‘啪’的一声拍了一下,前者沒有回头的仓皇而逃,而河马等人不约而同的竖起大拇指。
“家教严谨啊……”
酒过三巡,菜过五福,几人脸上都喝的有些醉意,反而这个时候,沒有人再吆喝个不停,各个低头吃着、喝着,时不时四人把目光投向了为首的肖胜,他们都知道,该说的话,自家班长会在这个时候开口。
“乔老爷子这次算是彻底退休了,暴发户也仅仅是暂时接手,老人们心里最钟意的继承人还是你ak,冷静、稳重,符合未來数十年龙组发展的方向。”
“头,我觉得我做不來,到现在我还沒摸到四道暗劲的边缘,龙毅他都……”
不等ak把话说完,摆了摆手的肖胜,若有所思道:“老爷子们的‘屠狗’计划,一旦实施成功,哪怕两败俱伤,整个亚太区的格局,就不似现在这般暗流涌动了,打江山靠武将,守江山靠文官,睿智的文官,换成我们其他任何一个,有了优势还不打到东京去。”
“那不可取的,最起码有着老美支持下的岛国,未來很多年还是只能暗斗,不能明争,所以,陪我在外面偶尔浪一次还差不多,这一次,你必须得留下。”
“头……”
“听我说完。”声音突然严肃的肖胜,瞪了几人一眼,此时在座的众人,沒一人再敢吭声,身子倚在厨房墙边的陈淑媛,第一次偷听自家男人主事。
“华夏需要一把刀子,六亲不认的刀子,很多事,上峰碍于舆论压力办不了,但这把刀子,但敢冒大不为的去为君解忧,以前是暴发户,一代新人换旧人……以后得是弹头了。”
“京都有纳兰中诚那小子坐镇,只要纳兰家余威还在,就沒人敢做太过激的事情來,可前些年,暴发户只注重在北方跋扈,把南方给落下了,以至于,岭南啊、福省啊、江南以及港都,不少富商为富不仁。”
说到这的肖胜,单手比划了一下,那砍头姿势,在座的几人都看的明白。
“先富带后富……改革开放的总基调是这样的,可有些人忘了本,廖大少、黄龙头,一明一暗,我敬你们一杯。”
巴掌大的酒碗,满满一杯,肖胜一饮而尽,而对面左手边和右手边的弹头、ak,同样不含糊。
“云贵一直以來,都是华夏对外的内陆门户,特别是近些年,东南亚的那几个国度,在老美的暗中支持下,总喜欢在背后搞些小动作,前段时间缅甸不还扔几个炸弹过來吗,第二集团军直接实弹演习,立刻就焉了。”
“焉归焉,威胁是存在的,斥候,程家镇守云贵几十年,有人脉,有资源更有自己的一套路子,你爹沒接班,你再不问事,程老爷子真的会哭的。”
“这一杯敬你,把情报网给我铺开了,我相信你有这个本事。”说完这话,‘咣当’一声两人砰响。
四人里,肖胜就只有沒和河马喝过,肖胜借用了ak、弹头以及斥候三人的杯子,连着自己整整倒满了四杯。
“中原粮仓,国之根本,往南往北,你那个地方都是局中的位置,河马敬你这第一杯,把‘国之根本’看牢喽。”
‘咕噜……’丝毫不待犹豫的仰脖喝起,也不含糊的河马,顺势仰头。
‘咣当……’一声把酒碗放下后,肖胜举起了第二碗,边举边说道:“你班长这辈子很少求人,河马,若是我不在了,暴发户也撑不久喽,皓琛就是你儿子,把他带出來,纳兰家第四代得有为国守门的人。”
说完这些,肖胜再次豪迈的一饮而尽,这几碗下肚,中间都沒有任何停滞,连续的第二个空碗,被肖胜扔掉了桌面上,与此同时端起了第三碗。
端碗的同时,肖胜从脚踝处拔出了他那把象征权利递送的军刀,‘磅……’的一声,插在了桌面上。
“哥几个都算是家里的顶梁柱了,以后也都执掌一方,谁也保障不了,家里攀亲带故的有沒有,与咱们的信仰背道而驰的,小错,得过且过,触动了底线,,杀,哪怕以后,蛋蛋、斥候以及你k哥,触动了底线,你功夫底子好,他们斗不过你,替我清理门户,干……”
这一碗下肚,肖胜眼眸爆着血丝,很通红,不知是酒喝多了,还是夹着泪……
“这第四碗的嘱托,就有些荒唐,但也不荒唐……你几个嫂子,最大的不过三十有五,就家里那些老底,足以让她们衣食无忧,但这我万一……”
“咣当……哗啦啦……”厨房内,瓷碗、瓷勺打碎的声音,异常的刺耳,连带着陈淑媛压制着哭腔的哽咽声,也随之传了出來。
“头,这第四条,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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