诧异的看着床上的宋玺,这是什么情况?
支清芳显然也听到了宋玺的叫嚷,“江淮?这不是前两天宋玺去相亲的那人嘛,怎么梦里还能梦到那人,统共也没见过两次啊。”
陈老太太急声问道“宋玺和江淮相亲了?那个男人叫江淮?你确定吗?”
支清芳哪见过陈老太太这个模样,只顾着傻傻的点头,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一个两个的都奇怪的很。
陈老太太心底一片冰凉,怎么不对?怎么是今年?宋玺和江淮相亲足足提早了两年!
作者有话要说: 神奇的姥姥~就让姥姥带着咱们解各种疑难杂症吧!
第25章25、回家
支清芳还想再问问她娘,怎么忽然就面色这么难看了,是不是宋玺不好治?结果还没等张嘴就被陈老太太推着赶了出来。
“娘!你推我干嘛!宋玺什么毛病啊?”支清芳扶着门框不肯走。
陈老太太瞪眼睨她,“她还怎么了?她这全是你这个糊涂娘的过错!哼,我不想和你多说,你快出去,我好看看孩子。”
说完使了大力,将支清芳推出门外,还不忘咣一声关上屋门。
“唉,你这老太太,劲儿还真大。”支清芳气馁。
宋长发走过来拍了拍她的肩膀,“耐心等着吧,娘都来了,你还有什么担心的。”
“唉。”支清芳叹了口气,才想起来问“宋森呢?一大早哪里去了?”
“说想吃点好的,我给了点钱去外面吃油条豆浆了。”
屋里,陈老太太洗过手,脱了鞋子盘腿坐在宋玺的身边,轻轻叫了声“小玺。”见她没什么反应,叹了口气,才将手掌伸到宋玺的脑门上面,闭上眼睛开始在嘴里小声的念叨着什么,手跟着顺时针转圈。
念了一半儿的时候,陈老太太睁开眼睛,看了宋玺一眼,孩子面上平静了很多,只剩下呼吸声还略有些沉重。
梦里的宋玺还趴在地上,心里的恐惧渐渐的散去,那个阴森恐怖的男人也退回到镜子里,离她越来越远,她松了口气,仰面躺在地上,嘴角的血迹已经干涸了,猩红一点缀在脸上,趁着她耳边一颗红色的朱砂痣,脸色苍白,睁着眼睛有大颗大颗的泪珠掉落,她想抬手去擦,身体疲倦疼痛双双袭来,动弹不得。
只觉得额头中央的位置有股股暖流渗入,让她不那么痛苦,不那么害怕。
“孩子,醒醒吧。”
寻着这温厚的声音,宋玺缓缓闭上眼睛,身体各处的伤痛在逐渐愈合,脖颈上紫红的掐痕也慢慢的融化,再次看去已经和她本来肤色没什么区别。身体轻飘飘的和这处地界脱离,然后一切归于平静,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宋玺睁开眼睛,有些难以适应光亮,用手盖住眼眸,胸口积压的郁气让她止不住的咳嗽起来。一双温暖的手轻轻帮她顺着胸口的气,宋玺拿开盖在眼睛上的手,有些迷茫的看着自己上方的人,苍老的面孔,足有古稀之年,眼神温和的看着自己,这人是谁?很熟悉,又不熟悉。
莫名的,这人的身份呼之欲出,宋玺试探着叫她“姥姥?”。
陈老太太听见这声久违的称呼,笑了笑,“孩子,你醒啦?醒了就好,醒了就好。”
真的是宋玺的姥姥?可她怎么会认识!前世自己出生后,太姥姥早就去世了,可奇怪的很,总觉得自己和面前的老人很熟,甚至有些凌乱的记忆片段在复苏,画面里她趴在姥姥的腿上哭,求她帮帮自己,可是要帮什么,她却又记不起来。
宋玺捶了捶脑袋,疼痛感袭来,让人厌烦。每次都是这样,在她即将感知到什么的时候大脑就会呈现出一片空白。
陈老太太的手抓住宋玺,摸了摸她的额头,轻声安慰”别想了,我知道是你。现在什么都别考虑了,好好休息休息吧,你昨晚太累了。”
昨晚?昨晚梦里那痛苦的记忆感同身受,好像亲身经历过一样,可那个可怖的男人是江淮,是她曾经的父亲,而江淮就算再不堪,也不会是这样一个丧心病狂的男人!她不相信。
宋玺想说什么,却又无从说起,可忽然在老人语焉不详的话语里,抓住了一句重点,激动的情绪瞬间涌了上来,手肘撑起身子,眼睛里满是期望,“知道我是谁?真的吗?我是谁?!您快说我是谁?”
陈老太太笑了笑,心里的怜惜之情更是不受控制,“好孩子,别想了,无论你是谁,今生都别再受那些苦了,姥姥定不会叫你重蹈覆辙的。”
宋玺还想继续追问,可实在没有那份心力,头晕目眩,眼皮打架再也睁不开,仰倒在枕头上,再想支起身子是不肯能了,过了不久就又沉沉的睡了过去。只是这次头脑中空白一片,她休息的格外踏实。
陈老太太坐在她的身边,心里五味杂陈。
面前的宋玺和前世那个孩子面孔重合,久违的那声“姥姥”唤起了她赁多的回忆。自己这个外孙女活的太苦了,曾经受过的那些苦难,历历在目。
陈老太太的眉头越锁越深,她不知为什么这个孩子回来了,又回到了宋玺的身上,这种情况很奇怪,甚至从来没有发生过,她想着应该回去问问老师父,却担心一时宋玺再被那些纷扰的记忆侵袭,走也不放心。好在看她的反应,除了有时会做这样的噩梦之外,并没有更多关于前世那些糟心事儿的记忆,也算一大幸事。
陈老太太给宋玺盖好被子,轻轻的下了炕,洗干净手推门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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