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可能!”徐桃把纸丢在地上,但是又接着呢喃道:“难道爸爸说的都是真的?”
用柏明涵自己话来说,那感觉就像等待邬宁海的日子,你已经知道了结局,但是却又觉得还有一点点的希望,所以你只能等。
“柏哥哥,这个,应该不是这样的。”徐桃的手轻轻的抓着柏明涵的手臂,有点略带哭腔的解释。
“为什么这么说?”柏明涵捡起地上的纸,一遍一遍的看着,那是徐玄的签名。
“因为”徐桃就像被误会的小孩:“哥哥他真的很在乎你啊。”
柏明涵的话语透着苍白的疑问:“是么?”
徐桃说不出话语来,她也不知道怎么证明:“你去找哥哥吧,这个一定有什么误会!”
“他亲自给你的?”柏明涵轻轻的捏着邀请函。
徐桃犹豫一刹那点点头。
柏明涵又接着问到:“那4月6号那一天,他确实有和林玫的婚礼?”显然,柏明涵的话语里有着不愿意询问的迟疑。
徐桃宛如一个犯了错误撒了谎的小孩,被家长抓住了确凿的证据,她脸上挂着不愿意的表情,没有动作,但当她看向柏明涵那严肃的眼神的时候,只得轻轻的再次点点头。
“柏哥哥,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误会啊。”徐桃的眼泪都快出来了,看似蛮不讲理的对着柏明涵哭扯着。
“桃桃,你让我安静的想一下吧。”柏明涵轻轻的推开了徐桃的手,徐桃感觉到柏明涵的手好冷好冷。
徐桃显然不愿意如此,她不想把柏明涵这样丢在这冰冷的店里,这样太残忍了,但是她也是找了好几天的机会才能跑出来给柏明涵带话。
“柏哥哥,我哥这两天也不知道被我爸关在哪里,电话也打不通,但是如果我能见到他一定会问他,所以你不要这样,一定不是这样的。”徐桃看着门口向着自己走来的保安,迫不得已的向咖啡馆门口走去了。
那最后的风铃声音真的是显得这个房子过分的冷寂了。
柏明涵的咖啡馆关门了,徐玄的酒吧也关门了,这两天的时间里,柏明涵都一直无心做事,有时在空荡荡的酒吧发呆,有时候又在天台眺望远方,家里的垃圾桶里每天都是外卖的盒子。一开始田榛和田橙还会去问柏明涵发生了什么,但是柏明涵只是回答:“没有什么,过两天就好了。”真的如此么,田榛和田橙不知道,但是他们两也商量好了,这两天不打扰柏明涵。
那天下午的时候,酒吧的铁门被撕拉一下扯开,柏明涵从凳子上一下站起来,冲向那刺眼的阳光,但是那人只是面无表情的纪墨。
纪墨看着满地的酒瓶,一言不发的走到了吧台倒腾着什么,柏明涵呆呆的站在原地,又徐徐的转身回到原先座位。
“这里租金到期要被收回了。”纪墨好像在打包什么。
柏明涵看着打扰了自己的安静的纪墨:“二楼也是么?”
纪墨突然直起身子,有点不可理解的看着柏明涵:“什么?”顿了顿他才意识到柏明涵没有问错,纪墨补充说着:“二楼他不是买下来了么,房产证上只有你的名字。”
“什么?”柏明涵站起来跑向吧台:“什么时候?”
纪墨脸上显现出了不耐烦:“不知道,你要是找不到房产证补办,也许就可以看到了。”
“他要结婚了。”柏明涵坐在凳子上,眼神黯淡的看着酒吧的门,不知道是倾诉还是告知。
“那就让他结呗。”纪墨终于打包好了东西,一个旅行包轻轻的放在桌子上:“没有想到在这个酒吧最后见到的人是你。”
纪墨又拿出一枚钥匙放在桌子上推向柏明涵:“我这辈子最爱调酒了,可是调酒没钱,还熬夜伤身体,又没有保障,也许是为了女朋友,又或者为了我父母,有了工作以后我再也不可能去调酒了。”
“其实,也是可以的。”柏明涵看着纪墨,纪墨是否说着太极端了呢。
“周末跟团游和全球自由行是不一样的,知道么?”纪墨嘴角带着苦味的微微笑了一下,“叮”一下敲了旁边的酒杯,提着旅行包就向门口走去了,关上门的时候他带走的还有柏明涵这房间唯一的光。
几天后,柏明涵鼓起勇气买了一张车票。
4月5号,柏明涵循着萩岚留下的信封来到了这栋别墅前面,信封里面是田橙和田榛的收养确证还有一张打印的地址。
500平米左右的别墅,有着不可描述的大的院子,院子里的蔷薇开的甚是鲜艳,但是整个房子和周围的房子连接起来,却冷清至极,柏明涵要找的这栋别墅里只有一位阿姨在门口打理着花草。
柏明涵正要上前摁门铃,那位阿姨赶紧小跑了过来:“请问有什么事情么?”
“我想找一下这个房子的主人和他妻子。”柏明涵看着有些热情的阿姨,实话实说。
那阿姨习惯的点点头:“张老爷么?老爷和夫人出去了,一时半会回不来呢。”
张先生么?是自己找错了么?柏明涵退一步看着门牌号,那一晚上的火车坐来这个城市的时候,明明地址已经背的滚瓜烂熟了。
“不过大少爷可能快要回来了。”那阿姨看了一下手机的时间:“您要不先进来坐着。”
“啊,不用了。”柏明涵立即就拒绝了。
阿姨倒是很热情:“那您有什么事需要我转告的么,后天老爷和夫人就前往澳大利亚了,可能就不回来了。”
“嗯?”柏明涵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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