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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去吃点东西而已,一会就回来,”喻星纬漫不经心的说,“没有,就我一个人怎么可能,好了不说了,等会回去再聊。”
“你还真是说谎不眨眼,”杨慕夏说着就要往一旁挪,“哪里是出去吃东西,穿成这样走到楼下吗?”
“我现在不是要吃了吗”喻星纬把手机丢到一旁,俯下身和她鼻子贴着鼻子,压低了声音,“怎么,刚刚还盛情邀请我吃蛋糕,现在又反悔了?”
他重新抬起身,手指轻轻抚上眼前人的唇上。
“你”杨慕夏涨红了脸,“臭流氓。”
“啊,嘴怎么这么不老实,”喻星纬笑了,“那么没礼貌的是银鹰教你的吗?看来需要给你点教训。”
杨慕夏在他俯下身的时候敏捷的扭过了头,躲避开对方的攻势——-不,与其说是她避开的,不如说对方这次的目标根本不是她的唇。
野兽特别喜欢咬脖子,不管是在给予猎物一击毙命的时候还是对爱人表达爱意的时候都会有这种动作。也许是因为脖子这个地方特别的脆弱,露出了颈侧意味着给对方可趁之机。
酥酥麻麻的感觉自耳下传来,杨慕夏感觉到对方色、情的叼着她的耳垂又舔又啃,甚至发出细碎的声音,她屏住呼吸,僵硬着身体贴在床上。
喻星纬的动作一路顺着滑到她的脖子,忍不住用鼻子蹭了蹭她白皙而修长的颈侧:“真香,这种蛋糕才好吃。”
“唔”
还不等杨慕夏说点什么,他的唇已经附上了那奶白又光洁的皮肤上————这么光洁无暇的地方总会让人无端生出些阴暗的思想,比如在上面留下些印记破坏这样的纯洁。
“你在做什么?”杨慕夏刚开口,就被颈侧的刺痛搅得条件反射拽了喻星纬的衣角,“别痛喻星纬,你停下”
对方这回却没有像上次那么听话,对她的话充耳不闻,唇与肌肤发出的渍渍水声淫、靡又羞耻。杨慕夏挣扎无果,只能像个一手捂着眼睛,感受着脖子上又痛又痒还有种奇怪的快感。
“你知道吗,脖子是动物身上最脆弱的一个地方,要是把脖子露出来给对方,就表示把生命交给对方。”喻星纬的声音喑哑中带着难以言喻的情愫。
“痛”杨慕夏努力让自己的表情更显得可怜兮兮,好让对方心软放过自己一马。
“我得给你盖个戳,不然总有人蠢蠢欲动。”喻星纬说着又低下了头。
“明天我还得训练!”杨慕夏听明白了他的意思,急得连连拍他的肩膀,“我总不能围着个围巾去训练吧?”
喻星纬倒是理直气壮:“那就让他们看着呗,大家都是成年人,还有不懂的吗?”
杨慕夏:“不行,我反对。”
喻星纬笑得愉快,他挪开身体坐在杨慕夏身旁:“反对无效,做都做了。”
什么叫做都做了?这人说话怎么这么容易让人想岔?
刚才童煜的电话似乎是在叫喻星纬回去开会,在出门之前,喻星纬又回过头来嘱咐:“那几个蛋糕好看是好看,别吃多了,糖分太高。”
“嗯,”杨慕夏推着他的腰,“快回去吧,不然你的队友要怀疑你溜达到什么地方了。”
“顶多是会想到来你房里嘛。”喻星纬无所谓的耸耸肩。
“什么叫顶多!”杨慕夏有些无奈,“比赛之前还到处跑”
“放心吧,他们总不可能觉得我只能半个小时,”喻星纬笑笑道,“找你聊聊天有助于赛前减压。”
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对方话中意思的杨慕夏就差没一掌呼他身上了:“滚滚滚。”
“今天你比彭彭要晚。”
杨慕夏走进训练室,看见向来早的叶泽秋刚排进一局游戏,杨逸的屏幕上也刚显示出胜利的字样,刚好活动着脖子,扭过头看见她。
平时应该在她后面才来的方彭彭也打开了客户端,笑眯眯说:“赖床了?”
“差点没听见闹铃声。”杨慕夏稍微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着回话。
其实只有她自己知道,根本就不是赖床的原因,她起床的时间和平时一样,但是照镜子的时候发现脖子有好几个深深浅浅的红色印记,就像是小花儿一样,因为肤色白,更是显眼。
因为酒店里暖和,众人穿的要么是短袖,要么是一件薄长袖,不管是穿有没有领子的衣服,都遮不住这些红印,总不能戴条围巾吧?
杨慕夏心里暗骂喻星纬的无耻,手忙脚乱的拿着止血贴在脖子上比划了半天还是放弃了,好端端的脖子上出现几个胶布,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还好最后想起自己带了一支遮瑕笔,涂了半天才算是勉强盖住了。
“今天b组应该是vk和韩国的那个r吧,”杨慕夏看着赛前预告,说出自己的判断,“不过进了八强之后又要抽强重新决定对手,这次bo3的话,希望可以手气好点吧。”
“没事啦,反正来谁都是打,”方彭彭从旁边摸了一包薯片,“反正我们是不可能遇到的,如果是黑锋和火羽的话,应该问题也不会很大。”
论乐观,还是方彭彭最厉害。
“但是遇到同赛区的很伤啊。”
孙哲的担忧也不无道理,如果黑锋和火羽都能进八强,那么三个队伍遇到的概率就会非常高,才八强就要内斗,彼此熟悉,为了赢必须拿出更多的东西,最终便宜的也就是别的赛区。虽说最后的冠军只有一个,但是在世界赛上那个冠军首先是代表着自己的国家,在介绍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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