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一起是缘分,一起走才是幸福,
携手并进的喜悦,不单单源自于那份归属感,更为男女勾画着一幅幅,绚丽多彩的未來画面,不管最终结果如何,最起码在这一刻,彼此都是幸运且幸福的,
余晖的映射,把两人的身影,拉到很长,晚风洗礼着石青的秀发,透着一股冷意,但在对方炙热的大手包裹下,这份凉意,则瞬间融化,
曼陀罗的野性,是源自于这么多年來,不受束缚和压抑的真实表现,其实,骨子里还是带点‘文青范’她,喜欢在与肖胜谈天论地的过程,倾听到对方的‘语出惊人’,
这是肖胜所擅长的,也是这么多年,他追文青妹,无往不利的杀手锏,每每煽情的时候,來一段风骚的诗咏,再配合着他那黯然销魂的表情,潸然泪下的眼神,应景应情,这就是肖大官人,最内外兼骚的时刻,
“真的想这样牵着你的手,漫无目的的走下去,沒有尽头,沒有凡俗的干扰,其实,我最想说的是,独自一人霸占你的全部。”突然开口的曼陀罗,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沉默,心心相惜的那份默契感,让彼此之间,心领神会的对视一眼,
肖胜沒有开口,因为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人都说,男女彼此之间都有七年之痒,我真怕到那一天,你在莺莺燕燕中,忘却了我的存在,所以,这一次我才不顾一切的从川南來到昆市。”
“别搞的我跟负心汉似得,知道什么叫七年之痒吗,一年新鲜,二年熟悉,三年乏味,四年思考,五年计划,六年蠢动,七年行动。”
“你现在处在第几个阶段。”
“一直都是第一个,主要是你技术好。”听到这话,侧过头的曼陀罗,双眸晶莹的瞥了对方一眼,微微咧开了嘴角,
“说实话,在这个吊丝遍地走,媳妇都是人家的年代里,我能找到对象,就已经‘谢主隆恩’了,还七年之痒,你哪里痒,下面吗,我帮你挠挠。”边说,肖胜边伸手向对方底裤摸去,并沒有挣脱出对方的手心,但身子后撤的曼陀罗,很巧妙的避开了对方的咸猪手,
“得了吧,堂堂纳兰大少,还是吊丝,即便是,也是旷古至今第一‘吊’吧。”
“你是说‘论个头’吗,为人要低调,你知道就行,说出去了,都來找我,我岂不是很吃亏。”
“德行,你不要脸的功夫,都快成仙了。”
“一般化,不过说真的,从古至今,我敢说国内最吊丝的汉子,就是孙悟空了。”
“嗯。”一脸惊愕的曼陀罗,侧头望向肖胜,期待着他的下文,
“这个qín_shòu,拥有透视眼,穿墙术,隐身术以及定身术,而拥有张茜茜色、狼梦寐以求神技的他,竟然特么的去当和尚,真特么的,奶奶能忍,姥姥不能忍了,更是重要的是,他还引领了一种潮流,他那能大能小,能粗能细的金箍棒,竟然塞在耳孔里,这得让多少欲求不满的怨妇,羡慕他的神器啊。”
“咯咯,我真不明白你脑子里,都在想着什么,吴承恩老爷子要是泉下有知,非在阎王那告你一状。”
“得嘞,阎王很忙,阴曹地府就孟婆一个‘实体’的女性,让我下去,他岂不是就沒地位了。”
“死样,你口味还真重。”边说,曼陀罗边挣脱出了对方的手心,狠掐了对方一下,在对方吃疼的伸手之际,曼陀罗迅速躲开,小跑出了肖胜的偷袭范围,
看着眼前的倩影,轻盈的浮动在自己面前,肖胜脸上的笑容,更加的温柔,每每看到这具让人毛孔无限扩张的躯体之际,哪怕是紧裹着衣服,肖胜都有种急不可待的骚动,当然,这种骚动,更多的來源于对于曼陀罗这个人的喜欢,
“你知道吗,就在刚刚有个女人差点被强行xxoo,是我救了她。”侧过身的曼陀罗,一头雾水的看向肖胜,知道对方不会无缘无故的说这话的曼陀罗,声音轻柔的回答道:
“嗯,英雄救美啊,你靠什么。”
“杰出的自制力。”就在肖胜说完这话,一个箭步冲向了不远处的曼陀罗,躲闪不及的硬生生的被对方紧搂在了怀中,
“但现在,这种自制力正在逐渐的消失,这是一个很可怕的信号,如果你同意的话,这就叫两情相悦。”
“如果我不同意呢。”
“你也可以认为,这是我情不自禁的真情流出。”
说完这话,一阵强吻的肖胜,饶是曼陀罗这种练家子,仍旧有些上气不接下气,双手环绕在肖胜的脖颈处,目光神情的盯向肖胜,轻声道:
“如果有一天我忍不住问你,你一定要骗我,就算你心里多不情愿,也不要告诉我你最爱的人不是我,
更不要说,永远的离开我。”听到这话的肖胜,淡然一笑,亲吻着对方的额头,轻声道:
“万一届时,对你真的已经厌倦到,让我无法接受你的存在,从心底厌恶你,抵触你,更是挡着你的面,左拥右抱,你会怎么办。”
“我能怎么办,你觉得我一个弱女子该怎么办,绝不弄死你,最多弄残你,。”
“我靠,你那么沉得住气,你心肠忒好了,我要是你,非玩死不可。”听到这话,踮起脚尖的曼陀罗,主动亲吻着肖胜,附耳轻声细语道:
“做不成夫妻,我们就做姐妹,一辈子的姐妹,。”听到这话,肖胜的身子彻底怔在了那里,待到曼陀罗收起身子,展现出她那迷人的笑容时,不禁脊背渗出冷汗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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