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勺,帮我打上饭。”
等她们走后,肖爽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封画:“你什么时候学得这样坏了?先是跟我说了一段遗言,让我以为你要去做什么危险的事情,其实你根本没打算去跟梧心胡闹,你只是想把她救回来而已。可是你救人就算了,为什么还要弄出梧心已经落到原开富手里的假象,你说,你这么做,是为了干什么?”
封画不置可否地笑了一笑:“没什么,梁铭越为了让梧心和他在一起,在背后搞了很多小动作,害得梧心跟萧上官都绝交了,我本来就看他不顺眼,这件事情,算是替萧上官讨了一点小小的利息。”
肖爽不赞同地说:“你知道是梁铭越搞的动作,却不帮忙澄清,而是干了这些摸不着头脑的事,真让我怀疑,你是为了自己的恶趣味呢,还是真的为了萧上官。”
封画若有所思地说:“你觉得,是解释清楚好,还是等梧心栽了跟头之后,才发现萧上官的好好?”
梁铭越拖着她,直到把她拖到了教学楼后面一道隐蔽着的门边,把她按到门上,刚才还平淡无波的眼神终于变化了,仿佛要吃人一样。他把梧心压在门上,一只大手捏着梧心的下巴,笑得如沐春风:“前两天,你都跟他们在一起?”
“是又怎样?”
梁铭越笑了,冷笑:“鄢梧心,你是不是没见识过我梁铭越的狠?那我几天就好好告诉你,你知道我抓住原开富之后,是怎么处理的吗?”他低头亲了梧心一口说:“我觉得你的牙齿,长得不错,可是原开富的那牙齿,长得实在太丑,所以,我就用钳子,把他的牙齿,一颗颗拔了下来。”
梧心能想到种疼,直说了句:“变态。”
梁铭越轻笑道:“这怎么能说变态呢?原开富的耳朵,才长得变态呢,一只大,一只小,我只能免费给他整容,好不容易,才把两只耳朵削一样了。”
梧心已经听不下去了,她伸出手捂住耳朵,可梁铭越却不依不饶,把她的手拿开说:“这就受不了了,你的承受能力得好好练一练了梧心。”
梧心向他偷取凶恶的眼神,他置之不理,继续说出让梧心恶心不已的话:“我刚才忘了告诉你一件事,那个原美美,原开富对她爱的不得了,你说,作为一个父亲,最见不得的事,不就是自己的女儿被□□吗?于是,我让原美美在她父亲的眼前……”
“你变态!”梧心听不下去了,直接给了梁铭越一个大巴掌,那巴掌用尽了力,嘴角直接出现了血丝。
梁铭越往脸上摸了一下,出血了,他长这么大,还没有人扇过他巴掌,他的眼睛,终于出现了血红色,终于不再是云淡风轻的样子,好一会儿,才把脸上的怒气消散,硬生生逼出一个笑来:“梧心,以后不要随便扇一个人比你强的人的巴掌,因为他的怒火,不是你能承受的。”说完,就把梧心的手抓到头顶上捏着,低下头,带着雷霆之怒,吻起了梧心。说是吻,不如说是啃。很快,梧心的嘴角就见了血,梁铭越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也被梧心咬得血肉模糊。
许久,梁铭越才松开,带血的嘴角笑起来有一股妖孽的美,他贴着梧心的嘴,笑着说:“她长那么胖,我的人怎么会有胃口,幸好,我养了很多军犬……”
“呕……”梧心听完,直接呕了起来,梁铭越看好戏似的站在一旁,等她吐完了,才继续说:“好了吗?好了,就好好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这两天和萧上官他们在一起,为什么,让我误以为你被原开富抓了?”
梧心不想理他,他却威胁道:“好好说,要是我发现你撒了谎,我想想,哦,张丽丽现在还躺在医院里,伤得太重,这里的医生根本束手无策,不知道能撑到几时?实在是可怜……”
梧心看着眼前这个人,眼前她怎么就觉得这个人温润如玉,怎么就认为他是谦谦君子呢?现在看来,她从来没认识过这个人。
她苦笑道:“梁铭越,我现在才发现,我不认识你了,当时和你在一起,我觉得我是遇到了真爱,和你在一起,虽然我知道不一定有结果,可是我一直很开心,然后,你遇到了张丽丽,你对她的好我都看在眼里,我以为,你是遇到了真爱,所以才能如此果断地放弃我跟你之间的感情,可是没想到,你这样的人,怎么会懂爱呢?”
梁铭越惨然笑道:“是啊,我不懂爱,就是应为不懂,我才傻乎乎地想离你远点,想保护你,想在一切平定之后,好好和你在一起。”
“梁铭越,所以,你是承认你利用张丽丽了吗?你以为,你凭什么利用她?她欠了你什么吗?如果你不是正好爱上了我,你是不是也会毫不犹豫地利用我?”
梁铭越哑口无言,梧心觉得,如果梁铭越没有正好爱上她,他的回答,一定是“是”。
她拨开梁铭越的手,梁铭越这次却不阻拦,由着她走。走了几步,梧心回过头说:“梁铭越,以后,就当我们从来没认识过吧。”
下午,梁铭越没来上课,他和张丽丽的位置空着的。不知道谁走漏了风声,有人说张丽丽生病了,梁铭越衣不解带地照顾她,生怕她有点不高兴,还说到现在,才真正明白鄢梧心是一个备胎,张丽丽才是真爱啊。
梧心以前要是听到这样的话,是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可是如今,听到不听到,已经无关紧要了,梁铭越这个人,与她再梧干系。
她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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