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候身旁的阿陶见状,不由生了几分愣怔和担忧,出声问道:“陛下身子不适,可要宣太医前来?”
赫连城紧锁眉头,只道:“不必了。”
他不过是为俗事所扰,哪怕是神医前来,也治不了他的心病。
良久,他终是披衣而起,缓缓行至窗前,冷眼看外面的寒风呼啸、冰雪肆意。
风雪拍打着菱窗,呼啦啦的声音亦是让薛平芜辗转反侧。
她睁着一双眼睛,略有几分呆滞。
她怎么能这么快就轻易放下呢?
说到底,心里还是有几分伤心难过的。
她现在只要一阖上眼,脑海中浮现的都是他们的那些过往,从初识到最后的决绝。
薛平芜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干脆拉过被子将整个人都裹得严严实实,仿佛这样,就能隔绝那些沉沉压在她心头的东西。
可这样到底是没用,过往的一幕幕反倒是更为清晰地从眼前闪过,仿若昨日之事,历历在目,清晰可闻。
既然根本就阻止不了,薛平芜只好长长地吐出一口气,任这所有的回忆重映脑海。
初见,当是六月,塘中荷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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