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逢以来她第一次认真地直视他的眼睛,也是第一次忘记了所有的心虚,只剩下坚定。
volde轻笑了一声,“罗杰斯小姐非常有趣,欢迎你随时来我的办公室聊天。”
早春的斯塔克庄园里已经鲜花盛开,维持这样繁华的景象却需要源源不断的魔力和昂贵的特殊花种。
维多利亚站在花园的一角抬头刚好能看见父亲的书房,volde正站在窗边,他穿了身低调的黑袍,身姿挺拔,手里拿着装了威士忌的厚玻璃杯。
“露西,”维多利亚突然开口和站在她身旁的女仆说,“你觉得他怎么样?”
露西害怕地低下来头,不敢回答。
“为什么不说话?”维多利亚的声音轻柔却带着阴狠,“这么胆小的话,刚才怎么又敢用你的眼睛注视他呢?那可是我、的、东、西。”
谁也不会想到,维多利亚·斯塔克和女仆的孩子一起长大。
安娜·莫斯曾是这个庄园最美貌的女仆,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她有一个父不详的女儿,露西。因为父亲的失踪,露西甚至没有被给予姓氏。
在维多利亚母亲的逝去后,安娜开始以这个庄园的女主人自居,同样的,露西也被教养成趾高气昂的样子。
“让我们看看这个小杂种在干什么?”露西一边笑着一边用力把维多利亚从她藏身的灌木丛里拽了出来。
“我不是小杂种!”她大声争辩。
“你就是!你连母亲也没有!”露西狠狠地把她推倒在地。
维多利亚想反击,想告诉露西她也没有父亲,可是话到了嘴边又被咽了下去。庄园里有流言说,露西的父亲其实就是约书亚·斯塔克,不然他怎么会容忍这对母女丝毫不把维多利亚放在眼里呢?
“这是什么?”露西拽着她的头发看向她耳朵上带着的绿宝石耳坠。
露西几乎看着了迷,这抹明亮的绿色在维多利亚白皙的耳朵上显得格外好看。虽然母亲再三告诫自己不要让维多利亚受明显的伤,但她还是没有忍住,在抢夺耳坠的时候不慎划伤了维多利亚的耳朵。
“这是我的东西!”维多利亚捂住流血的耳垂喊道。
“现在是我的了。”露西得意地张开手,漂亮的绿宝石正因为阳光的反射而熠熠生辉。
维多利亚曾期待父亲会来解救她,可是他没有。大概是父亲太忙,没有发现吧,她想。于是她又试图向他求助,然而她又迎来了失败,因为在她和父亲相处的时候,安娜几乎和她保持形影不离,恐惧让她无法开口。
没有人会来拯救自己,这是五岁的维多利亚学会的道理。
她的最后一次呼救,是趁安娜不在的时候闯入父亲的书房,那是她第一次见那个人,黑发黑眼,坐在烧的正旺的炉火边,父亲叫他汤姆。
“父亲。”她叫道,狂喜充斥了她的脑袋,再多点时间,再多一秒,她就要得救了——
“斯塔克大人,”安娜的声音幽幽地从她身后传来,她在一瞬间失去了唯一的机会,“抱歉,我立刻把这孩子带走。”
她呆滞地看见父亲不耐烦地点了点头,绝望席卷了她,她甚至忘记了挣扎。
“我听说这里最近种了新研发的常青花种?虽然能保持花朵不败,但也要小心它的叶子啊。”汤姆·里德尔突然开口道。
——终于,五岁的维多利亚等到了她的救世主。
“怎么了露西?”维多利亚语气亲切,“一副不甘心的样子,忘记了你可怜的母亲了吗?”
在她得知不会凋谢的花的秘密后,复仇便揭开了序幕。一个月后,安娜·莫斯病倒了,这突如其来的疾病带给她了全身瘫痪,露西不得不开始为斯塔克庄园工作以供养生病的母亲。
失去了安娜为凭仗的露西,在维多利亚逐渐强势的态度面前毫无招架之力,两个女孩的位置瞬间调换,这一回,露西成为了那条砧板上绝望的鱼。
露西曾试图找出维多利亚毒害母亲的证据,但是没有结果,谁会记得闲谈中的一句话呢?连安娜自己都毫无记忆,没有任何线索。她也向其他仆从求助,而他们就如同当年她欺压维多利亚时一样冷漠,同样无视了她的请求。
终于,维多利亚遭受的一切,轮回到了露西的身上。
摆脱安娜母女的那一年,维多利亚亲自在花园的角落种了一棵苹果树,这是她的东西,从头到尾的。
她自五岁以后再也没有见过那个人,用一句话给她带来了有尊严的人生的人。直到苹果树越长越高,每年秋天开始收获果实,直到她的头发越来越长,变成了十四岁的少女——
这是场无聊的宴会。失踪三个月的约书亚终于归来,重新拥有男主人的庄园举办了今年的第一场舞会。
维多利亚从装饰满盛开的山茶花的大厅溜走,巡视完了苹果树,百无聊赖地仰面倒进了花园中心巨大的喷泉,水流划过她的皮肤,在早春的夜晚让她有了一丝寒意。
当她坐在喷泉的边缘刚拧干正滴水的裙角时,一个男人出现了,黑发黑眼,俊美的脸庞,是那个人。
于是她忍不住开口道:“你在找什么吗,先生?”
男人看向她,并没有出声。
“先生?”她又重复了一遍,心跳越来越快,几乎让她维持不了表面的平静。
“我认识你,维多利亚。”
男人低沉的声音在有些寒冷的春夜仿佛是擦燃火柴那一瞬间的火花,她的全身因此而颤栗、欣喜、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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