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和橆歌的魂魄久久地放在吴哥城里面。谁知道,找不到橆歌的魂魄。
这些年,他一直在吴哥城里面寻橆歌,翻遍了每一处,却始终没有找到。
橆歌又何尝不是在寻他呢?
回到极铺的时候,橆歌看见了遥遥而来的苏慕安罗。她站在门框处,愣了许久,忽然伸手捂住了眼睛。
小洛惜问洛浔,“娘亲,为什么姐姐哭了啊?”
洛浔一把抱起了小洛惜,“因为姐姐高兴啊,就要爹爹寻到了娘亲那次一样,很欢喜的。”
苏慕安罗站在她几步远的前面停了下来,看着无声流泪的橆歌,微微笑了起来,“祭司,好久不见了。”
橆歌的手缓缓地放了下来,忽然便朝着他奔了过去,扑入了他的怀中,“我不是祭司,你也不是王上了。”
“对。”苏慕安罗紧紧地抱住了她,“我只是我,爱你的我。”
跨越了那么多的坎坷,终于,他来到了他的身边。
“我从来没有和你说过,苏慕安罗,我爱你。”橆歌的头埋在他的怀里,闷闷地道。
苏慕安罗的手轻轻拍打着她的背,“真巧,我也是呢。”
这兜兜转转之间,命运终究是眷顾他们的,让他们遇上了我和扶蓁。
所以,他们没有饮下孟婆汤便入了轮回。
日后,应该不会再是那么尴尬的身份了吧。
橆歌在轮回之前,曾经和我说,“未芗,他是欢喜你的。”
我知道她说的是扶蓁,我失笑,“可能吧。”
橆歌摸着我的头发,“未芗,你们之前是有可能的,万万不想像我和苏慕安罗一样,一错便是错过了终生。我希望下次轮回再遇到你的时候,你也能欢喜一如我般。”
橆歌走了之后,我到极铺里面收拾了自己的东西。小洛惜一直在我的耳边喋喋不休地问我,“姐姐,你为什么要收拾东西啊?”
“因为我要回家了啊。”
“你的家里不是这样吗?”他咬着手指歪着头问我。
我摇了摇头,“当然不是啦。”
“那哥哥知道吗?”他继续问我道。
“我等下就和他说。”我没有抬头,淡淡地道。
“不必了。”耳畔传来了熟悉的声音,我一怔之下抬头,只见他倚在门上,烛火幽幽里,静静地望着我。火光明灭不定,他的模样也有些模糊。他朝小洛惜招了招手,“洛惜,去找你的爹娘和玩好不好?”
洛惜是这个懂事的孩子,知道扶蓁有话想要和我单独说,便点着头跑了出去,还很贴心地把门给关上了。
这屋子里面,只剩下我和扶蓁两个人了。
他看着我,忽然莞尔一笑,“云惜。”
他终究是知道我晓得过去的种种了。这两个字叫得我心中一时间激起了千层浪,面上却只能不动声色地道,“嗯?”
“恨我吗?”他走到了我的身边,蹲在了身子,与坐在床上的我平视。
我笑了一笑,“云惜对你做的一切都是甘之如饴的,然后心如死灰。而未芗却替云惜觉得不值。”
他也笑了,却笑得格外得苍凉而无奈,“我不奢求你的原谅,我从一开始就是错的,所以我也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过求得你的谅解。”
我不知道应该要接一些什么话,便索性闭嘴什么都不说。
“既然你的心意已经决了,我拦不住你,我从来都拦不住你的。”他说着,双手触碰上我的脸颊,“我想抱抱你,可以吗?”
我愣了一下,却见他站起身,把我拥在了怀里,下巴抵在我的额头上,“未芗,既然决定了要离开我,便回妖界把,沐微会庇护你的。”
我沉默着没有说话,不知道为何,遇见这样的他,我忽然很想哭,很想放弃前般种种肆无忌惮地抱住他,吻着他,就这样放下一切与他山高水长地厮守一生。
可是啊,我也没有退路了。
毕竟,至始至终,扶蓁从来就没有说过一句挽留我的话。
我也曾想过如果他真的挽留我,我会不会留下来,可是想了想,终究是无果的。
他的身子很凉,凉得像是回到了三月的春天。
我想起了初见时的幽都美人,风华万千,如今依然如此,我却提不起了观赏的兴致了。
夜色许是太撩人了,我不记得出于什么缘故,他吻了我的额头,然后一路向下,辗转缠绵,从额头到鼻梁,从鼻梁道唇,在彼此的气息中唇齿纠缠。我的心告诉着我不可以这样,我的身子却告诉我既然终究就别离为什么不能放纵一次呢。
就一次,就一次……
我吻着他的唇,双手环抱住了他的腰。
但是我们之间的种种也就是如此,除了接吻,他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好久,他重新拥抱住了我,“我……不能毁了你……”
他说话这句话之后,我刹那间便泪水湿了眼眶。我紧紧地闭着眼睛,不想让他看着。他抱着我的手越来越紧。
我以前总是觉得一个晚上过得很慢很慢,直到这一天,我才觉得一个晚上过得太快了。当天边泛起鱼肚白的时候,他终于放开了环抱住我的双手,“未芗,去吧。”
我提着我的东西离开了极铺。
二狗、三猫、四羊还有奚荷一家都在睡觉,一切都是静悄悄额。
扶蓁没有送我,在我之前待着的房间里面发呆,也不知道他要发多久的呆。
我回到来了我在幽都的房子里面,懒懒地趴在了床上,先是狠狠地睡了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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