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影响,就现在的状态只会成为他们的累赘。”
安昔沉默着没有说话,她知道他是在关心她,但一刻不见到弗洛卡她就无法安心。
“在塔里的时候,你想和我说什么?”她转移开话题。
黑衣弗洛卡一愣,随即又沉下脸色,“是关于你们在复兴城将遇上的对手,也是我耗费了三十年才打败的对手。之前不告诉你是怕你不相信,但现在的你应该能听进我的话。”
“是谁,我认识吗?”安昔皱起眉。
“是你再熟悉不过的一个人。”黑衣弗洛卡深深地打量了她一眼,吐出那个犹如梦魇一般的名字,“安培拉。”
心急如焚赶往复兴城的安昔突然停住了脚步,神情震惊得无以复加。
“你……说谁?”
“你的导师兼养父,安培拉。”黑衣弗洛卡眼神深沉地看着她,扶住她的肩膀,似乎是怕她因为冲击太大而倒下,“他没有死,那些智化丧尸都是他的杰作。”
安昔只感觉自己的脑袋嗡嗡得响,身体踉跄晃了几下,“他……怎么……”
不可能!只有这件事是绝对不可能的!
她依旧清晰地记着当初自己把安培拉推进丧尸坑的每一个动作,他惊骇地望着自己的每一个眼神。她听见丧尸将他撕碎吞食,她听见他痛苦的惨叫,她不顾一切地逃离了那个恐怖的实验室。
更何况地下研究所还着火了,被困在地底下的他怎么可能还活着。
“真的是他,你没有认错?!”安昔失态地摇着黑衣弗洛卡的肩膀。
黑衣弗洛卡确切地点了点头,“是,我和他交手了三十年,谈判也不止一次。”
“怎么可能……”
安昔捂着自己隐隐作痛的额头,一瞬间竟然有些惊慌失措。安培拉还活着,他为什么成为丧尸的统领,他是来找自己复仇的吗?
往昔与他相处的父女片段在此刻涌现,平稳而欢乐的回忆现在却只剩下酸涩。
她该怎么做?
她该用何种表情来面对他?
“虽说他是安培拉,但他现在的身体已经不是人类了。等你见到他的时候,你就会明白。”她的动摇显而易见,黑衣弗洛卡轻声安慰,“这一次来的也不一定是他。在我的时间里,因为你的死,都没有插手,我也没有来过这里,并不清楚战场的形势。”
他所知道的只是hs在此战中全灭,复兴城和巴别塔从此沦为丧尸的大本营。但现在,他们刚刚解救了被围困的巴别塔,只是因为安昔还活着。
她还活着,改变了整个世界。
黑衣弗洛卡望着安昔的眼神突然变得十分复杂,有什么念头在安昔的一再坚持下正在逐渐改变。
“你会知道该怎么做的。”黑衣弗洛卡蹲下身,示意由自己来背她,“走吧,我带你去复兴城。”
安昔看着那熟悉而又陌生的背脊,犹豫了一下,还是顺从理性的判断伏了上去,倒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你要把我送到弗洛卡身边?”
他不是一向都只想带着她私奔,撇下这些乱摊子不管的么。
“我改主意了。我想看看这个世界会因为你变成什么样子。”黑衣弗洛卡在她看不见的角度轻笑着,飞速地奔向复兴城的方向,“只要你不拒绝我的帮助,你的安全由我负责。”
耳旁风声呼啸,安昔低下头贴近他的脖颈。
恰就在此时,复兴城的方向突然传来几声巨大的爆炸声!整个大地似乎都为之晃了几晃!
发生了什么事?
身处复兴城中心的弗洛卡及其率领的大军也想问。击败了复兴城外圈游荡的丧尸,刚刚解救了一部分居民,突然间就有导弹落在了他们的头顶上。
爆炸近在咫尺,气浪滚烫剧烈,将毫无准备的队员们掀翻在残垣脚下。一时之间哀嚎声遍地,全副武装的队员、手无寸铁的幸存者残骸混杂,沦为丧尸的食粮。原本井然有序的队伍被瞬间打破,不知道从哪里蹿出来的丧尸和变异种借着爆炸的掩护肆意屠杀,转化人类为同类。
弗洛卡原本亲自领着中军,沙切尔和魏琰一左一右担任双前锋,小将白泱在队伍的最后断后兼护送幸存者。
中军是导弹的首要目标,命中的地面被炸出了一个大坑,里面的建筑和人员瞬间湮灭。翻滚的气浪和烟尘中,队员们的尸体几乎都堆积起来。沙切尔从死尸堆里爬出来,杀出丧尸的包围圈,抹了一把脸上黄土和血液的混合物赶回中军,却怎么也找不到弗洛卡。
“弗洛卡!!!”
不仅仅是弗洛卡,他方圆几里之内只有零散幸存的队员,找不到一张熟识的面孔。
除了手臂上正在汩汩流血的大伤口,沙切尔的脸上也被碎石划出了一道长长的豁口,暗红的血迹凝结着皮肉,看上去格外狰狞。他放声喊了好几声,始终没能得到弗洛卡的回应,只有零星的哀嚎声与他呼应。
“沙切尔队长!”残存的左路部队终于跟上了他的脚步,还有一部分侥幸躲过一劫的中军残员,“攻击似乎来自复兴城本身的战略部署,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沙切尔瞪着他们,“还能怎么办,继续往前走啊!我们来这里的任务是什么,你们都不记得了吗?”
“但指挥他……”
“你特么的废话真多!他肯定还活着!”沙切尔粗暴地打断他,“没有他又怎么样,你当本大爷是死人啊?跟着我往前冲!我就是新的指挥!”
“是!”残存的队员被他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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