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气,忽然有些心疼,这几年她把他折磨的也是狠了吧?不然不会一个简单的询问就这样的害怕。
徐黛珠忍不住起身在赵臻的颊边亲了一口,“我就是想问问而已,没有生气。”
赵臻见徐黛珠凑了过来,轻柔在脸颊边亲了一口,那触感滚烫滚烫的,如同一根柴火,猝然燃起他心中的一把火,如何能坐得住,没等徐黛珠撤回去就把人捞了过来,把头压在自己的腿上,低头吻了过去。
这已经是第三次了,赵臻熟能生巧,已经吻的很自如。
徐黛珠只觉得赵臻的气息扑面而来,像是一个小婴儿一般被抱在他的怀里,少年的味道纯净而透彻,那吻无所不至,像是春雨一样,所到之处繁花盛开。
好一会儿,赵臻才喘息的分开,只是不愿意放开徐黛珠,柔情蜜意的说道,“我那时候觉得难过极了,你脾气爆裂,眼里容不下沙子,也不知道要如何生气,怕是以后都会正眼看我了。”
赵臻喃喃的说道,又像是后怕一般,低头亲了亲徐黛珠的嘴唇,继续说道,“想着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就要去找你,哪怕死在你身边。”
很多时候,没经历过就生死,就不会明白珍贵,赵臻正是因为经历过那样的绝望和生死,所以才更加明确了自己的心思。
“不是。”徐黛珠很是心酸,倏然落泪,抱住了赵臻的腰身,“我其实都知道了……,过去了,不提了,这些年,对不起。”
赵臻轻轻的帮徐黛珠拭泪,说道,“应该说对不起的是我,你总是护着我,而我在你需要我的时候没能赶过去。”
两个人情窦初开,徐黛珠虽然活了两世,但这还是她第一次喜欢一个人,难免说一些肉麻兮兮的情话,赵臻也是一样。
旁人要是听了这些,说不定要酸掉牙,可是两个人却乐此不疲,只觉得对方一个眼神,一个微笑,一句情话,都是最美好的事情。
赵臻晚上要处理一些公文,多半都是一些谍报,还有军中事物,有时候还要评判一些晋地和秦州一些复杂案情,然后是秋收耕地问题,就如同父母官一般,处处都要操心。
徐黛珠还以为白少卿会管这件事,说道,“白先生呢?”
提起白少卿,赵臻脸上就会现出几分敬佩来,说道,“原本这些是白先生在忙,不过后来白先生跟我说,千里之堤溃于蚁穴,这世上没有什么大事,有的不过就是许多小事情汇集成的大事。”
徐黛珠点了点头,说道,“这是白先生在锻炼你呢,不想让你做个,在百姓饥荒的时候说出何不食糜的君主。”
赵臻不一定要亲力亲为,但是显然要懂这些事情,恐怕这才是白少卿目的吧,抛开白少卿过于理智……,理智的几乎冷血,他其实是个非常称职的臣子。
“你陪我一起去吧。”赵臻一刻都不愿意和徐黛珠分开,而他处理公务的地方又在外院。
徐黛珠原本想出去转转,却被赵臻磨的没办法,只好跟着他一同去了外院的书房。
书房显然是重新布置过了,没有卧室那般原滋原味,靠墙放着黑漆螺钿的书架,上面放满了书籍,书架前面是一张巨大的黄花梨案桌,上面摆着许多书信和笔墨。
靠窗还摆着古筝,显得古色古香的。
徐黛珠一眼就看到了这张古筝,说道,“你还会弹这个?”
赵臻兴趣广泛,何止会谈古筝,还会吹箫,画画,涉猎众多,听了这话笑着说道,“是呀,要不要弹一曲?”
“嗯。”徐黛珠很是期待了起来。
赵臻净手之后就洒脱的甩开袍角坐在了凳子上,目光专注地的盯着古筝,轻柔的弹奏了起来。
优雅而柔美的声音在四周回荡,旋律典雅,韵味十足,像是一杯散发着淡淡茶香的茶水,让人沉醉在其中。
少年手指白皙纤长,像是舞动的精灵在琴弦上跳跃,在一盏橘红色的温暖的烛火下顾盼生姿,广袖浮动,飘飘如仙。
徐黛珠已经不知道在听赵臻弹琴还是在看他。
她一直都知道赵臻的容貌出色,但是这样把人装到心里去,再去看他,那当真是觉得怎么都欢喜。
一曲结束,赵臻把凑到了徐黛珠的前面,看着她痴痴的目光,忍不住带着几分得意的说道,“你夫君是不是很出众?”
徐黛珠一下子就羞涩了起来,说道,“谁是我夫君!”
赵臻跨过古筝把人抱了过来,脸颊贴着她的,柔情蜜意的说道,“当然是本太子,等我禀过父母就跟你成亲好吗?我有些等不及了。”
古人婚育比较早,基本十三岁就已经成亲了,其实赵臻的年龄也到了。
徐黛珠觉得还是有些突然,说道,“先等等……,你先放开我。”
赵臻抱紧了徐黛珠,无赖一般的说道,“不等,也不会再放开你。”赵臻想起之前在石榴居,他决定放弃的时候,那种痛苦,撕心裂肺也不过如此,还好……,还好徐黛珠最后拽住了他。
但其实赵臻觉得,他那种所谓的放弃不过暂时的,等着气消了还是会去找她。
五年来,不是验证过无数次?
两个人又柔情蜜意的说了好一会儿话,直到徐黛珠说道自己还不想当母亲,这才让赵臻让步,不过也只是一年,“那明年好不好?你要是不愿意,我也不可以不碰你。”
徐黛珠坐在赵臻的腿上,被他怀抱着,屁股下就是赵臻明显的男性特征,硬邦邦的好像是能把她戳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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