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仆从吩咐可以开始用餐,“快进来。”
他并没有给女儿好脸色,如同从前的每日。
维多利亚低着头走了进来,在餐桌边坐下,volde也坐了下来。
头盘很快被放上餐桌,三人沉默地用着餐,然后约书亚开口:“你们怎么会在一块儿?”
维多利亚害怕地看了volde一眼,他用眼神示意她放心。
“这正是我来的目的,”他平静地说,“我要带维多利亚走。”
约书亚手中的餐具在餐盘上划出刺耳的声音,他的脸色倒是没有变化,“你凭什么带她走?”
“凭我爱他!”维多利亚终于忍不住出声。
约书亚把目光移到她的脸上,她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一下。
他发出一声嘲讽的笑,“那他爱你吗?”
接着又转向volde,语气亲切地让人毛骨悚然:“汤姆·里德尔,我了解你,从你的每一根头发到你的脚尖。你想要的是什么我一清二楚。”
“那就请您说出来,”volde仿若胜券在握地笑着说,“当着维多利亚的面。”
“我小瞧你了,汤姆,”约书亚还是语气亲切,“我曾确信你是一匹养不熟的狼,也无比自信永不会让你趁虚而入夺得一些不属于你的东西。”
“维多利亚可不是物品,她是你的女儿。”他加重了‘女儿’这个词。
“原来你还知道她是我的女儿,作为父亲我绝不会允许她和你这样的人走。”
“够了!”维多利亚提高了音量,“到现在你才知道要扮演一个慈祥的父亲吗?”
“我从不需要扮演,我就是你的父亲!”约书亚也有些薄怒,“我说过要你离他远点!”
“你说了,我就要做吗?那如果我说我想知道我母亲是谁,想离开庄园去霍格沃茨上学,想让我冷酷的父亲至少多和我说一句话,你也会实现我的愿望吗?!”她的眼泪流了下来,“我从很小的时候就知道,这个世界上没人会在意我想要什么了。”
约书亚久久没有说话,他似乎震惊于维多利亚反抗了他这个行为,她潦草地用手背擦去眼泪,脸上浮现了残忍的笑容:“她的名字,叫凯伦对吗?”
面对着父亲越睁越大的眼睛,她接着说:“凯伦·莱斯特兰奇。我的母亲。”
“是谁告诉你的?”约书亚的面容第一次泛起了冷意,事情开始真正地失控了。
“我梦到她了,还有她的记忆,”维多利亚发现她又无法控制地开始哽咽,语气几乎悲伤地即将破碎,“她总是出现在我的梦里,我也总是遗忘,直到有一天,我记起了所有的事。她说,我将拥有幸福快乐的一生。”
她的眼神望向一个虚无的方向:“可我什么也没有。”
“不准再提凯伦,你也不准离开。”约书亚下了最后的通牒。
“这可不是你说了算的,约书亚。”在旁边看了好一会儿戏的volde闲适地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是维多利亚自己想跟我走。”
“汤姆,”约书亚阴冷地说,“你应该清楚和我对上没什么好事会发生。”
“那让我们拭目以待。”volde假笑着说,“如果你还想让我保守那个秘密的话。”
“什么秘密?”维多利亚飞快地接话,“是不是你害死了我妈妈?”
“我说过了!不准,再提,凯伦!”约书亚仿佛被触到某个底线一样失去理智地怒吼着。
他的过激反应也刺激到了维多利亚,她也失控地大喊:“你害死了她!你害死了凯伦!她用真心爱着你!”
她把刚才约书亚的问题重新又抛回给他:“可是你爱她吗?!”
约书亚颓唐地跌坐下来,维多利亚无法形容他的样子是愤怒多一点还是震惊多一点,或者两者都有,还会加上些许不知所措。
“这件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他说。
而volde站了起来,椅子被推开的“吱呀”声在空旷的餐厅响起,他的脸上带着胜利的、得意的神情。在十多年前,这个男人还认为他是一枚趁手的棋子,看看现在吧,他已经输得什么都不剩了。
“我去门口等你。”他决定好心地留给男人最后一点尊严。
“不要跟他走,维多利亚,”约书亚在volde离开后开口,“要是凯伦还在,她也不会让你和他在一起。”
“如果凯伦还在,”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她也不会允许你把我关在庄园十几年,也不会允许仆人的女儿欺凌我,更不会让我的父亲把成打的钻心咒用在我的身上。”
维多利亚最后看了她的父亲一眼,向离开这个房间的方向走去。
“你要去哪儿?”约书亚在她身后虚弱地问。
“去还能施舍一点爱给我的人那里去,父亲。”
穿过修剪整齐的花园中笔直的小径,庄园的大门越来越近——那扇巨大的、有着雕金鸢尾花的大门。
在傍晚的薄雾中,那个人影背对着她站立,维多利亚的脸上浮现出笑容,她感受到一种原始真实的快乐,这种快乐充盈了她的全身,让她重新拥有力量。
啊,多么精彩的复仇啊。
凌晨五点,多洛雷斯在睡梦中惊醒,她盯着格兰芬多红色的床幔一时间有些回不过神来。
她梦见了父亲的脸,温情和冷酷在他的脸上矛盾地同时出现。还有他死去的模样,那样可怜又脆弱。
她也梦见了volde,和那些他给予的、甜蜜似骗局的回忆。
多洛雷斯静静地躺在床上,感受到天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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