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美。”
“那么,你看他是否是有钱人?”
“是啊。不只有钱,更是气度非凡,像是大家出身。”
“那你觉得他多大了?”
“看上去二十岁?也不一定,说不定更大一些,说不定更小一些。”
琼玖正色地说到,“小桃你记住,一个年轻男子,有财有貌,又是气度文才一样不缺,对你又尊重又关心,他就不会属于你。一双玉臂千人枕,一点朱唇万人尝。他既然那么好,何必找像我们这样的青楼女子,江湖上有各种侠女,深闺里有各色闺秀,难道不比我们好?”
小桃双眉一挑,“梅姐,你怎么说这样自贬的话。既然是江湖中人,就没那么多的规矩。”
“我不是自贬,而是自知。”琼玖怅然地看着侧卧的方向,“如果换个地方结识,我也会多想一想是否能成就一段佳话,但在这里不可能。来此的男人都有目的,有的是为了身,有的是为了心,前者庸俗,后者也不一定高雅。怕只怕,那些既不是为了你的身体,也不是为了与你谈心而来的男人,他们对你越好,就表明他们的所求不简单。”
小桃还是不信,“梅姐这么说,倒像是云公子目的不纯。我看香帅与他相谈甚欢,他该不是坏人才对。梅姐不也挺开心的。”
琼玖看着小桃叹了口气,“看来是我把你保护得太好了,才让你还是这种性子。不是坏人并不代表是良人,昨夜我开心,不代表今早我不明白。这七天就当是做一场美梦,又有何不好。
入了青楼的女人最怕的不是红颜老去,而是丢了心去做不切实际的梦,这世上即便温柔如楚留香也不是良人,我又怎么能去抓住一缕飘渺不定的浮云。”
如果云善渊知道琼玖把她与楚留香放在都不是良人的高度上,一定会对琼玖的理性更为赞叹。其实她从未想过骗过琼玖,只是来一场你情我愿、各取所需而已,所以对一些事她只会点到即止,不过越过某条线让琼玖在白日醒来后有了奢望。
云善渊送了早点就在杭州城里转了起来,这个杭州城的美景依旧,可是店家全都不同,也就让这座城对她而言成了一座陌生的城。
昨日,她摸清了听雪阁的情况,从已知的线索来说,看不出那里曾发生过一场打斗。传闻有位携带伏魔杖的客人在听雪阁中起了冲突,可是时隔两个多月,这桩事情对听雪阁或是琼玖来说,表面上没有任何影响。
此后七天,云善渊白天继续探查杭州城,并在城中旁敲侧击地打听有关伏魔杖的消息,也是趁此机会重新认识与了解此城。到了夜里,在与琼玖随意聊天后就睡在了她的侧卧里。这几天倒是没再见到楚留香的踪迹。
在第七日的傍晚,云善渊买了琼玖喜欢的糕点,今夜是时候问一问手持伏魔杖出现的人大概是什么情况了。谁想在回听雪阁的路上,她猛然听到前方一阵喧哗,一阵马蹄奔走声在青石板上响起,三匹马冲入人流密集处,却一点也没有减速的意思,路边刚开始要摆摊的小贩们都是惊叫连连,又是纷纷避让逃过马匹的直冲向前。
云善渊在嘈杂声中看向前方,道路中的人都是被迫让出了一条路,马上的三人见状竟是起哈哈大笑起来,用鞭子抽打着马匹,居然还要再次加速,完全将街上的行人视作无物。
人群四散开后,谁料有两个小孩傻呆地站在了路中央,眼看那三匹马就要朝着他们直直撞过去。
跑在中间的那个人见到两个小孩,眉头都不带皱一下,他不屑地叱了一声,“这人自己不长眼,我们压过去!”
能听懂这句话的人并不多,因为它是东瀛语。可是,谁都看得出来马上的男人嚣张至极。
云善渊距离两个孩子起码有百米之远,她没有丝毫犹豫地当即就挥动右手,三枚铜钱直直地射入了马的眉心中央,瞬间就多出了一个血窟窿。虽说此时更该受到惩罚的不是马,而是骑马的人,可谁让时间紧急,只能先制止马的动作。
三匹马在距离两个小孩不到一米处轰然倒地,而骑在马上的三个人也是跟着侧摔了下来。
显然,他们并不会善罢甘休,刚才中间开口说话的男人,居然是长鞭一挥直直抽向了两个孩子。“不要命的东西,想要救他们是吧,敢杀我们的马,今天不把踹不死他们,也摔死你们。”
男人的话音落下,这鞭子就卷住了两个孩子的腰,想要把他们朝空中抛去。四周都响起了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
云善渊已在马匹倒地时身形微晃向前窜了过去,却见有一个人在她前方,比她出手更快。那人凌空一跃,一手抱住了两个孩子,另一只手直接握住了鞭子,用内劲将鞭子段成了一节节。
挥鞭的男人感到手上一震剧痛,就在适才一瞬间,何止是鞭子被震段,他的手也裂了一道大口子,鲜血直流。男人气急败坏地质问,“小妞,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竟然敢多管我们的闲事!也不看看我们是谁!”
那女子放开了两个小孩,看向了从头到尾一直很嚣张的三个男人,“你们是什么人?”
“哈哈哈,问得好,你看看你周围这些人,有一个人敢说一句话的吗?”
男人伸手指向了四周围观的百姓,而那些小摊贩们都是低头不敢看向这边,而刚才被救下的两个孩子看向了街边的某一处,就放声哭喊着娘亲跑了过去,两个孩子的母亲一把抱住了两个孩子。
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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