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重皮相之人。”云善渊似是没想到会听到这种回答,王怜花也是答非所问。
王怜花理所当然地点头,“我喜欢美人,这不早就告诉云姑娘了,正如我喜欢你啊。”
王怜花的如此喜欢,也是让云善渊无言以对。
她看着王怜花满含笑意的眼睛,却看不出这双眼睛里有半点喜欢一个人时会透出的温暖,“承蒙王公子喜欢,我当是荣幸才对。不错,世人多半爱美人,我亦如是,没什么需要遮掩的。”
王怜花赞同地点头,“我知道你也是喜欢我的,如此相互喜欢,才有结伴而行不是吗?”
“对,我们是相互喜欢。”云善渊说着笑出了声,她还真没遇到过这样的‘相互喜欢’。
王怜花见云善渊笑得坦然,就眼中一冷。他真的好想看到云善渊除洒脱随性之外的表情,如果这张脸上能有痛苦的神情,想来她就更美了。
云善渊没有追问余沧海的事情,福威镖局被灭,她本想见见林震南探一探他的深浅,这些现在都不可能了。如今青城派占着福威镖局,也许在寻找辟邪剑谱,那剑谱可能被找到,也可能找不到。她都不打算去凑这个热闹,关于辟邪剑谱存在的问题只能放一放。
如此说来,就没有必要与王怜花继续同行下去。
也许该去了解一些日月神教之事,毕竟东方不败与《葵花宝典》有关,是她目前唯一知道的线索。
直接去找东方不败显然不妥,需从旁人入手,最好神教中某个不介意与所谓名门正派结交的人物。那样的人会是性情中人,她才有可能得知一二神教的内情,当然也只是有可能而已。或者是前往黑木崖的周围,以而寻找某些契机。
只是不管怎么样,这事情不能和王怜花一起做,不然就有的她忙了。
云善渊就在福州城与王怜花告辞。
王怜花表现的是有七分不舍,他还说了待到日后可去洛阳寻他,找准王森记即可。
等到云善渊离去,王怜花脸上再无多余的表情,唤来属下问起了被劫货物一事,“是余沧海做的?”
“我们追查到了事发地,找到了铺子里两位伙计的尸体,看样子不像是青城派为了截杀福威镖局的镖师而半路拦截。”
那位属下说到,“伤口都是一刀毙命,更像是冲着那批货去的,尸体都在,东西半点都没留下。”
王怜花勾起了一抹冷笑,劫走一批可作机关的货物,也不知对方是误打误撞,还是查清了这批货物的内情才下了手。不管是哪一种可能,这些人都要付出死的代价。
“谁负责这批货物,谁就把它找回来。若是在十天内还没消息,你该知道该怎么做。”
那位属下应是,“十天后,都按照规矩办事。”
规矩就是货在人在,货失人偿,这偿还的方式绝对不会好过就对了。
云善渊离开了王怜花后,她从陆路前往黑木崖,去到黑木崖周围是大致的目标,不过她并不急,所以也不必匆匆赶路。慢慢走,顺道打听一些消息也好。
这日,在茶铺里听人说起了衡山的刘正风,他在月余后要金盆洗手退出江湖了。
云善渊在想着一个人一脚踏入江湖,这辈子就都走不出去了,江湖是没有回头路的。刘正风真能金盆洗手,他愿意,旁人也愿意吗?
正在这样随意想着,她就觉得有一道视线落在身上很久了,很不巧的是,她不太喜欢这样的目光。
云善渊走出了茶铺,穿行了几条街道后,在一个没有前路的死巷中停下了脚步,转过了身望向来路,“身后的这位,你也跟了我一路,此处僻静,有话就说吧。”
巷口走出了一个三十几许的男人,他的目光在云善渊身上来回扫视着,“我只是被姑娘的美貌所吸引,忍不住就追了上来。”
云善渊看着这个男人,来人是个粗犷大汉,若是他的目中少些放肆的淫.意,或是没有一路尾随,她倒也不是那么容易与人计较。
“你追了上来,然后呢?”
男人看着云善渊手中的剑,他却还是欺身迎了上来,“然后就是做美好的事情,我们能都快活的。”
“上次,想要快活的那个人死了。你说,你会是什么下场?”云善渊语罢就拔出剑,与那男人对上了。
男人手中有刀,还是快刀,两人交手之后,他是眼中一惊,没有想到看上去年纪轻轻的女子,剑法卓绝到如此地步。
那时,转而就想要逃。他的轻功也是不错,可还是在跑出三条街之后,被云善渊一剑横在了脖子上。
“说吧,你的名字,我总要知道杀了谁。”
云善渊这样说着,眼下她也没有必下杀心的想法。“别编假名骗我,虽然我不是听不得谎言,可那也要分人,你不在我的耐心范围内。”
男人感到脖子上的剑紧了紧,他讪笑着说,“田伯光。”
“万里独行的cǎi_huā大盗。”云善渊的目光下移,比起杀人,阉了一个cǎi_huā大盗似乎更有意思。不过,江湖传闻也不知道有几分真假,随意见血不是她的风格。
于是,云善渊以老妪教授的独到手法封住了田伯光身上的穴道,这让他倏然变色。他这是被封住了内力,更要命的是身下之物也一点感觉都没有了。
“你是自己撞上来的,有道是地狱无门要硬闯,你的眼光还不错。”
云善渊以剑柄拍了拍田伯光的脸,“我正缺一个通晓江湖事的说书人,你既是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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