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蛋白正小心翼翼地看着他。
蛋白看,“你好,我是r。”
,“你好啊,我是dna”
蛋白,“你好。”
蛋白,“第二句你好是让我对你说的。”
dna想起来了,他上次睡觉之前转录了一个,可就说了一句话,自己就睡着了。
,“他现在在哪呢?”
蛋白答非所问,“他说他很想念你。”
dna笑了,“我也很想念他。”
蛋白,“他已经被降解了。”
蛋白,“有时候我却很羡慕他。”
dna,“为什么?”
蛋白,“因为你也在想念他啊!”蛋白说完,觉得湿湿的,原来是自己哭了。哭着哭着,蛋白就水解了。
第8章李子
m市这几天恰逢阴雨连绵,虽已是暮春,天气仍很冷。
一早起来后,沉欢翻出了一件小荷叶边的纯白毛衣。下身她在长及脚踝的蓝色纱裙和简单的牛仔裤之间犹豫不决。
犹豫了足足五分钟,沉欢最终选择了牛仔裤。她一向都穿得保守,今天乍然换了裙子,傅斯弈会不会觉得奇怪。
决定好装束,沉欢俯在桌子上,对着镜子,细心地涂着口红。她有极漂亮的菱形唇瓣,今天再配上莹亮的浅粉色系口红,将她的唇形发挥得淋漓尽致。
傅斯弈打来电话时,她正好涂好最后一笔。沉欢瞄一眼手机,点了接听键,“傅老师,我已经下来了。”
她一边说话,一边还对着镜子抿了抿唇瓣,力图让唇色均匀。
楼下的傅斯弈单手插着腰,面向银色的车子旁,耳边还接着电话。蓦然,从车镜面瞥到了身后轻盈而来的身姿。傅斯弈一顿后,转过了身,看清沉欢的装束后,目光倏而深邃。
她扎了马尾,露出光洁的额头,颊边散落着柔软的碎发,含蓄表达着某种不可言说的风情。毛衣是低领,纤美的脖颈和精致的锁骨,居高临下的他一览无余。对上沉欢的晶亮的唇瓣时,他不可控制地动了下喉结,虽无声,却惊得他自己心神一颤。
略微狼狈地错开视线后,傅斯弈匆忙挂了电话,绕过沉欢,打开了后座的车门,继而对她说了句,声音有些压抑,“上车吧。”
自站在傅斯弈身后沉欢就一直低着头,她感觉到了他在打量自己,可等了许久,就只听他说了句上车吧。无法言明的失落捕获了她,沉欢抿了下唇,无声且顺从地进了后座。
傅斯弈似是对m市很熟,一路开过来,目不斜视,没有看过导航仪,一路拐了七八个路口后,车子驶入了高速公路,离热闹的市中心区越来越远,他从后车镜瞥见沉欢的迟疑,温声解释,“陈冰在郊区买了块地,自己盖了个房子住着。”
陈冰是此行他们要拜访的人,沉欢昨夜恶补了一下,才知原来是一个作词人。不过,默默无名,沉欢在网上找不到有关陈冰丝毫有效的信息。前世,她也不曾听闻过这号人物。
“他长年住在m市吗?”
“这倒不是,一年在这住几个月,其余时间四处采风,不拘在哪。这时候去正好,我记得他种的李子不错,一会儿多吃一点。”傅斯弈长指在方向盘上轻轻一敲,嘴角的弧度轻扬,瞧着有几分算计的味道。
沉欢看得分明,抿嘴一笑,也就明白傅斯弈和陈冰关系应当很好。
“他手里有支歌,卖给了一个剧组。我推荐了你。这回带你过去,主要是让他见见你。”傅斯弈看出她的紧张,宽慰着,“不过,你也不要担心,我们就是走个形式。你就全当是乡下散散心。”
沉欢很惊喜,“我可以唱歌了?”
傅斯弈笑着点头。
“是哪部电视剧?”
“《都市爱情》的主题曲”顿了瞬,傅斯弈又补了句,“男女合唱。”
“那,我的搭档是谁?”如果对方太大牌,她这个小新人可是受不起。
傅斯弈眼前出现了一个画面,女孩被男人拥在怀里,哭的肩膀一抽一抽的。心口蓦然有些堵,傅斯弈闭了下眼,声音微沉,“秦铖。”
闻言,沉欢提着的心蓦然一松,还好是秦铖,她对他也还算了解,合作起来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瞥到因自己开口说出秦铖时,沉欢的表情明显放松,傅斯弈抿了下唇,有几分的苦涩。
二十分钟后,车子拐进了残破的水泥路,一路驶过去,路两旁都是成片成片鲜嫩的油菜花,花朵在微风中轻轻摇摆。
过了一池溪水后,傅斯弈将车停在了一个低矮的稻草棚里。沉欢讶异,疑心自己来错了地方。傅斯弈从车上下来,不以为然地对她解释,“他爱捣弄这些东西。这还不算什么,进了屋,你就知道他有多奇怪。”
溪水上横跨着木桥,过了去,便是小庄园,仿苏州园林的风格,半圆形的石拱门,正对木桥。
“我说你该来了,刚出来一瞧,果然是你。”
沉欢看的正兴起,听一阵朗朗笑声,不由诧异地看去,拱门前早已立着个人,手背在身后,笑望着他们。
应是傅斯弈口中的陈冰。
前日,刚落过一场雨,青石铺就的小路上长了青苔,沉欢没留意,一个不妨,脚滑了一下,压抑低呼之时,手腕已被傅斯弈紧紧握住。她趁势稳住了身子,染了些许慌乱的眸子便看向扶住她的人。
傅斯弈眉头微敛,一双眼沉着地望着她,沉沉叮嘱。“小心,路滑。”
沉欢怔怔地点了下头,傅斯弈便松开了她的手,改为伸手虚护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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