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万总,您的咖啡和甜点。”
“今天的蛋糕好像有些不同?”万立良瞥了一眼秘书手上的蛋糕。
“万总,您喜欢的那家甜品店今天歇业,这是樊思桐自己做的,我们大家都吃过,口味比店里卖的还要好,您今天就将就着尝尝,我明天还是照旧帮您准备。”
“放着吧。”
“万总,今天需要加班吗?”
“不用,我自己看一会儿企划案,你通知大家准点下班。”
“好的,万总。”
秘书领命出来,一脸大喜过望地将樊思桐抱个满怀:“谢谢小桐桐!让我们大家都可以准点下班,你也收拾收拾东西快走吧,明天大餐伺候,拜拜……”
“拜拜,我去问问万总晚上有没有应酬就走。”
樊思桐目送同事们一个个兴高采烈地离开,然后等了约么十多分钟,估计万立良的蛋糕也吃的差不多了,就一脸期待地轻声敲门进去,刚踏进办公室就看见坐在椅子里的万立良面颊潮红,身体因为奇痒难耐而不停扭曲搔抓着,一脸咬牙切齿地问她:“你在蛋糕里放了什么?”
“今天的是布朗尼蛋糕,我加了一点点朗姆酒,可是那是给我自己的。”樊思桐一脸无辜的眨着大眼睛。
“谁让你加酒的!”万立良撑着身体艰难地吐完最后几个字后竟蓦地晕了过去。
“我怎么知道王秘书会拿给你,我……哎!你!”樊思桐话都还没说完就被突然晕倒的万立良吓傻了,怔了好几秒才一脸惊恐地奔过去。
“万立良,万立良,你醒醒啊!你别吓我啊!”猛力地摇晃外加打脸后见万立良仍然没有丝毫反应,樊思桐只感觉骇人的恐惧顿时从四面八方向自己袭来,她边哭边从外衣口袋里摸出手机,双手哆嗦得连电话都快握不住了,三四次误拨后终于颤抖地点中了厉蓉的名字。
厉蓉:“什么!万立良对酒精严重过敏你不知道吗?”
樊思桐:“我只加了一点点……”
厉蓉:“一点点?到底是多少!”
樊思桐:“平时的两倍!”
厉蓉:“樊思桐!真是被你害死了!引起呼吸肌痉挛真的会出人命的!”
樊思桐听完已经彻底被吓得嚎起来,手足无措地跪在万立良身旁不停地叫他的名字。
厉蓉:“你先别哭,看看有没有呼吸。”
樊思桐:“不知道!我不会看啊!”
厉蓉:“数一下脉搏。”
樊思桐:“脉搏,脉搏在哪边摸啦?啊!”
厉蓉:“拇指那边!”
樊思桐:“我摸不到啊,怎么办!蓉蓉,他会不会死啊?”
厉蓉:“现在就打电话叫救护车,然后按他的胸口三十下做两次人工呼吸,就这么循环做,一直做到有人来,我现在赶过来!”
二十分钟后,救护车已经先厉蓉一步把万立良送到了医院,万立良实际上也没有樊思桐电话里哀嚎的那么严重,只是晕了过去而已,在急诊室打了抗过敏针后皮肤很快就恢复了正常,只是人还处在昏睡状态,樊思桐自知闯了大祸,寸步不离的守在万立良床边。
大概又过了一个多小时,万立良悠悠转醒,醒来后看到顶着一对兔子眼的樊思桐倒也没有大发雷霆杖责五十,只是无比寡凉地宣布了对她的处罚决定——到他家做三个月免费保姆。
比起差点变成杀人犯,此时再苛刻的惩罚樊思桐都毫无怨言的照单全收,并且在亲眼见识了自己老板对酒精的敏感程度后突然责任心大爆发,每次都诚惶诚恐地跟在万立良身边,小心翼翼地为他挡离一切酒精类液体的靠近。
第19章第十八章
累到吐血的保姆生涯开始后,樊思桐才明白万立良表面上不记仇,但实际上却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腹黑恶魔。
她现在除了上班和陪万立良应酬以外,几乎承包了他家所有的家务,另外重点是负责他的一日三餐外加每日的甜点,有时候加班回来或是晚上在家肚子饿,还要加做宵夜。更过分的是,有着严重洁癖的万立良要求每周一次彻底的大扫除,可是他住的是豪华别墅,彻底一次大扫除就意味着樊思桐的周末彻底泡汤。于是被奴役得连轴转的樊思桐每天倒下就能睡着,饭量猛增,并且不止一次的在内心懊悔当初没有加最高浓度的烈酒直接把他送去见阎王,她宁肯自己去吃牢饭都比给他当保姆强一百倍。
“院子里停的是哪里来的破车?”周末外出办事回来的万立良刚进门就对着正在做饭的樊思桐问。
“那是我的车!什么破车!”
“你上下班可以跟我一起走。”
“尊贵的老板大人,您懂不懂什么叫做避嫌哪!我跟你一起上下班不是摆明了告诉大家我俩现在住在一起吗?我不想引起别人不必要的误会,再说我开自己的车买菜方便点。”樊思桐没好气的回答。
樊思桐这一番理论合情合理,没有什么可反驳的破绽,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万立良对于她毫不犹豫的要和自己划清界限的这个梗就是噎在心里莫名的有点不舒服。
这晚,难得季英旭和厉蓉两人都没有应酬,于是就选了一家环境不错的西餐厅享受二人少有的惬意时光。
吃到一半的时候季英旭倏地拿出一个□□的首饰盒推到厉蓉面前。
看首饰盒的大小倒不像是戒指,厉蓉挑眉看他,一副询问的表情。
“打开看看,喜不喜欢?”
厉蓉将盒子打开,里面是一套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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