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都找过了?”
沉欢摇头,她除了傅斯弈还有余泽就谁也不认识。
“小姑娘,你别急,我听广播说就只伤了个中国人,好像还是个明星。你朋友不会有事的。”
沉欢苦笑,她也希望没事,可是傅斯弈就是娱乐圈内的人,让她怎么能不担心。
前几天,她还对傅斯弈说了那么狠的话,沉欢至今都记得当时傅斯弈脸上的那种苦涩。
越想就越懊悔,她不该这么说的。
如果他…………
沉欢闭了眼,不敢再想下去。
好在车子终于又重新行驶,二十分钟后,到了南华路。沉欢推开车门直奔下车,身后司机师傅好心要借她伞,沉欢都没时间理会。
傅斯弈住的是高档住宅,门卫很严厉,她要进去,被拦住了。正僵持间,门里出来个身形高大的保安,看着她淋得像个落汤鸡,皱了眉,“你是叫许沉欢?”
“嗯。”沉欢怔了一下,点头。
“那进去吧。”保安对着窗户和里面的人挥了下手,示意放行。
沉欢感激地道了谢,顺着敞开的缝隙快步走了进去。
开了门的保安,一脸疑惑,“你怎么让她进去了?”
“刚才四楼住户来了个电话,说有叫许沉欢就放她进去。”高大一点的保安摸着后脑勺,随意解释。
“原来是找傅先生的。”前者瞄了眼次第亮起灯光的公寓,漫不经意地点着头。
她一路走来,心里还没来的及捋清楚为什么保安只是问了句她是不是叫许沉欢,就放了她进去。电梯就已经到了四楼,顺着门牌号挨个看去,沉欢找到了余泽告诉她的403。
停在门口,沉欢把脸颊两侧的湿发,捋到了一边,直接按了门铃。
连续按了三下,没人来开门。
沉欢心一点点往下坠,按门铃的手指微微颤抖。
她颤着手,接连着不死心地按了好几遍。
银灰色的门纹丝不动。
沉欢绝望了,手无力地垂落。
他不在这里。
过了会,随着叮的一声,门突然打开,沉欢心跳瞬间活了过来,快速抬起了头,睁大眼。
就着渐开的门缝,光线透进来,露出了一个人的身子,逆着光,身形高大。
完好无损的一个人。
谢天谢地,是傅斯弈。
沉欢身形一松,紧绷的神经终于舒缓。
傅斯弈手还撑在门框上,头微微低着,视线落在如落汤鸡的她身上,目露惊诧,“沉欢,你这是怎么了?怎么浑身都是水?”
作者有话要说:
借用了巴黎袭击事件。
第19章对不起
“沉欢,你这是怎么了?怎么浑身都是水?”
她现在形容狼狈,浑身湿透,裤脚上还滴着水,可见外面的雨下得是有多大。
“快进来。”傅斯弈不等她答,就拉拽着她湿淋淋的袖子进了屋。
进了门,沉欢躬着身子要换鞋,傅斯弈阻了她,“你应该先去洗个热水澡。不然,会感冒。”
“我没有衣服。”沉欢揪着衣服下摆,窘迫至极。
说话间,她已经被傅斯弈带进了浴室。
沉欢现在浑身湿透,衣服紧贴着,姣好的曲线毕露。
“你先进去,衣服我来想办法。”他错开视线,转身去调水温。
沉欢干站在浴室里,尴尬得不行。
“衣服没那么快,我先给你找浴袍。你先凑活着穿。”傅斯弈调好水温后,又走了出去。
沉欢身体冰凉的,抱紧了自己的手臂,沉默着任傅斯弈安排。
不一会,傅斯弈折身回来,手里是宽大的白色睡袍还有一件衬衫,看样子,是男式的。不用想,沉欢就知道这一定是傅斯弈的,她脸红了。
“这些都是我拿新的。你先将就一下。”傅斯弈轻轻咳了一声,脸色也不是那么自然。
沉欢低低嗯一声。
默了片刻后,傅斯弈退了出去,临走时,还贴心地替她把雾光玻璃门关上。
傅斯弈在门口默了片刻,转身去阳台打电话,“帮我送一套女式衣服过来。身高约1米67,体重九十五六斤吧。还有一套内衣,尺寸……”傅斯弈闭着眼将沉欢的身材了回忆了下,轻轻叹一声,笑了,“可能34b”
助理那边不知怎么,猛烈地咳嗽起来,声音直冲到傅斯弈耳膜里,他脸色微红,匆忙挂了电话。
苦恼地抚了下额角,傅斯弈叹息。估计,他那助理的下巴惊的都不知道掉哪去了。
沉欢随意淋洗了一遍,关了蓬蓬头后,就站着发呆。
她里面总不能什么不穿,只穿一件衬衫再裹上浴袍吧。
僵了片刻,沉欢眼尖地发现了吹风机,这才长长呼出一口气。
从衣服里翻出湿掉的内衣,对着吹风机吹了好一会,感觉能穿了,才往身上套。
浴袍很宽大,衣服下摆拖到了脚踝,腰间松松垮垮,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裹得像只蚕蛹,还自带脸红效果的那种。
她知道自己该出去了,可是出去了又怎么办?傅斯弈问她,她又该怎么回话呢?
外面隐隐有音乐的播放,好像是一首钢琴曲。悠扬的声音里,突兀地响起短促的“啪嗒”声,像是关闭厨房器具的声音。
她听了片刻,终于走了出去。
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去,不少人家亮起了灯火。
客厅里没人,她杵在入口,踌躇不前。
傅斯弈却恰从厨房出来,见她呆立着,声音柔下来,温声道,“过来喝点姜汤,暖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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