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欲哭无泪地等屈湛提要求,他奸猾地笑:“刚才我在米粒的电脑里看到一些有趣的东西。”
季疏晨顿时警铃大作拍醒米粒:“你这几天上网干嘛了?”
“买衣服啊。”米粒迷迷糊糊答道。
“什么……”季疏晨瞥到屈湛猥琐的笑容,霎时花容失色:“不会是……制服吧?”
“是啊,我看网上模特穿起来挺好看的,就拍了几套。”
屈湛一脸遗憾地对米粒说:“可是我联系快递员更改了地址,现在应该已经到公寓保安室了吧?”他欢愉地捏捏季疏晨已经石化的脸,“乖,先下去吃饭,吃完我们就回去,穿、给、我、看!”最后四字,他附在她耳边声线蛊惑神情妖冶道。
季疏晨还在垂死挣扎:“做人要厚道!”不带这么玩的!屈湛都快一个月没开荤了,今天又是休假最后一天,作为他“最后的晚餐”,她一定会被他折腾死的,呜……“如果满足你这个要求,那我是不是就不用和你同房了?”
屈湛笑了:“你做梦!”
季疏晨裹着厚实的浴衣从主卧的洗浴室走出来的时候,那表情气得,都快要吃人了。屈湛早已洗净就等开饭了,一看见季疏晨磨磨蹭蹭的扭捏样,嘴角就忍不住邪邪地上扬,季疏晨此刻表情有多苦大仇深,他的荤菜可想而知就有多美味。
“手抽筋了吗?没关系,我帮你解!”屈湛说着就要亲自动手,季疏晨紧张地退开一步,声音都有些颤动:“我自己来!”让眼前这只狼自己开动,她不得死更惨?
季疏晨松开死死攀住领口的手,慢慢移到腰间,她不敢去看屈湛现在是个什么表情,故作镇定地解开浴衣带子。
终于等到浴衣坠到脚边,屈湛眼底的□□随着目光噌的直直往上着了起来:在灯光下细腻嫩白得反光的小腿,膝盖向上裸了约莫一掌半的肌肤,束腰包臀的海蓝短裙只能堪堪遮住腿根的春光。腹腔的布料又空白了一大段,再往上……屈湛眸中的火全部轰的冲向下半身。薄得透明的纯白衬衣领深v入到露出大半截沟,上衣只遮了季疏晨36c的胸线,正对着索马里海沟的是一个诱人的手打十字结,里边海蓝色刺绣胸衣根本可以看得一清二楚。此情此景……屈老二硬得都有些发痛了。
刚洗过澡被蒸得粉嫩的小脸蛋无措地垂着,头上还老老实实盘着松松的髻,屈湛一个跨步上前扯了藏在疏晨发间的皮筋,动作柔和地将手穿过散下来的长发,挑几缕梳到胸前。
就在季疏晨以为他会顺水推舟“袭胸”的瞬间,屈湛的双手已经迅速地摸着她后腰伸进裹在臀上的两层布料里,拇指色·情地沿着股沟来回摩挲。这包臀的裙子本就紧,加了屈湛一双大掌的厚度后更是勒得季疏晨有些透不过气来,就在她探手去拽屈湛两臂的刹那,刺耳的“呲啦”一声,内外两层布料同时被这个急色的男人硬气地撕开。
尽管屈湛动作简直是快很准,可季疏晨依旧被勒得倒抽一口凉气。不等季疏晨回味那报废的布料的心酸,视野天旋地转,屈湛已欺身将她压在他暗色系的大床上,也不等她是否准备好适应他了,掀了腰间里边什么都不剩下的浴巾,抬起疏晨的左腿挂在臂弯上,横冲直撞地捅进疏晨久未滋润的□□。
男人果然不是能吃素的生物,才一个月没开荤,屈湛饿得狼性值秒速破表。直到凌晨一点半,这个男人还伏在季疏晨身上没完没了地嘿咻嘿咻嘿。前面几次季疏晨干涩得厉害,他没做尽兴,现在季疏晨勉强可以适应了,体力却已经完全跟不上了。半昏半睡间,这个男人低沉的粗喘和下半身振得疏晨脑波都快一个频率的律动都快把她逼疯了。
终于,季疏晨放开抓在头顶枕头上的两手,主动勾住屈湛早已汗津津的脖颈,微抬起上半身,故意用乳·尖蹭蹭他敏感的胸膛,递唇在他耳边娇至极地说出他最爱听的话:“阿湛……太深了……呃、快把我搅碎了……”
话音刚落,疏晨明显感觉到体内一直刚硬的某物又肿胀了些,身上的人与她贴身的肌肉僵硬了几分,她下意识收缩内壁,被绞紧的某人精关一松,烫热的浊液争先恐后地喷了出来。
饥饿的大野狼终于填饱了肚子,餍足地抱着猎物甜睡入梦。
季疏晨上班第一天就迟到了,避开秘书室三姑八婆们鄙夷的目光,她闪进办公室当王八。干净的办公桌上多了一叠资料与报纸,一张明艳润泽充满成shú_nǚ性光辉的容颜无预警的跳进眼帘,季疏晨不悦地按下内线:“m应,进来解释下我桌上的垃圾。”
m应立马以职业女性的步调踏了进来,都不用手稿,直接以最公式化的语气介绍:“,詹忆茵,国际坦汀投资银行特聘大中国区svp,从纽约派遣调驻香港三年,昨日凌晨抵达本市,被总部升任为新项目的负责人。对了,她目前单身。”
“第一手资料由谁掌控?”季疏晨冷不丁冒出一句质问,陶琦神色一滞,话到嘴边却被疏晨堵回去:“如果不是柏勉,请随手清洁。”疏晨把那叠纸扔出办公范围,眼不见心为净。
陶琦看到被压在最下边的娱乐报此刻摊在最上面,这是她的小习惯,过去三年季疏晨从未拆穿,但她永远知道陶琦会把重点和她的担忧垫在最后。
“疏晨,你还好吗?”陶琦出于人道主义弱弱问道,谁知季疏晨头也不抬,“fks.”陶琦把报纸和资料拿出去,走到门边时又听到
喜欢灰色忍者请大家收藏:(m.biquwen.cc),笔趣文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