晟看起来不是话多的人,但这一路上他的话就没停下来过,却也不会让人觉得聒噪,让人觉得跟他聊天很舒服,当然这个人特指格挽。
于是格挽不知不觉他就套出了不少兴趣爱好。
从医院到格挽的家开车只需要二十分钟不到,格挽不喜欢开车,所以也就没买车,如果有紧急事情都是打的,平时上班就走路或者骑自行车。
因为路上基本没怎么塞车,所以当格挽打开家门的时候,桌上盖着的饭菜都还是热的,从缝隙中钻出几缕热气,一碗乌梅汤摆在桌上,不知为何她一眼就看见了。
也许是下意识的想确认一下,有些人总是会把话说的特别漂亮,但不会真的去做。他当时那么随口一说的语气,本以为只是说说,原来他真的会做。
邬尔晟顺着她的目光,看见了那碗乌梅汤,以为是她嘴馋了。
“那个待会儿吃完饭再喝。”
把手里格挽的包放在一边的架子上,脱下她身上的外套挂在一旁的衣架子上,再脱下自己的风衣挂在她衣服旁边,看着两件挨在一起的外套,觉得格外顺眼。
换上自己刚刚买的男式拖鞋,再帮格挽把换下的鞋子放在鞋架上,“乖乖去洗手准备吃饭,火上还有汤我去端出来。”
一连串的动作好像做了无数遍。
格挽洗好手出来站在饭桌旁却失了神。
好久好久没有过这种打开家门就是香喷喷的饭菜的味道的感觉了,似乎上一次,还是高中的时候,回忆都变得模糊起来了。
后来父母在飞机失事中去世,虽然留下了一笔不小的遗产,但这种温暖却也随之而去,再也不曾有过了。
邬尔晟从厨房里端汤出来时看见的就是他的小姑娘站在饭桌前,看着桌上的饭菜,眼里水光盈盈,鼻头红红的一翁一翁的,当下便心里一揪,赶紧放下手里的汤,把人拉了过来。
“宝宝怎么了?”
格挽咬着唇努力不哭出来,小幅度地摇了摇头。
殊不知这副样子更让邬尔晟觉得难受,也很无措,他不就做了顿饭吗?怎么就把他的小姑娘弄的要哭了呢?
把她按在自己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感受着怀里单薄的身子,心里还嘀咕着以后要多喂她吃东西,他的姑娘真的太瘦了。
被温暖包裹的格挽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从一个人生活开始她就一直装得生活的很好,不想让朋友担心,但其实她在深夜也会想起父母的脸庞然后躲在被子里大哭一场,每每回到冰冷无人的家也会感到一阵心酸,偶尔生病也会觉得很无助。所以她宁愿待在医院,宁愿沉浸在工作中,也不愿意回到这个现在只有她一个人的家。
今天好像突然她的一切伪装都被融化了,露出了最柔软最真实的自己,孤独、难过和悲伤终于不再积累,一下子发泄了出来。
邬尔晟一直在她耳边低声哄着,轻拍着她的背的手也没停下,但这让她更加想哭了。
她猛地抬起头,红彤彤的眼眶上还挂着泪珠,吸了吸鼻子,“邬尔晟……”声音哑哑的,带着浓浓的鼻音,可怜兮兮的。
“嘘。”不让她说话。
抬手用拇指抚了抚她的脸,终于看不见那些碍眼的泪痕,看着她布满悲伤的眸子,心中又是一揪,仿佛有把钝刀磨着自己的心脏,莫名的难受又涌上心头,“真是败给你了啊。”认命般的叹了口气,无奈的摇了摇头,映着她的面容的黑眸中却满是怜惜和疼爱。
他就这样看着她的眸子,慢慢低下头,在唇几乎要挨上她的时,启唇,“如果不喜欢,就推开我。嗯?”
说话带出的气息感染着她的唇,让她不由得颤抖起来,不知是害怕还是期待。
细细打量着她脸上每一部分表情,见她没有抗拒,才果断低下头。
虽然说了那么一句,他还是不愿看到她有半分的不情愿。
终于轻轻挨上她的唇,唇碰唇的研磨了一阵,才缓缓伸出舌描绘她的唇形,一遍又一遍,温柔又缠绵,让被吻住的人忍不住沉浸在其中。
再看格挽时她已经闭上了眼睛,他稍稍离开她的唇,低笑了一声,又压了上去,这次不再满足于只流连在外面了,他长驱直入,手放在她后脑勺,将她的唇压向自己,不过即使是在她口内扫荡也是温柔至极照顾着她的。
他□□着她每一颗白牙,似乎每一颗都是他心爱的宝贝,细细吸吮着她的小舌,缠绵缱绻,满意的看到她迷离的眼神。
好一会儿,格挽浑身软瘫的倚靠在他身上,被动的承受着他的火热进攻和温柔抚弄,脚边被毛茸茸的东西蹭了下,然后是一声喵,似乎是在问两人在干什么。
他渐渐停下,看到脚边好奇睁着绿琉璃般大眼睛看着他们的小黄猫,笑了下,唇仍然贴着她的,“答应当我女朋友,嗯?”
“再不答应饭菜都要凉了。”重重吮了一下她的唇。
“好。”格挽轻轻的点了下头,却让邬尔晟眸中光芒大绽,唇上又被他啄了几下。
“好乖,先吃饭。”笑眯了眼,声音中的温柔凝成水都可以溺死人了。
饭菜入口,她才发现原来男人的厨艺还是不错的,没有出现可怕的把糖当盐等偶像剧里出现的事情。
二人都不是爱在饭桌上说话的人,再加上刚刚确定关系,一个处于不确定和迷茫的状态,而另一个处于拐到媳妇儿的兴奋状态,所以一顿饭吃下来,除了筷子碰到碗的声音,屋内一片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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