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递给她,一直不停地坚持下去,直到她用完所有的备胎。”
“我死了。”肖爽捂着耳朵。
“然后你就到她楼下大哭,‘爽……死……了……’”
“我真的死了。”肖爽捂着耳朵,一副被污染的样子。
“真的爽……死……了……啊……”
“二妞,你□□的声音全班都听到了。”萧上官很是好心地提醒。
“滚远。”
“二妞”萧上官一本正经神色凝重。
“我们已经不是当年一起看□□的小孩了。”
前座的一个人,第一次看到前面那位只会低头解题的青春痘转了一次头。他叫什么名来着?好像是李平。梧心还偷偷给他取了一个外号,名曰平兄。梧心在高三时曾在利用睡觉前的二十来分钟,看了好久的武侠小说,什么飞雪连天射白鹿,笑书神侠倚碧鸳自是不在话下。在武侠小说的熏陶下,梧心对长得很有侠气得男生喜欢取外号,某兄。
可是梁铭越似乎没什么反应,还是在那优哉游哉地转笔。
哼!一定在心里默默吃醋,然后找一个机会报仇吧?看他那转笔的力道,仿佛增加了几分杀气。梧心觉得他此时一定已经露出了残忍的笑,以为她看不见。可是,她用得着看见吗?忘了女生的第六感吗?她能感觉出来的!
萧上官,你一定是故意让梁铭越知道我的黑暗过去,然后为了你报复我。哼,靠男人算什么真本事,有本事咱们单挑。从今往后,我鄢梧心与你势不两立。梧心眼神带着杀气,向萧上官射去。
二妞,你刚才□□的时候已经暴露了你的本性,我只不过火上稍微浇了一点点油而已。萧上官不甘示弱,也向梧心瞟去。
两个人的眼神在空中厮杀,火药味浓重。肖爽忍不住打了一个寒噤。
南方的九月还是很闷热,每天树上聚集了一大批蝉,不知疲倦地叫着,本来天已经够闷热,加上这比钉子划玻璃还令人烦躁的蝉鸣,就让人更加狂躁不已。毕竟大家都是以热了就容易烦躁的东西。做什么都提不起兴趣,睡觉也睡不着。每天那是精神不济,昏昏欲睡。而且下周就要第一次月考了。虽然老师们一直不跟大家说,不要把月考成绩看得很重要,看不好不能证明你不行,高考才是最关键的。可是梧心知道,如果第一次月考就考得不好,很是影响学习的心情。而这周因为与梁铭越的一次偶遇,竟然心不在蔫了一周,实在愧对母亲。于是,梧心上完周五晚上的两节晚自习后,直接请假回家了,回家看一看吧,不然,连自己来补习是为了什么都忘了。
一天的燥热被夜晚的凉风压下去,清风袭来,凉爽无比。江边的紫藤花叶子全变黄了,竟然生出了一种比花开时节更加醉人的美。两岸的亭子里,一群大爷在纳凉,他们从来不缺少话题,总有一件事情让他们津津乐道,然后争得面红耳赤,声音拔得越来越高。
夜晚的清水江真是个有趣的地方,等我考上q大,一定要来清水江畔好好玩几个晚上。
梧心暗暗下决心。
吃点茶,吃点烧烤,然后买一袋瓜子,坐在紫藤花架下一边磕一边观赏河里的鱼。那时候应该正是荷花盛开的季节,如果能叫上梁铭越和萧上官,租一艘木船,在荷花丛中穿梭。她划船,他俩就躺在船上,感受习习凉风……
无可救药,梧心暗骂自己。从今往后,脑海里不允许出现“梁铭越萧上官”六个字!还是多想想云归大神,想多了,就有动力了。不知道他长什么样,是不是像李平一样满脸青春痘,还是一个死宅的一个月不洗衣服以泡面为主食的理科男。
咔嚓,自行车倒了,真是倒霉,只顾着赏风景,竟然把车骑太慢了。好死不死,这车还压在梧心的腿上,成一个扭曲的姿势。我靠,梧心忍不住爆粗口。好不容易扶起自行车,挣扎着爬起来,看着自己左膝盖狰狞的伤口,叹一声气,只能推着车走了。可是上山的路上可怎么推上去?出门不利,天不佑我,梧心再次仰天长叹。
好不容易来到豆芽街,梧心纳闷,今天卖裹卷的大叔怎么现在还没有走?不管了,摔得这么厉害,还不允许吃点东西犒劳犒劳自己吗?正欲推车过去,那大叔却已经推着车子,旁边的巷子推进去了。
“喂,等等我,等等我!”梧心大叫,那大叔却加快了推车的速度,仿佛害怕梧心追上似的。
追了几十米远,大叔停下来了,梧心掏出钱来打算买裹卷,那大叔却直接拿出一盒递给梧心,急道“姑娘,钱就不要你的啦,听大叔的,赶快跑,跑到大街上。”说完冲冲忙忙推着车走了。
他说什么?说实话他的方言不太好懂,平时和大叔买东西,走到摊前,掏出五块钱,大叔直接给一盒变态辣。还真没有听他说过这么多话,再说他说得急,还真没有很好地听清楚。他说什么来着?赶快跑?难道有人抢劫?大叔是个好人,应该不会胡乱说话,还是跑吧。这时候她的逻辑还是很在线的。可是她这膝盖,怎么跑?不管,能跑多远跑多远。先把自行车锁在这。
等梧心锁好自行车站直身体打算跑到额时候,身后竟然,竟然站了十几号人,每个人拿着一个粗粗的棍子,有一个女生站在中间,那身形实在是……实在是胖了,最低得有180斤吧。她穿着一身名贵的裙子,似乎小了几个号,勒得肉一条一条的。脸上一片油光,应该是画着浓妆。在隐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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