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烧伤很管用。”
朱志看着面前的药膏,心里有说不出的感动,顿了顿,刚准备说话时,就见一辆黑色的豪华轿车朝这边驶来。
……
邵氏别墅内。
“妈咪,昨天名人广场起火了。”邵芯坐在餐桌前刷手机。
齐柔仪握着瓷杯的手顿了下,表情有些意外。
名人广场是b市最繁荣的商业区,一举一动都牵扯着b市人民的神经。
“严重吗?如果严重,你莫叔叔有的忙了。”莫方明是b市市长,市内最重要的商业区起火,这事他必须关心。
“不严重,就一家宠物店烧没了,没有人员伤亡。”
“幸好没有伤亡。”齐柔仪有些欣慰地弯了弯嘴角,蓦了,视线扫到旁边空着的位置,皱眉:“景成,阿铭出差什么时候回来?”
都快大半个月了,怎么还没回来。
邵景成放下咖啡,视线也落到了旁边空空如也的位置,而后语气沉沉地说:“阿铭昨天就回来了。”
“昨天?怎么没见他人呢?”齐柔仪有些惊讶,随即叫来管家,“冯叔,你去楼上看看,少爷是不是还没醒?”
“冯叔,您不用去喊了,哥根本没回来。”邵芯叫住人,将手机递过去,“妈咪,您看一下。”
齐柔仪不明所以,接过手机点开新闻图片,即使只有半张脸,她也认得照片上意外被拍进去的人就是她儿子——邵铭。
快速将新闻看完,才知道这家起火的宠物店既然跟路鱼有关。
这么说阿铭昨晚彻夜未归,一直陪着路鱼?
……
“啪”的一下,齐柔仪就将手机丢在了餐桌上,邵芯有些心疼,默默地拿回手机。
齐柔仪神色一下冷了起来,绷着脸不说话。
餐桌上顿时陷入一片低气压,直到邵嘉宏下来时才打破。
“阿铭,人在哪?”邵嘉宏刚坐下来,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齐柔仪挑了挑眉问:“怎么了?”
“这家伙能耐了,既然敢掰断霍董儿子的手腕。”邵嘉宏怒气冲冲,一大早就接到城品集团董事长兴师问罪的电话,说阿铭打了他儿子,还发了监控录像过来。
这小子是要气死他吗?既然敢在银行大厦门前公然打人。
“他是不是还在睡觉,冯叔麻烦你叫他下来。”
邵嘉宏一边系领带,一边吩咐,同时脸色沉的吓人。
旁边的冯叔很为难,说也不是,走也不是,正纠结时,邵景成出面缓和气氛。
“爸,你别生气,阿铭不会无缘无故打人,说不定是对方……”
“他就是无缘无故打人。”邵嘉宏气得不顾礼节,直接打断邵景成的话,监控录像他看了好几遍,这小子一上来,话都没说就将人手腕掰断,然后踢下楼梯,感情他学的防身功夫都用在这上面了。
邵嘉宏气的额头青筋突突的往上跳,深吸口气后,吩咐催促:“赶紧叫他下来,我今天不好好教训他,我就不是他爸。”
话落,餐桌上又陷入沉默,蓦了,还是邵景成先开口,“爸,等会十点您还要坐飞机去欧洲参加一年一度的金融峰会,阿铭这事如果您放心的话,可以交给我,我一定会处理好的。”
经这么一提醒,邵嘉宏才想起金融峰会的事,面色缓了缓,说:“我不是不放心你,我是怕你包庇这小子。”
“爸,我不会的。”邵景成低低地笑了笑。
“算了,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做,记住如果真是阿铭的错,务必要他亲自给霍董道歉。”
“嗯。”邵景成点头应下。
与此同时,b大附近小区内,路鱼一动不动地坐在沙发上,双手抱膝,表情呆愣,邵铭见她情绪低落,有些担心,“小鱼,你要不要先睡一会。”
一整晚都没睡,他怕她吃不消。
路鱼眨了眨眼睛,摇头,现在一闭上眼睛,满脑子都是昨晚大火的画面,烧的她心烦意乱,惴惴不安。
顿了顿,她有些疲惫地看着邵铭,哑声道:“铭铭,能不能帮我请几天假,我最近不能去上班了。”
协会出了这样的事,一堆的事情等着处理,她没时间也没精力去上班。
邵铭点头,握住她的手,安慰:“不用担心,我会安排好的。”
抬手将人抱紧怀里,揉了揉她长长的卷发,叹了口气:“小鱼,你就睡一会吧,我在这陪你好吗?”
邵铭的声音有几分祈求的意味,路鱼抬头就看到他担忧蹙眉的脸庞,心里涌起一股暖意,眼眶又红了。
知道她故作坚强,邵铭心疼不已,将人重重地抱紧怀里,低头吻去她所有的悲伤。
......
最后,路鱼体力不支,躺在他怀里睡着了。
轻轻地将她的卷发撩到一边,露出她白皙漂亮的脸蛋,就半个月没见,邵铭就觉得小鱼瘦了一圈,难受的心如刀割,俯身亲了亲她的额头,又啄了啄她的鼻尖,才动作轻柔地将人抱到卧室床上,盖好被子后,又看了她好一会儿,才离开。
当门关上的瞬间,床上的人睁开了眼睛。
听到客厅大门关上的声音,路鱼才掀开被子,走到书桌旁拉开抽屉找到一张名片——张一鸣侦探所。
这是她当客户经理在外面跑业务时,领到的名片,没想到真派上用场了。
掏出手机,按照上面的号码拨过去,电话响了两声,就传来一道低沉嘶哑的声音。
“是张探长吗?”
“我是。”
“有件事想请您帮忙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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