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过今天我们店里有一条八斤重的极品鲈鱼,是近三年来捕捉到的最大的鲈鱼了,不过价格就……”
看了一眼梧心,八斤的,应该可以……于是抬头对服务员道:“就来这只吧。”
服务员瞪大了眼,这只鲈鱼可不是一般的价格,太液花鲈名声在外,而不愧天做的花鲈堪称一绝。清蒸保留了鱼的鲜美,反而比那些花哨的烹饪方法更加受欢迎。每年都有许许多多慕名而来的人来这不愧天,就是为了能吃一条最鲜美的太液花鲈。可是这只极品,可是要价2000元一斤的,而且,有八斤,这一万多块钱,会不会……
看到服务员迟疑的眼神,梁铭越直接站起来说:“我们现在先去刷卡吧。”
服务员大喜,只要先付了账,就不用担心吃霸王餐的人了。这各种加起来两万多的钱,梁铭越刷起来一点也不心疼。这算什么,以前和江绍庭一起混的时候,不要说两万,就是一晚两百万都不在话下。
梧心从菜单中抬起头来,准备宰梁铭越一把,打算点80块一斤的鱼而不是40块一斤的。她打算来上五斤,看梁铭越这个资本家会不会黑脸。一抬头,人呢?
梁铭越从付款回来,梧心忙问:“你去哪了?我打算要这80块一斤的鱼,吃穷你。我要五斤,别拦我。”
“我已经点好了,所以你要吃穷我,这次没有机会了。”梁铭越一副你奈我何的样子。要是二妞知道那条鱼花了接近两万块,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表现?
“你,你这……”梧心气急,“你明明把菜单给我的,你为什么不让我点?万恶的资本家。”
“我只是让你看看,没说让你点啊。要是你想自己点,倒也不是不行,只是,这钱你自己付啊。”
店里人很多,等待的过程十分漫长。梁铭越倒是一副修养好的样子,不骄不躁。梧心从来都坐不住,把窗外的柳树叶子数了一个遍,还是没有等到期盼已久的食物。
梁铭越看着对面百爪挠心的梧心,很好笑。每有服务员端菜过来,她就不停瞧着,瞧到最后,才也没有端到这位置,失望地坐下来。再有一个服务员来,她又重复这个动作。从他开始注意到这动作,已经有七八次,加上没有注意到的,应该不下十次,。这二妞,心里素质还不错,受这么多次打击,还能锲而不舍地等待着自己的美食。他真有点儿佩服她了。
一声不大的拍桌子的声音响起,显示拍桌子的主人并不是因为愤怒,而是没有耐心了。
“我去催一催,妈的,这什么破店,不给他们点脸色看,他们还不知道锅儿是铁做的。”说着,腾地站起来,挤开熙熙攘攘的人群,到服务台去了。
梁铭越继续悠闲地坐在位子上,偶尔看一看门外的垂柳,还有柳树旁边的河道。太液湖流域水资源丰富,沿岸多是水乡。这不愧天所在的地方,是一个颇有古意的小镇,名曰芙蓉镇。嘴角划过一丝笑意,看来,自己跟芙蓉还是很有渊源的,芙蓉原叫拒霜花。
窗外,就是太液湖的一条支流。梁铭越喜欢这个地方的原因,除了小时候父亲常来这里外,还有一点,这里但凡有酒吧或者饭店,莫不是建在一条水流过的地方,小时候,即使远在欧洲,生意繁忙,梁筑生也会带着一家四口来这里小住,当然是住在芙蓉坞。少则十天,多则一个月。每到那时候,他很高兴,经常偷偷逃出岛上,到镇里最大的酒吧去玩。只有母亲从来都没有表现得很开心。她只会怔怔地看着院里种满的芙蓉花,一看就是好久。他以为她是爱芙蓉的,可是有一次,她竟然请来了工人,把院里的芙蓉都铲掉了,却种了许多品种的花。各个季节的都有,每个国家的都有。除了对气候要求极高的花,这里都种了。可以说是包罗万象。他没什么感觉,反正男孩子,又不爱花。只是从外面钓鱼归来的父亲和母亲生了很大一场气,房子里动静很大,只听母亲不停地歇斯底里“我宁愿你是博爱的。”
母亲从此没有再来过这里。后来,父亲走了,母亲得了抑郁症,父亲再也没回来过,只是几年之后,当他再来这里时,竟然发现,岛上又种了一棵芙蓉花。虽然母亲种上去的花草没有被拔掉,但都没有那棵芙蓉树长得高大。
梧心去催回来了。对于二妞的能力,梁铭越从来不怀疑。“害羞”,“不好意思”这些词,跟她从来都是绝缘的。还要关切到自身利益的事,她跑得比谁都快,话讲得比谁都大声。
可是,今天情况有所不同,之间她脸上露出怔忪的表情,对她笑,她也没看到,跟她说话,她也没听到。梁铭越伸出一条腿,从桌下伸出去,把梧心的凳子移了一个位子,她也没发现。直到摔倒,也只是爬起来,并没有责怪梁铭越的恶作剧。继续摆出刚才那一副表情。
梁铭越终于忍不住了,问道:“你怎么啦?”
“难道吃瘪了?人家没答应给你加急做?”
“都不是?难道,被劫色了?”
梁铭越越说越过分,但是梧心却一点反应都没有。直接忽视掉他。
梁铭越实在气愤,他竟然会被这不着调的二妞忽视。是可忍孰不可忍,直接伸出那比男模还有型的大长腿,从桌角直接踢了梧心的板凳一脚,终于……
“你干什么?你这个讨厌的同性恋,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做尊重啊?我告诉你,老娘跟你来这里是给萧上官面子,不然老娘才不愿意和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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