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又紧紧地地合成一体,再不分离。
作者有话要说:
肥美的一章,请诸君享用。
第30章第三十章
夜深沉,昏暗的床帐终于安静下来,一只纤细白皙的手从床帐中伸出来,想要捡起地上散落的衣物,却被另一只骨络分明的手抓了回去。
“做什么?”一个喑哑的声音问。
“穿,穿衣服。”
“待会儿再穿。”君奕尘将碧岚搂在怀里,想抚摸她的脸,却摸到了满手的泪。不由心疼道:“怎么?还疼得厉害?”
碧岚抽抽鼻子:“知道我疼,刚才为什么那么用力?”
“我……”他抚着碧岚细腻的背,轻轻道:“碧岚,我玷了你的清白,你现在恨透我了罢。可我不后悔,我这一辈子最快活的时刻就在今晚了,我不想放手,也不能放手了。”
碧岚捂住他的嘴,嗔道:“大半夜说什么胡话,往后的日子还长呢。”
君奕尘捧着她的手,道:“是我糊涂了,咱们是夫妻,以后总能在一处的。”说罢细细地吻,碧岚挣扎着要缩回手,却被君奕尘一个翻身制住了。
他沿着刚才留下的印记吻着,一路向下,“碧岚,你刚才说了什么?”
碧岚被他吻得心慌意乱:“什么?”
“你刚才说的话,再说一遍给我听。”
碧岚努力保持着清醒,发出的声音却绵软无力:“往后……往后的日子还长。”
“不对,前面一句。”
一边的红樱被他含着,碧岚嘤咛一声,泣道:“你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嗯——大半夜说什么胡话。”
“对,半夜了,时间不多。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
昏暗的床帐再次动起来,不时有破碎的气息从帐中传出,又渐渐隐没在唇齿当中。窗外的月亮窥见帐中纠缠不休的身影,不觉躲在了云后。院中的竹影斑驳,风过留声,似在吟唱,又似在叹息。
几日后,君母带来一个好消息——君奕尘的眼睛可治了。君父辗转请到了医术超群,与君奕尘同列“六君”的神农君来为君奕尘医治,神农君只看了君奕尘一眼,便拂袖离去。
君家二老在前厅将神农君磨了半天,才求得了解决之法。君奕尘脸朝着喜气洋洋的父母,问:“神农君身为鬼医亲传弟子,脾气乖戾,喜欢云游乡野,高兴了就治,不高兴就不治。父亲是如何请动他的?”
君父笑道:“吉人自有天相,父亲也是无意之中寻访到他。”
君奕尘顿了顿,道:“可是有什么条件?”
君父道:“此事你无须操心,无论用什么方法,为父都会替你办到,最迟下月,你就可以复明了。”
“孩儿已及冠,何必事事劳烦父亲母亲;父亲将解决之法告诉我,我自去准备便是。”
“尘儿可是嫌为父老迈,不中用了?”
“父亲这是说哪里话?这一年来父亲已为孩儿操碎了心,孩儿心中过意不去。”
“你是我君家独子,君家的一切以后还要由你继承并发扬光大。父亲做这点事不算什么,还望你以后能理解为父的苦心,莫再随性而为。”
“孩儿明白,孩儿今后绝不辜负您对我的期望。”
“好!好!”君父大笑,君母也跟着附和几句,暖洋洋的喜气爬上了每个人得眉梢眼角,下人们都过来道喜,说着好话,屋里的阴郁气氛在大半年过后一扫而空。在一片谈笑声中,君奕尘却突然顿住了。
“尘儿,怎么了?”君母问道。
君奕尘又听了听,莞尔:“是碧岚,碧岚来了。”
君母哎哟一声,笑道:“原来是碧岚丫头,怎么躲在门后面呢,快进来,快进来。”
这是那夜之后,两人第一次相见。
君奕尘面上若无其事,内心却翻涌不已。那日清晨,他从迷糊中醒来,却发现身边已空,凌乱的床褥上有淡淡的血腥味,提醒着他昨夜并不是梦。她真的恨他了吧,不愿意与他共眠,不愿等他与父母和盘托出。
窗外渐渐有了人声,下人们陆续起床,他枯坐半晌,心伤地收拾起凌乱的被褥,摸索着丢进床底,换了一床干净的被褥铺好。
几日过去,碧岚不曾来,也不曾捎只言片语。君奕尘坐立不安,心里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几次想要到小院中看她,又怕她恼羞成怒,拒自己于千里之外。好容易今天她来,却碍于父母在前,只能端坐守礼。只盼着她能多说几句话,好慰藉自己这几日的相思之苦。
“碧岚,听说你病了,这几日都未出院门,现在可好些了,要不要找大夫来看看。”
君母的话刺得君奕尘心中一紧,忙问道:“妹妹怎么了?”
碧岚轻咳几声,低声道:“无事,只不过着了凉,略躺躺就没事了,夫人尘哥哥不必担心。”
君母道:“你总要学会照顾自己才好。”
君父道:“大婚在即,论理,你们二人应该回避才是,也罢,你们有什么体己话,就在今日说罢。到头来可别说我这个公公不讲情理。夫人,我们走吧。”
“老爷说的是,你们好好说说话,神医还在前厅,我们得好好招待才是。”
君奕尘心中早就盼望能有机会与碧岚独处,待到父母走远,独对佳人,却又不知千言万语从何说起,一时静默无言。
良久,两人同时出声:“你——”
顿一会儿,又同时道:“我——”
碧岚“噗呲”一声撑不住笑了,君奕尘紧绷的神经终于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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