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洒在了地上,在白色瓷砖上铺成一片金黄,整间屋子都亮堂了起来。
站在透明玻璃面前,上望可以看见蓝天白云,直视也不觉刺眼,十五楼的高度向下一眼望去,几乎可以看到城市的边缘,一条闪着银光的江流如绸带一般流淌。
往左看就能看见小阳台,放着一台洗衣机,上面挂着的衣服和裤子迎风飘扬。
“进来盛粥。”一点也不客气的声音从厨房里传了出来。
踏着脚上明显大了好几码的深色拖鞋哒哒哒的往厨房走,厅沙发的时候停了下来。
沙发上有一小团白色的,比她之前看到的照片里的要大了一些,侧着身子蜷在沙发上,闭着的眼睛还能看到白色的睫毛,软软的耳朵垂着,一只耳朵还翻了过来露出里面粉嫩的部分,身子随着呼吸一起一伏,乌黑的鼻头时不时动两下。
萌的她迈不开腿了。
端着蒸好的包子从厨房出来,就看见小丫头神情柔软的看着沙发上的小东西,伸着手想摸又不敢摸的样子让他有些忍俊不禁。
“小家伙已经四个月了,总喜欢粘着我,就把它带回这里了。”
走到她身边,弯腰抱起还在睡的拉布拉多幼崽,放在她怀里,手把手教她怎么抱。
小家伙被折腾醒了,两只前爪子趴在苑栗初肩膀上,乌溜溜的眼睛水露露的看着眼前的两个人,软软的哼了两声,认出了兆戈,低头舔了舔他的手,但还是乖乖待在了苑栗初的怀里,有些好奇的歪着小脑袋看着抱着自己的陌生人。
“她是个小姑娘。”看着乖巧的小家伙,目光也不自觉柔和了下来,“还没起名字,你给她想个名字吧。”
苑栗初头一次抱小狗,软绵绵的触感让她有些新奇,身上还带着香味,闻着觉得很舒服,听这话惊讶的抬头看着兆戈,但更多的是欣喜,“可以吗?”
点点头,“当然可以。”
“那叫娇娇,可以吗?”看见她就想到萌和娇,听说狗狗起名字不能太精致,不然不好养。
娇娇,一定要健康长大呀。
当然不忍心让小丫头眼中的期望落空,“好,就叫娇娇。”总比兆妤想得那些乱七八糟的名字要好得多。
“好了先把她放下,去洗手准备吃饭。”
苑栗初蹲下,轻缓的把娇娇放在了地上,摸了两下她的脑袋。
娇娇被吵醒了之后没有再睡,精力旺盛的跟在苑栗初的屁股后边,跟不上了就迈着小短腿小跑了起来,小身子大耳朵一晃一晃的,扬起又落下,看的苑栗初一直笑,故意一会儿走快一会儿走慢,把小家伙累的呼呼喘气。
餐桌一边靠着嵌入式的柜子,柜子上放着陶瓷艺术品,还有一饼饼装封好的茶叶。
鼓鼓的包子冒着腾腾热气,白瓷盘上起了一层雾气,包子有白菜馅儿的也有猪肉馅儿的,又香又好吃,好几次还差点烫着舌头,难免又是一顿嘲笑。
之前总以为重味一点的东西才好吃,现在才发现原来做精致了什么都好吃,清淡的东西也有清淡的美味。
娇娇就一直在他们脚边打转,嗷嗷嗷的叫着,时不时汪两声,那叫声娇的不行,毛茸茸的扫着她的脚踝一阵发痒。
“她是不是饿了?”
“我早上出门前刚喂过,不能太惯着她。”
狗狗什么时候都觉得自己是饿着的,小狗吃太多不好。
苑栗初跟盯着她的娇娇摊了摊手,一脸无辜,你看是你爸爸不给你吃,不关我的事啊。
娇娇歪着脑袋好奇的看着她,表示完全不知道这个人在干嘛。
看的兆戈直笑。
“那待会儿我们出去了她怎么办?”听说主人不在家,狗狗都会翻天翻地的,看着屋里这么整齐,被弄乱了应该会很生气吧?
“她很乖的,把她不能咬的东西放在她碰不到的地方就行了。”女孩子总是比男孩子要乖一点的,也更听话,用以前教太子的方法教了她几天就基本没捣乱过了,“待会儿兆妤会来把她抱回家几天。”
因为这几天他都要待在设计院,没空管这个小家伙。
又补充了一句,“兆妤就是小鱼。”
兆妤今年大三了,还是跟爸妈住在一起。
苑栗初点点头,觉得安排很合理就没再说话。
出门之前还抱着娇娇好久都不愿意撒手,娇娇好像也很喜欢她,蹭着她的手心,舔的她几乎整只手都是口水,小尾巴摇的都晃眼睛了。
娇娇蹲在门口,黑的发亮的眼睛看着正在穿鞋的苑栗初,身后的尾巴摇啊摇,穿好鞋的苑栗初也看着娇娇。
无情地打断一人一狗的深情对视,递了一个粘毛器给她,“粘粘你身上的毛,再不出门等下要迟到了。”
话毕娇娇冲他汪了一声,乐了,头一次见她对他这么有敌意,他怎么就没发现这小家伙这么喜新厌旧呢?
还是说小孩子都比较喜欢妈妈?嗯这个理由他比较喜欢。
“娇娇再见,下次再来看你。”
“汪!”
本国士兵已经叛变了。
兑了票之后时间就已经差不多了,在检票口排队,选的是比较受欢迎的影院,这部片子才上映,很热门,加上是周末,人比较多,挤来挤去的,兆戈拉住了身边人的小手,调侃了一句,“别等下被挤开了又拉错人。”
“那也不会像你那时候那么讨人厌。”
两人对视,都笑了出来。
他只有轻度的近视,平时看东西也算清楚,除了画图,其他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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