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且赶起人来了。
那时,伯母总是拉着他,在他面前数落着悦的不孝顺,什么当初她很孝顺,而在樊离死后,她就变得阴阳怪气,人不人鬼不鬼的如行尸走肉般的活着……
听着伯母的抱怨,他虽然不太清楚悦以前的性格,但是他第一次与她相见时,那活跃的话语表情却让失去父母的他印象深刻。
是的,悦就是在那一个血雨腥风的晚上,从一个活泼孝顺的女孩变成了如今这样冷漠无情的女人了。
樊离死了,悦变了。父母死了,他也变了。所不同的,却是他变得依赖悦,而她却把她的心从这个世界隔离开来了。
唉!真的好想再见到悦五年前那张初见的笑颜啊!而他,呵呵,显然不是那个能够让她展露笑颜的人……
自嘲且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后,杨日希就收回了飘远的思绪,寻了个靠床很近的位置站定,不发一言的静等着司空剑悦忙活完她手中的事。
司空剑悦其实早就打完了她的接线论文了,而故意在手提电脑前忙活着,就是想看看杨日希找她有什么事?
毕竟刚才她都把话给挑明的说清楚了,她没有怪他带人回来,也允许他下次还能把人给带回家。这些她都默许了,难道他还有什么不能满足吗?
司空剑悦蹙眉,斜眼看了一旁陷入沉思的杨日希一眼,清咳一声,唤回他的注意后,就状似不解的问道:“小希,怎么呢?”
“我……”杨日希一时词穷,被她这么一追问,倒是忘了他所来这里的目的了。
看着他如此,司空剑悦突然间觉得好累,将手提电脑合上,放置到床头柜上后,就一扬头,向后倒了下去,全个身躯落在软软的床垫上,弹了弹,才静止了下来了。
看着白色的天花板,司空剑悦顿觉得有些事情不是假装不知道,就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似的。一味的逃避下去,只会让人如负重负,压迫得她很累很累。
她抬起右手,将其遮挡在额头上,掩饰住双眼中的疲累后,就启唇对杨日希淡漠的问道:“你是不是在怪我?怪我让一个陌生的男人,留在家中过夜呢?”
杨日希闻言,双眸中的黑色瞳孔急促收缩后,才又慢慢的恢复成原样。而他在努力压制下心中的噪动后,这才轻声的坦言道:“是的,我有怪你。但是,我更怪我自己,为什么要那么幼稚可笑的带人回来,惹你不高兴。”
说完这句话后,杨日希突然间态度一变,自嘲的呵呵一笑后,就无比凄凉的说道:“不高兴?呵呵……你怎么可能会我不高兴呢?又怎么可能会为我吃醋呢?呵呵……太可笑了。我就是小丑,一个滑稽至极的小丑……”
☆、第四十九章假装不知道(4)
第四十九章假装不知道(4)
杨日希的言语越说越大胆,而司空剑悦的眉头则越皱越紧了。
此时,她真的挺后悔自己为什么会提起这样的话题来了。看着他那凄凉悲痛的神情,司空剑悦顿觉得心里一片酸楚,那日积月累的愧疚也慢慢的浮上心头来了。
“对不起……”不自觉这三个字就这么脱口而出了。咬了咬下唇,司空剑悦有些后悔自己又失言了,急急忙忙地从床铺上弹坐起来,看着愣神沮丧的杨日希,不知所措且生硬地解释道:“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没关系,我懂。”杨日希惨淡一笑,那扯出来的笑纹比哭还要难看。
这样的表情狠狠地刺痛了司空剑悦的双眼,让她逃避性的闭上双眼,低声却字字如珠的如此说道:“……小希,你是我最亲爱的弟弟,永远都是……”
她的这句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杨日希一把扯入了怀抱中了,而司空剑悦则反射性的睁眼要推开他,却在这时听到了他这句“求你,最后一次”的乞求的话后,而停止了抗拒了。
暖暖的怀抱,有力的心跳,还有充斥在鼻尖那淡淡的男人味道,都在喧嚣着他不在是一个十五岁的小孩子了,而是一个成长到二十岁不折不扣的男人了。
可是,那又如何?在她的心中,杨日希永远都是她的弟弟。
“还是弟弟吗?”杨日希边顺着她那乌黑长发上下抚,边用失望却又早有所知的语气在她的耳边呢喃道:“我真的只能用弟弟的身份陪在你身边吗?真的只能用这种身份,才能让你不讨厌,不离开我吗?”
他的呢喃声不大不小,却正好分毫不差的传入她的耳里,直达到了她的心底深处了。
没错!他说的没有错,只有持着弟弟的身份,她才允许他留在身边。这也是她明知他的心意,却选择了假装不知道的主要原因。
“唉!”思绪千转后,司空剑悦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后,就对杨日希语重心长地说道:“你能明白就好。”
“嗯……”很无力,将全身的重量转压到司空剑悦的身躯上了,幸而她是练家子,对突如其来地重量并没有过多的不适,反而还顺手穿过他的腋下,用有力双臂支撑着他的身躯了。
“悦,能给我一天时间么?”
“什么?”司空剑悦蹙眉,想不明白他这‘一天时间’是什么意思?
“你先答应我,好吗?”杨日希把头枕在司空剑悦的肩窝上,轻嗅着她身上独有的气息,软软地对她这么说道。
遭到他这么软言相求,司空剑悦不自觉得打了个哆嗦,忍住搓掉满身的鸡皮疙瘩,对他举白旗的说道:“好啦!好啦!什么事?你说,我答应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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