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中有人在地下出了事,其余三人赶着去相助,匆忙之间被撕裂了衣衫却已经顾及不了这些。
地牢之中的空气很是潮湿,光线一下子就暗了下来,通过这个甬道需要打开好几扇门,这些铁门如今都敞开着。两侧石壁上隔着很远的距离才点了几盏的油灯。
云善渊远远一看,地上已然躺着一个重伤之人,向问天正与其他三人缠斗在一起,此时有个人正在意图打开牢房的大门,能从打斗声中隐约辨析出撬动锁眼的声音。
此时,只听到牢房内响起了一道中年男子的狂笑声,“哈哈哈,让老夫看看是谁来了!”
“教主!”向问天当即叫喊到,一边向牢房处靠了过去,对那个开门人说,“沈少侠,快点只要打开了这扇门,我们就能见到教主了。”
“绝不能放任我行出来!”黄钟公大喝到,“你们都想死吗?任我行一出来,我们全都没有好下场。沈浪,你可知你在做什么,你靠近这牢中之人半步,他可是会把你的内功全都吸食殆尽!”
王怜花听到黄钟公这句话,他眼中一暗,手上开锁的动作却未停止半分。
“我只会处罚背叛了我的人!这位该是向老弟请来的帮手吧。”任我行在牢门之后大声说到,“我从不会亏待自己人。”
“我受任小姐所托,既是收了那份钱,就一定会把人救出去。”王怜花对门后的任我行如此说着,他已经用铁丝打开了门锁正要去推动这扇沉重的铁门。
“抱歉打扰了诸位的劫狱与反劫狱之战。”
云善渊的声音非常不合时宜地在地牢中响了起来,在这狭长又阴冷的地道里,交战的双方都没有想到还会有人到来。
“我来就问一个小问题,那个开锁的,你把真的任盈盈藏到哪里去了?”
云善渊的这个问题对黄钟公三人来说有些没听懂,他们有那么一瞬的发楞,任盈盈是神教的圣姑,什么叫做真的?难道还有假的不成?
可是向问天仿佛被敲了当头一棒,他震惊地看向王怜花,“沈浪,这是怎么一回事?难道是你藏起了大小姐,不,不对,你骗了我,你们联手骗了我!我见到的大小姐是假的,根本没有少林出逃,也没有令狐冲出卖了大小姐!”
王怜花听到云善渊的声音就知道事情坏了,他真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再遇云善渊。本该是气她恼她在关键时刻多生事端,可是又觉得在此时此地见到她,让他在恼怒之余竟生出了一丝相遇之喜。
“向兄,你怎么能轻信一个外人的话。”
王怜花面不改色地看着向问天,“我偶然救下任姑娘,她心中记挂着任前辈,请我助你来此救人。我有什么好骗你的?任姑娘一心为了父亲着想,怎么可能是假的?这也太可笑了。到梅庄救人本是冒险之事,说我与任小姐联手骗人,对我们有什么好处?”
向问天被反问住了。他乍一听云善渊的话,还认为自己是错怪了令狐冲,可是王怜花说的在理,也是实实在在地帮他救任我行。
云善渊看着王怜花摇头,他装谁不好,偏偏要装沈浪。沈浪还在西安帮着照看令狐冲,若是令狐冲运行功法失败了,总得有个人帮他收尸。
“我也好奇为什么会有假的任盈盈,这个问题却是沈浪回答不了的。谁让真的沈浪救下的是令狐冲,而且两人现在正在西安。开锁的,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王怜花对上了云善渊的眼睛,可以看到她戏谑的眼神,毫无疑问,她知道他是谁。他也许还得感谢云善渊,没有当场直接戳穿了他的身份。
这下子,地牢中的情况一变。
黄钟公先说话了,“我不管真的沈浪,假的沈浪。沈浪,你既是对任盈盈不利,现在你若是放走了任我行,他必然杀你,你同我们合作,将这向问天拿下,今日之事,我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迟了!”只听任我行爆喝一声,牢中铁链断裂声响起,那扇沉重的铁门竟是被人从内打开。任我行的头发散乱,也看不清他的脸,而他的动作非常快,直接就向距离他最近的王怜花伸手抓去。
王怜花的身法很快,一手拉住了向问天往身前一挡,也就趁着这个空档,他避开了数丈之远。
任我行当即改变了方向,伸手抓住了丹青客的头发,如此一抓就不放手,将丹青客的内力在顷刻间全都吸收了,使得那丹青客倒在了地上失去了行动能力。
黄钟公与黑白子见状是大吃一惊,两人欲往地牢之外逃去,只是他们的速度怎么能快得过任我行,任我行是一手一个抓住了他们,就把这两人的内力都吸干了。
王怜花正向着甬道的入口处急速逃离,在途径云善渊的位置时,语带着笑意地说到,“任盈盈与你没有半个铜板的关系,你何必为她走这一遭。你可知,今日你是坏了我的好事,你说拿什么赔我?”
云善渊也向前掠去,她需要跟紧王怜花,这厮逃跑的动作比谁都快,让他先出了地下通道,说不定就会失去目标。
“我不过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怪就怪你的运气差了一些,而令狐冲的运气好了一些。”
两人说话之间,任我行在后紧追不放,看眼再出一道铁门便可向上走去。
谁想到此时情况再度发生了异变,只见距离眼前铁门不到半米的位置突然落下了一道石门,生生断了通道中所有人的去路。
与此同时,可以听见不断有石块机关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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