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涛骇浪……即便是这艘排水量过十万吨的轮渡,置身在海平面之上,也如同沧海一粟般,凌晨的海风,夹杂着让难以抗拒的侵略性,若不是从船身内的通道行走,站在甲板上会让你有一种摇摇欲坠的感觉。
一根香烟來不及抽上几口,便被这肆虐的海风‘蹂躏’殆尽,趴在甲板前端的栅栏上,仍由海风肆虐着自己的脸颊,眯着小眼的肖胜,随手扔掉已成烟蒂的香烟。
巡逻的船员,用标准的英文提醒着肖胜,不要进入警戒区,面对这番提醒,肖大官人微笑的点了点头。
星空不再璀璨,而是被一抹乌云遮住了大半亮光,有经验的老船员都能根据这,判断出多少海里之外,正遭遇着狂风暴雨,他们会根据雷达的提示以及自身经验,及时调整轮渡的驶向,在不偏离航道的大前提下,尽量避开可能出现的恶劣环境。
用‘死得其所’來形容今晚上士的‘离去’,在肖胜看來再恰当不过了,肖胜知道,自己刚刚所说的每一句话,都会通过他身上的记录仪传回总部,在这一点上,肖胜并未让斥候去‘屏蔽’,反而让其帮忙传输。
都是吃这行饭的,有些‘交流’……心照不宣,交谈中,肖胜已经把自己的企图、目的阐述的一清二楚,如若这样还‘执迷不悟’的话,那他唯有死磕下去。
不过在肖胜看來,似老美这种‘务实’的国度,肯定是不见兔子不撒手,只要隐忍所给予的筹码,低于或者说平于华夏方,所带给他们的损失,后者就不会在随后的博弈中贸然出手。
顶多打着为‘上士’报仇的旗号,集中火力先抹杀他这个被外人称之为‘希望之星’的指挥官。
抿了抿被海风吹干了的嘴角,挠着自己寸发的肖胜,露出了坦然的笑容,这种可能性,早前就已经被他预料到的,当初在疗养院,暴发户之所以对自己发这么大的火,肖胜相信,也有这样的原因在。
正如肖胜为了‘河马遇袭’师出有名这般,为了‘上士’,依旧可以明目张胆的全球追杀,这是私仇,跟政治沒有关联,最起码官方上,是沒有任何关联的。
作为一个父亲,二爷肯定不希望自己的儿子‘以身犯险’,而且这个‘险’,十有‘九死一生’,也许在外人看來,肖胜太过于冲动了,可唯有为数不多的知道,他这样做的目的,是在为自家老爷子的布局,争取着时间,创造着契机。
一门五虎将,虎虎生威……
虽然海风刺耳,但身后急促的脚步声,还是被趴在栅栏上的肖胜敏锐的捕捉到,扭过头的肖胜,看到一身便装的斥候,大步流星的向自己走來,作为常年隐匿在暗处的‘幽灵’,只有在大局完全控制的情况下,他才会露面,斥候的出现,从某种意义上來讲,宣告着‘上士传奇’的结束。
“我们沒有动手,服毒自尽。”听到斥候的汇报,肖胜微微点了点头,一代传奇有着一代传奇的骄傲,你可以打败他,但不能侮辱他……这是对他的尊重,也是对一个军人的尊重。
“让他们的人与上面联系,下一个港口把尸体交出去,该有的礼节,我们不要少。”
“我知道了头,那个头,二爷的电话,你……”
“切过來吧……”把耳麦挂在耳孔内,在这个过程中,电话已经切到了肖胜私线上。
“无论是你老爷子的意思,还是我的意思,这次美国之行,你还不要去了,在欧休整一周,直接去非洲,你妖刀叔那边也缺人……”听到这话的肖胜,嘴角微微上扬,喃喃道:
“怎么,怕白发人送黑发人啊。”
“兔崽子,你能好好跟我说话吗,我这不是在跟你开玩笑,据内线來报,你已经上了内部黑名单,而且是近期内首要除掉的对象,你这样贸然的前往,只会羊入虎口。”
“呵呵,我觉得是狼入羊群,爹,现阶段我去哪哪不消停,妖叔那里现在,本就压力山大,我这么一去,毕会搅乱现有的战局,这不正好让苟延残喘的eo,有了东山再起的机会吗,相较于做事的政治性更为明确,eo的动机更加的让我们抵触。”
“那你就直接回国……”
“护犊子也不待你这样护得,这岂不是让人贻笑大方了吗,好不容易打出的威慑力,又将骤降,爹,你应该比我清楚,在现阶段,沒有人比我去美国,更具威慑力,哪怕我倒在了那里,也是现环境下,最理想的墓地。
这样会堵住所有人的嘴,也让等一些亲隐忍的机构,不敢再做出什么大动作。
爹,人家都叫我肖胜不假,可我身体流着的是纳兰一门的血,如若我现在的角色,换成是你,你会选择‘回家养老’吗。”暴发户沉默了,沉默许久,隔着听筒肖胜依稀能听到他那浓重的呼吸声。
父子俩心照不宣的保持着沉默,良久之后,暴发户才无奈的回答了一句:
“那你准备准备吧,先回国一趟,换个身份陪你娘,还有你媳妇一起去美国,这样目标性就弱些,到了那里,会有咱们的人主动与你联系,这次任务……还是有你全权指挥。
有问題吗。”
“有,经费能不能给足点,听说老美可是出了名的花花世界啊……”
“滚犊子,荷兰的阿姆斯特丹还有性.都之称呢,寻花问柳都受到法律保护,你怎么舍近求远啊。”
“老手啊……你这么厉害,我妈、我小妈、小姨知道吗。”
“你这么心思不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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