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想想你的小男孩,你要找到他,并使他幸福。
……
我计划在下一年春天举办博览会,直到玛利亚提醒我才发现这已经是第三届了,第一次办博览会的场景还历历在目,时间真是奇妙的东西。
爱你的,
霍华德
霍华德再一次催促了她去找volde谈谈,就像当初他鼓励她回到英国一样,这个麻瓜男人总是认为她可以战胜这些。
多洛雷斯收起了信件,她不能冒险让别人看见上面的名字,“维多利亚”,而并非“多洛雷斯”。
霍华德说的对,她和volde之间并没有什么不能释怀的仇恨,他只是利用了她,但同时也用谎言给她编织了美梦,可惜它最终因为父亲的死而破碎了。
而父亲的死也不能怪任何人,从前她归咎于自己,可霍华德则认为这一切都是约书亚自己的选择,不能责备任何活着的人。
这论调有些像邓布利多,救赎与爱,老套又动人。
她胡思乱想着,甚至没注意到安吉拉朝她扑了过来——
“洛!”
安吉拉对她亲昵的呼声再一次在格兰芬多的公共休息室响起,而其他人早已见怪不怪地连头也没有抬。
安吉拉和她经过和索菲亚的冲突后成为了格兰芬多最不受欢迎的人,在大多数格兰芬多都去医疗翼探望了那几个女生,并有幸见证她们的惨状后,她们俩则彻底变成了空气。
也曾有索菲亚的追求者找过她们的麻烦,不幸地是刚好学生会主席本人,埃德温在场,痛快地给他扣了二十分。
“格兰芬多扣十分,”埃德温微笑着,“原因是校园暴力。”
“校园暴力?”男孩不可置信地指向她们,“你有看到你背后的这两个人吗?”
“我们是正当防卫。”多洛雷斯回击。
“呵,”男孩冷笑,“索菲亚因为你们的正当防卫在医疗翼躺了两周。”
“格兰芬多再扣十分,”埃德温还是微笑,“原因是说话太多。”
“可、可我们也是格兰芬多呀。”安吉拉在他的背后弱弱出声。
“……”
西里斯·布莱克看向被安吉拉热情拥抱着的少女,之前的索菲亚事件和volde对少女的青睐他都有所耳闻,结合之前她曾纠缠他反复盘问volde的消息,一个荒谬的猜测浮现在脑海里:多洛雷斯·罗杰斯是volde的拥护者吗?
詹姆听到这个猜测后只是咧嘴一笑:“你想得太多啦,罗杰斯只是古怪了点而已,她毕竟是个格兰芬多呢。”
连卢平也摇摇头,“我想罗杰斯小姐作为一个混血并不会支持血统论。”
而彼得,则是同往常一样,睁着像耗子一样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们,不说话。
多洛雷斯确实是个古怪的女孩,她仿佛对一切提不起兴趣,也对一切毫不惧怕,这种她表现出来的洞悉曾让他不适,就如同被她看穿了自己所有的秘密。
这样的洞悉他也曾从邓布利多身上感受到,但与多洛雷斯不同,邓布利多是安全而温和的。
“嘿,罗杰斯,”西里斯开口喊着公共休息室另一头的少女,接到少女的目光后又小声地改了称呼,“多洛雷斯。”
多洛雷斯挣脱了安吉拉爱的拥抱,大步走向黑发少年,然后不客气地把彼得从他的位置上赶走坐了下来。
她吹了个响亮的口哨,“什么事?”
“啊?”西里斯楞了一下,少女问的太过直接让他没办法回答,直到詹姆在一旁挤眉弄眼地用手肘戳了戳他,他才慢吞吞地找了个理由,“我想问你借你那篇炼金术论文。”
“啊?”这回轮到多洛雷斯发愣了。
旁边的詹姆早已因为这个拙劣的理由捂住了脸,西里斯只好破罐破摔:“没错,就是你交给volde的那篇,我最近对炼金术很感兴趣。”
她狐疑地打量着四人组,“你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想找我帮忙?”
而四人组这边,詹姆和卢平已经收拾好东西站了起来,彼得一脸委屈地站了全程,西里斯抓起也站了起来,然后好兄弟般拍拍她的肩膀,今晚八点,你知道那个挂着巴拿巴训练侏儒跳芭蕾舞的挂毡的走廊吧?我们在那里见!”
说着这四个人就跑,好像生怕多洛雷斯把他们其中任何一个人叫住。
有求必应室?她稍微回忆了一下,想起这个神奇的房间就在那个走廊上。
“洛!我们魔药课要迟到了!”安吉拉冲了过来,手上拿着她们两个,拽着多洛雷斯飞速地奔向公共休息室的大门。
斯拉格霍恩对她还是一脸“什么,这里有个人吗,抱歉我只看到空气”的表情,幸亏魔药学只限一至五年级必修,等到明年她就可以不用再和斯拉格霍恩同处一室了。
但其实在多洛雷斯看来,一切都是因为这个胖乎乎的魔药教师自己反应过度。他一定是想起了volde曾询问他魂器的往事,从而开始忌讳她。
然而他不曾想到的是,因为以太的研究,volde早就放弃了制作魂器。当摸到了成为创世主的可能,永生就显得那么无聊和微不足道了。
volde从某一角度上一定是欣赏约书亚的,她想,约书亚为他打开了一扇更广阔的门,这个门里的世界从前几乎没人敢设想过,但约书亚设想了,并坚持不懈地探索了二十多年。
约书亚曾以为她会是那个最接近成功的实验品,可惜失败了,还牺牲了他最好的朋友,凯伦的生命。
他生前的最后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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