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我的颈子马上被他一手掐住,掐得紧,呼吸些微困难,我痛苦地皱着眉却不愿让他得逞,我伸手要制伏他却被他点了个穴,他的手又用力一缩,我连喘息都无法顺利进行,无法抵抗孟聿,现在的我如砧上鱼肉,随人宰割,“王妃的武艺可是精湛,胆识也挺过人的,留着妳可真是有些危险啊。”
我被他掐得难受,脑海里都是一幕幕回忆,那些好的、那些不好的都在脑海中徘徊……
“孟聿……你这是在警告我……我知道……你还没蠢到要杀了我……两国一直以来……都是虎视眈眈着对方……要是你现在杀了我……就是给我舅舅一个很好的进攻机会……”我艰涩地从被掐住的咽喉吐出断断续续的话语来,我知道孟聿并非真要我死,他的力度拿捏着,姿势又故意摆出让人有机可乘的模样,他只是要我安分一点别耍花样罢了!
他笑了笑,邪佞的笑容荡漾开来意外明媚好看,手掌的力量也松了下来,“不愧是本王的王妃,到了生死关头还这么镇定……真是不可多得的人才,杀了妳的确可惜也不可行,王妃兰质蕙心、冰雪聪明,看来妳明白本王的意思,如此甚好。”
他起身走向桌几旁而我也顺势起身坐卧在床榻上,我狐疑地看着孟聿的举动,他倒了刚刚我唤婢女替我端上的一壶琼浆玉酿,倒了两杯后拿在手上又走回到床沿坐下,一手递上我面前一手弯着胳臂举杯,神色特温柔,眼里有秋波意动,“爱妃,来,补我们的合卺酒。”
我惊得没一头往后倒,真是个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家伙!他翻脸翻太快了,突如其来的举动着实不寻常,我皱着眉不去接那杯酒,一味凝视孟聿的眼眸希望能望出什么端倪,他笑得异常可疑却没有任何虚假,终究让我想出一个可能,“不喝。”
“不喝?”他意外地扬了扬眉,他又笑了笑,正当我还在惊讶孟聿今日怎么笑容变多了,他又说了句惊天动地的话,“爱妃,妳这模样摆明是要让本王留宿来成全我们夫妻之间的遗憾不是?”
这时我才知道我自己有多么豪放,近乎透明的纱衫半掩着我的身子,几乎大半的肌肤都露在了外头莫怪我觉得今夜颇冷的,若隐若现着实诱人了些,我很淡定的准备将纱衣给拢好,谁知孟聿一个逼身而来……
他空出一只手来擒住我的手,眼底都是浓浓暧昧,“爱妃别急,我们先喝了酒再说。”
我愣了愣才恍然过来,他以为我要退衣睡下了吗?他将酒杯再次递到我面前要我喝下,一团火窜了脑子还挥掉他手上的酒杯,一股脑说出我滔滔的不悦与怨气,“不喝!孟聿,我知道里头掺了东西,无论如何我不喝!你要跟叶桃恩爱是你的事,我没碍着你,你也别对我赶尽杀绝!”
“爱妃妳是吃醋了?嗯……不错。”见我这般我以为孟聿会发难但他不怒反笑,令我莫名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来,不料他饮了另一杯酒,便伸手扣住我的下巴俯身过来,将他的唇和我的重迭在一起,我惊得瞪大双眼却做不出任何反应,他则是趁我还没回神之际撬开我的唇齿将酒送进了我的嘴里还不忘吸吮两口,我一个没防备就被突然流进嘴里的液体给呛得难过,立马推开孟聿便自己咳了起来,“咳咳……你想呛死我……”
“爱妃,妳逃不过的。”他低声笑了笑,有些宠溺又有些威胁,我缓了缓情绪才注意到一件事,我慌张地抓着他两只手臂,“你心地不是一般狠!你要毒我连你自己都毒了!”
他望着慌乱如麻的我显得有些怔愣,突地,他伸手环搂住我的腰,我俩的身子一下子紧紧相依、紧合,一点罅隙也空不出来,对于他的举动我又是满满不解,“你做什么?”
“妳都被下毒了还关心我有没有中毒?白月华妳到底是聪明还是傻呢?不过妳只要安分些别去探究什么,之后我会命人送解药来的。”他的眼眸些微慑人,他今日不杀我便要让我安安份份做个什么也不知道的人,但我着实这么做,他依旧找我的纰漏,根本是鸡蛋里挑骨头。
“王爷的话,臣妾谨记在心,若是王爷没了交待便早早回去歇着吧!臣妾身子骨不好,就不相送了。”我推开他一头倒往床榻,将被子拉高至头顶,想尽快打发他走,免得真的被他气出一毛病来。
以为他会就此走了,却没想到他立在我床头不知多久才离去,又气得我整夜不得安宁入睡,我白月华到底是招谁惹谁?
我以为我和孟聿会就此掀起波澜,自从孟聿同我大吵一架后他便转了性,他莫名的待我好,送上了补品、织品、饰品……只要是能送的就是一堆琳琅满目,多得保证让你看得头昏眼花、冒眼金星的,还不时前来踏踏我的月华阁,关心起我的起居也常留宿我月华阁,这下人见自家主子待见我,便也跟着待见我,此时我这个聿王妃可是走出去便有头有面又有风了。
我这个新宠压制了叶桃这个旧爱,她依旧用着梅香的模样以侍妾身分待在孟聿身边,直到我最近杀出,她对我便有了几分警觉,她看着我的目光真是像极了饥饿很久的野兽看上香艳喷喷的猎物般,等着无人之时便扑身而来将我撕裂啃咬殆尽。
今日孟聿派人来唤我到厅堂去,我想他又要和我将恩爱夫妻的模样给使节看看,好让他回去和我舅舅秉告,我施施然前去,一袭雪白衣裳拖上了地底尘埃,沾染了一点又一点,这好比说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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