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充当绅士的把东西提到了明方的房间,刚放好,景天就着沙发坐下了,没有要走的意思,明方也没有说话,算是默许他在这。
“其实……我很好养的。”明方挨着景天坐下,若有所思的说道。
“那可不,在北京,就是低保户拿500块一个月,也很好养的……”景天又一次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摸摸鼻子,不再说话。
“……仔细想,这些包我都不稀罕,生活费啊,什么的,一个月2000差不多了。”明方没有理他,自顾自的说。
“英镑还是人名币,人名币还好,英镑就……”好了,死了,景天怕是怼明方怼上了瘾。
“那你觉得什么样的人养的我起?”明方不回答,而是反问景天。
“起码……得在英国交税40的人吧……”景天算了算,在英国交税40的,月收入算得上过万了,起码这个层次才算得上“养”得起明方的起步阶层。
后来,景天处在了这个阶层,却再也没有在他身边对自己说“我很好养的”人了。
明方想了想,没说话,算是认同。
那晚,景天没走,似乎是明方主动,景天留了下来,和衣睡在明方旁边。
☆、23
很有默契的那几天,景天和明方忘了自己的身份,忘了身负的责任,天天腻在一起,不说爱字,却又像爱侣般亲密。
然而两个人在一起最亲密的身体接触也只是逛街时,景天牵着明方的手或者明方搂着景天的腰。
不是没想过的,每到晚上,明方就好似妖孽般,若有若无的勾着景天,景天不过24,血气方刚,总被勾的□□焚烧,但一等景天靠近明方,明方就冷冷的说,“你要结婚了,忘了吗,天?”景天听了,就如一盆凉水从头淋到脚,没了兴致。就这么,明方每天一到晚上仿佛玩猫抓老鼠的游戏似的,勾引景天,景天上钩,再放下钩子,也有好几次,明方扪心自问,对景天说,“我知道这样不好,但我却总是控制不了自己去勾引你。”景天听了不说话,只叹气。
他又何尝不知,因为自己对她的爱,每一次,她总能轻易挑起自己的情趣,尤其是那晚过后,他忘不了她的眼,她的嘴,她的万种风情,自己的心里就好像有洪水猛兽。
这样的日子过了一周,景天的父母还有女友来了上海,这件事明方是知道的,景天也不明说,只是说自己的家人来了,明方怎会不清楚,这家人里含了景天的女友,他未来的老婆。
她只笑,从包里拿出个盒子递给景天,“送你的礼物。”
景天打开,是一只欧米茄,很贵重,若是爱惜,这表可以用很久,甚至可以传下去,在那时算是公子哥的象征,景天有些犹豫了,“这表,太贵了。”
“我送你的,你只管戴着。”明方不满,拿过手表,给景天戴上。
景天想,这或许就是明方的厉害之处,她爱他,哪怕得不到他爱的回应,她也要让他记住自己一辈子。
“我不配。”不知怎么的,景天有些生气,他觉得为什么要送一件,自己不配的东西,这手表哪怕是真的,戴在他的手上,也只是赝品。
他一狠心,脱下手表,丢在了床上。
明方也不恼,拾起手表,细细擦拭,又给景天戴了回去,“这手表若是爱惜,可以用很久。”
戴上,满意的说,“这手表很衬你。”
景天愣了,随即眼泪填满眼眶,直接哭了出来,他扑进明方的怀里,痛哭起来,他痛这一生,这一辈子,这个女人,他承担不了她的喜怒哀乐,他承担不了她的百岁无忧,他又痛,他痛她错付真心,痛她执迷不悔。
明方温柔的轻抚景天的背,说,“别哭了,你家人就快到了,去洗个脸接他们吧,不要让他们等急了。”
景天听了,泪眼婆娑的看了看时间,不早了,是没时间让自己在这伤春悲秋了,去洗了把脸,想了想对明方说,“有什么事,你只管找我,我的手机24小时为你……开着。”没等到明方的回答,景天便走了。
明方还是维持那个姿势坐在床角上,景天走后,轻轻回了句,“好”微弱不可闻。
在机场见到父母花白的头发,景天又一次没出息的哭了。
一路上哭哭啼啼的来到了酒店,本来想开两间房的,父母忙说,“不用了,这么贵的酒店,多开一间,就是烧钱,开一间,一间就好了。”景天也只好作罢,开了一间挨着自己房间的双人房。
收拾妥当了,一群人开开心心的去酒店的餐厅吃饭,期间,父母频频向自己使眼色,景天怎么会看不出来,可是看出来了又如何,景天宁愿自己是缩头乌龟,什么也看不到,眼不见为净。
晚上,到了酒店,父母也不睡和景天还有女友凑在房里,听景天说在英国留学的事,有欢乐的有苦涩的,期间,景天提起了明方,说她如何如何漂亮,如何如何优秀,更重要的,是如何如何对自己好,说明方就是自己的大恩人,父母还有女友听了都很兴奋,忙说,“人家对你那么好,你可好好待人家,努力工作。”景天一想,直说,“那可不,这几天她在这,我都一直陪着她呢。”这可好,父母和女友一听,知道明方在这,直接说要约她出来吃饭,算是感谢她的恩情,那时候景天想死的心都有了,直接拒绝,“我老板很忙的,她回来视察工作的。”母亲想了想,说,“也是,她那么有钱,肯定忙,我们自然请不到,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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