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滞少许的肖胜,又泯了一大口二锅头,眉头紧锁的继续说道:
“她是黄家安排的人,本来是想以此接近你,把你拉上船的,哦,也包括文家。可现在,你公开帮我了,她的作用也就变了。
凡大儒者,都注重名誉。你不是不知道,你也不是容易精虫上脑的人,为什么?”在说这最后一句的时候,肖胜的声线明显变得冷峻起来。目光犀利的盯着对面的文超,可对方除了稍感意外之外,没有任何惊愕的表情。
“我说了,我是个男人。我也有,仅此而已。”
“砰。。”直接甩出自己的酒杯,重重的砸在了对面的墙面上,四溅的玻璃渣,划破了文超那张俊俏的脸颊。
纹丝未动的文超,任由脸上的两道血口,往外溢血,许久之后,才扬起手臂,擦拭了一番,但显得很随意。
“我想听实话。”张开双臂的文超,用力的伸展着懒腰,在收身之际,轻声嘟囔道:
“你我皆是局中人。”
“局中人?你的回答,让我模棱两可,但又豁然开朗。我不喜欢揣摩兄弟的心思,所以我直言不讳。”听到这话,弓下身抽出湿巾的文超,抹了一把侧脸,当他看到湿巾上的血迹时,怔怔的愣在那里,喃喃道:
“树欲静而风不止。我不阴错阳差的邂逅刘媚,你认为黄家会教唆着老周家,提前发动这次事件吗?不提前发动,二爷怎么在吉尔布局,你又怎么建功立业呢。”听到文超这话,眼角抽搐的肖胜,双手按在茶几边上,身子往前倾俯,似笑非笑的说道:
“你还真把自己当人物了?”
“嘿。。蝴蝶效应懂吗?一环扣一环,不然,你真以为我没事吃饱撑的,给你打工?你有傲气,哥还有傲骨呢。你为大义,而我。。为小义。
黄家的不干净,在于他的‘崇洋媚外’,而周家的不干净,则是纯粹的‘政治博弈’,得看清本质,听说你准备接替二爷‘惩戒’的代号。一个黄家不够,得拉一个周家,最好,你把我文超也算上。”听到这话,倒吸一口凉气的肖胜,猛然躺仰在椅背上,双眸空洞的望向屋顶。。
“谁给了你那么大的勇气,谁给了文老爷子那么大的勇气?让你们不惜葬送文家,数百年声誉。。”
“那谁又给了你们纳兰家,那么大的勇气,明知是死,还是要前仆后继呢?一门五虎将,将门之殇,你们可以,我们怎么就不可以。
再说,我又不吃亏,弃文从商,你会亏待我?而我也只是有辱家门,老爷子完全可以给我断绝关系吗。以他和我爹的声誉,桃李满天下的关系,这事很快就掩盖过去了。别把事情想的那么严重,我就是一个托,让本来,还未撕破脸皮的你们,可以肆无忌惮的耍出手段来。
让你纳兰中磊,师出有名,当年你可以冲冠一怒为红颜,今天,你完全可以冲冠一怒为蓝颜吗。哦,基情四射有没有。。”
“等等,那文慧和中诚是怎么回事?”
“我说娃娃亲,你会不会喷我一脸狗屎呢?
超本布衣,教书育人于海淀,苟全性命于盛世,不求闻达于诸侯。二爷不以臣卑鄙,猥自枉屈,三顾超于学院之中,咨超以当世之事,由是感激,逐许二爷以驱驰。。”
左顾右盼找不到趁手的家伙,直接脱掉自己军靴的肖胜,直接砸向对面的文超,捂脸低头的文超,侧躺在座椅上,刚松开双手,就听到肖胜的笑骂声:
“操、蛋的,《出师表》都出来了,你真以为你是诸葛亮?”
“二爷也不是刘备吗。把你的香港脚拿下去,我最受不了就是你这个味道,跟刚从大便池里捞出来似得。”
“耶,这才叫男人的气息。你一身的书生气,闻着都作呕。”两人拌嘴似得,相互诋毁了数分钟,真正静下心来的时候,肖胜长出一口气,双腿翘在了茶几上,身子后仰的说道:
“暴发户这一手,玩的绝啊。绝的直接把我踢出了国门。明面上,无论是周家,还是黄家,那可都是望族。我动了他们,估摸着国内,就没我混得地了,舆论压力颇大啊。”
“没事,你安心的走吧,有我呢,对了,听说你这次去港城liè_yàn不少,把号码留给我呗。”
“我、草,文面书生,你什么时候变得这般不要脸了?”
“与时俱进,哦也。”
“滚你丫的,对了文超,问你哦,你是怎么把那个刘媚追到手的?别告诉我,人家倒贴,估摸着她真这样,你还就不屑了。”
“你还真八卦。我们邂逅在圣诞,大约在冬季!”
“那是2002年的第一场雪是吗?”
“你咋知道?”
“重点,谁没事在这听你说歌名。”
“那一年我还小。”
“你是不是要打你一顿?”
“哈哈,情人节确定感情发展的,那天哥可阔气了。花了两千五,给她买了一件r香水五百多,外加吃东西买烟火买小礼物,总共两千五百块大洋。我这绝对不是炫富。”
“嗯?巧了,那一年,我下地方,因为白天急训,晚上才爬出来。约了个妹子,她是后半夜来找我的,她穿着一件s的外套,她还说一千八百买的,问我好看不好看。喷的是是要五百多,还带了很多小礼品给我,当然,我也很阔气,掏了198块钱的房费,对还有一盒杜蕾斯的钱,用光了,没浪费。”
此时此刻,脸色阴郁的文超,直勾勾的望着对面单手拄着下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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