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会好好的……”
基地里跑得快的早就逃了,跑得慢的,自然都死了。
全国最大的基地,已是一座空城。
现在只有他,和她。
事实上,白若璃作为一只六级以上的丧尸,有那么容易死么?
对,那个首领自知活不成了,用尽了异能只为给ran致命一击,那一击直接刺穿了她整个腹部,是个人都活不下去。
可她不是人啊!
你要知道丧尸只有被砍脑袋才会死好嘛?!
她只是失血过多重伤奄奄一息而已。
ran一直抱着她回到了实验室,实验室的设备是最为她放在实验床上,白色的被单一下被浸染的鲜红。
他脱掉她的衣服,之前被放在体内的追踪器已经破碎,一些细碎的零件镶嵌在身体里,他用镊子夹出。
冰箭的伤害极大,上面还粹了毒,不过在入体的那一瞬间就化成了水消失不见。
本就偏深的血液更加浓郁。
ran为她清理完伤口,换上新衣服,这时候的她,雪肤红唇墨发,她躺在纯白的床上,安安静静的,就像等待被王子吻醒的公主。
他好像突然魔怔了,缓缓低头,虔诚的吻上了那饱满的双唇。
她没有醒。
失落一下席卷了全身,他痛苦的闭上眼,好不容易平复下心情,又开始对毒素进行分析研究。
那毒的异能本身携带的,要破解,很难,非常非常的棘手。
等白若璃醒来,已经是一个月之后了。
夜幕低垂,深沉的夜如墨一般化不开。
长长的睫毛颤啊颤,终于慢悠悠的睁开,露出那双如秋水般摄人心魂的黑眸。
她望着天花板,怔愣了一瞬,才发现身下是柔软的床垫,动了动身子,才发现旁边有个人?
有个人?!
她偏过头,长期不动的身子有些僵硬,骨头卡拉卡拉作响。
旁边是ran。
ran睡得很沉,他一向浅眠,否则早就听到声音就醒了,但他谁得极不安稳,眉头紧蹙,两只手紧紧抱住她,头埋在她肩胛处。睡着的他,异常的柔软。
他瘦了很多,本就清瘦,此时更显得瘦骨嶙峋,眼底的乌青可以看出他许久没好好睡觉了。
因为瘦,五官更加突出,更加的锋利了。
下巴长出了细细密密的胡茬,咯的她有些痒。
“唔……不要走……”
“不要……!”
“不要……不要只留下我一个人……”
他声音低低,带着慌张无措,两只手不安分的乱动着,呼吸急促。
她轻轻地拍着他的背,一下一下,带着安抚人心的力量,声音柔柔。
“没事的……我不会走了”
“真的不会走了、真的。”
“好了……先睡一觉吧。”
看着他渐渐平静下来,她才停下来,开始思考。
其实帮他挡箭,也是为了叫他认清自己的感情,认清她在他心中的地位。
ran这个人,父母离异,他从小和父亲生活,父亲酗酒赌博,每回输了钱就喝的酩酊大醉,无处宣泄就只能发泄在自己的儿子身上。
那时候,他身上没有一块是完好的。
没有人帮他。
他住在破破烂烂的小房子里,多是写流氓混混,那些人看着他被打,只会露出恶意的笑容看热闹。
但是呢,ran是个智多近妖的人,他隐忍不发,韬光养晦,在九岁那年用酒瓶碎片划破了父亲的大动脉。
他摸爬滚打,饱受人间冷暖,最后凭着自己的聪明才智出国留学。
他学了很多,他的黑暗一直埋在心底,然后他开始研制药剂,便制造了丧尸。
实验的第一个人,是他自己。
ran这个人,冷心冷情,他学会了伪装自己,事实上他很缺爱。
白若璃只能用自己的一举一动感化他,细水长流的并一定是爱情,也许是亲情。
至少现在为止,他不能把这种感情认知为亲情。
所以在看到冰箭的那一刻,她毫不犹豫的就冲了过去。
………………
星星点点的阳光透过玻璃窗洒在床上,ran睁开眼,睡眼惺忪的,下意识的往旁边摸了摸,空荡荡一片!
他像是被泼了一杯冰水似得,一下就清醒过来了。
而就在这时,卧室的门被打开了,她拿着一杯牛奶,柔柔的看着他,“你醒啦?唔,我准备了早饭,先喝杯牛奶吧?”
阳光镀在她身上,穿着白裙的她就像天使一样迷人,也一样的……遥不可及。
她看着从未见过的蠢蠢的一面,把牛奶放在床头的柜子上,笑着揉了揉他的发,碎碎的短发被揉乱了,配上他略显迷茫的表情,十分呆萌。
他像是突然才反应过来似得,一手握住她的手,十指紧扣,猛地凑上去,突如其来的吻想像暴风雨般让人措手不及,吻了上去,他的吻很青涩,但是很认真,柔韧的唇舌极具占有欲和侵略性,贪婪地攫取着属于她的气息,像侵略城池似的攻占她。
很长很长的吻,几乎耗尽了两人的体力,他喘着粗气,粉色的薄唇带着水色,白皙的脸颊升起诱人的红晕,他紧紧抱住她,骨节分明的手一下一下抚着她的背,低哑的嗓音在她耳畔响起,“你再也逃不开了。”
“再也不会了。”她笑着吻了吻他的唇角,宣誓般的说。又忽然想起了什么似得,皱了皱眉,“哎呀,真是的,你牙都没刷呢!”
他又压着她来了个深吻,“嫌弃我,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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