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念愚即般若绝,一念智既般若生,
转过身的肖老爷子,在看到不远处那浑身煞气的两个老人时,不禁缓缓的蹲下身子,单手为这名敌手闭合了死不瞑目的双眸,
都古稀之年了,杀气还那么重,浑身暴戾,再加上此时有敌手的鲜血沾染在两人的身上,使得廖老爷子和程老爷子看起來格外的狰狞,今天,他们可真算是大开杀戒,
最后一名隐忍,在廖老爷子和程老爷子的夹击下,变得束手无策,本能想要闪开,可身子已经贴上來的两人,硬生生的堵住了他前后逃窜的所有的路线,不甘的凄惨声,乍然响起,当对方谩骂出那句‘该死的支那’之后,就连不忍看到这一幕的肖老爷子,都不禁暴口道:
“我去年买了个表,你是不死憋得。“噗。”廖老爷子的一记重拳,生生的凿碎了对方的脑后壳,而不甘示弱的程老爷子,踢出的这一脚,把本就摇摇欲坠的头颅,踢飞出去,顿时间,鲜血犹如喷泉般往外四溅着,
“支那,支你娘里个蛋。”对于这些杂碎,这些从死人堆里爬出來的老人,从來都不知道什么叫做手软,
“你们俩别离我那么近,臭的,连血都带股尿骚味。”听到肖老爷子的这句话,两位老人可着劲‘卖萌’的向肖老爷子靠近,直至猩红的鲜血沾染了对方的衣装,这两老顽童,才算收身,
“完成了。”
“你觉得呢,那根银针,绝对能为中磊做指引,找到对方真正交易的地点。”
“万一人家现了银针,拔出來呢。”
“十五分钟药性就浸入体内,最少半年以上的排泄,才能消除他身上的特殊气味,只要他去过的地方,中磊这孩子有办法分辨出來,再说了,戍国还在银针上夹杂了其他基因药剂,双重保险。”
“就怕戍国那小子不靠谱,你说他研究了那么多年,整出东西稀奇古怪的。”
“但你不得不承认,很有用,长生那孩子,当年就是在他的药物作用下,势力提升了不止一个等级。”
“那又如何呢,药性过了,还是不行,啥都是假的,唯有真正练出了的功夫才是自己的,对了老哥,刚才的表演咋样,按照纳兰老贼的要求,咱可是拼劲了全力。”
“又不是给我看,岛国那般杂碎在得知,你们这些人的实力暴涨后,肯定会审视夺度,减缓他们计划的进行。”
“可老哥,你不得不承认,老贼这一手够狠啊,对方不來则以,只要來,肯定会加大这次阻击的人手,俺们几个就这样牛逼轰轰了,老贼不是更逆天,我敢保证,说不上倾巢而出,那也所剩无几。”
“可就是那寥寥无几的几个人,都有可能要了中磊的命,可沒办法,亲家已经最大限度的帮中磊吸引对方的人手了,下面的,只能靠他自己了,好在岛国那条线,布了那么久。”
“让人收拾收拾吧,赶紧回去洗洗,老哥说的对,这血都是臭的。”说完三人相视一笑,转身往林外走去,
正如他们所预料的那样,这两拨人虽然占据了这次阻杀行动人数的百分之九十以上,但还是有一两名高级隐忍,趁着主力被分散的空隙,成功通过其他手段逃出了国内,但这一次,隐忍可谓是损失惨重,但从表面上來看,在失去陈戍国后,国内损失更为巨大些,毕竟沒有他这个席医学师的话,以后对于基因这块的研究,将大大受阻,
可十多名的隐忍,再加上暴露出的棋子,亦使得岛国,也算是损兵折将,说句直接点的话:他这次算得上赔了夫人又折兵,
五人的重伤,彻底打乱了老爷子原來制定的计划,可这近两个月來,五人除了康复性恢复训练的同时,其余时间也沒闲着,
斥候和ak彻底开始接手这次所交易的导弹系统的培训,从系统到拆装,虽然所学的内容不同,但却让两人一刻都沒闲着,
至于弹头,肖胜以及河马三人,虽未能亲身接受这些培训,但也在私下了解着一些肤浅的专业知识,毕竟战场上瞬息万变,万一有人阵亡,也需要有人懂得如何破坏这个系统,
除了第一个月真正放松的养伤之外,从进入阳历新年后,肖胜便正式进入角色,这一两个月來的清剿行动,虽然他未有亲自参与,但每次任务前后的资料,都会通过邮箱的形式,传输到他这里,以供他参考和学习,
另外随着几人的身体已经适合于高强度的运动,继而在国内外临海的一些棘手事件,也需要他们出手解决,
譬如一些私下依靠e家,至今仍旧与他们有着千丝万缕关联的官员,虽然这次清剿活动已经对他们部分进行了打压了,可他们的存在,仍旧值得这里人注意,而且这些人手头都不干净,
唯有在和平年代,法律健全的国家,才会出现这种状况,明知道对方有罪甚至是大罪,但苦无充足的证据,只能仍由其逍遥法外,若是在军阀混战的年代,那都是先杀人,再讲理,
而上面又不允许这样的人存在,毕竟他们的存在,对于一个国家的安定极其有害,特别是这种与国外武装组织有着千丝万缕联系的个人和官员,
而‘惩戒’或者说他下面的小组,就是在这种大前提下,应运而生,一群死人,在国外解决另外一群作恶多端的人,仇杀,或者说是作恶多端的报应,
其实这类人,早在灰色链条中就存在,他们不苟同于杀手的直接且不计后果,甚至不计较影响,杀人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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