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打得过?那也得打不过!要是赢了他就摆脱不了这么个y-in魂不散的人了。
褚黎心中不平,“这次不算,咱们再来一次。”
喻衍就知道他会这样,霎时间瘫坐在了屋顶上,生无可恋,“今天折腾了这么一番,又和你打了一架,我累的骨头都疼了,你竟然还想再来,再来一次我身体非散架了不可。”
他做出很累的样子,“我看你也累了,倒不如咱们休息两天,养好j-i,ng神再来打一场,你说怎么样?”
他不说还好,他一说褚黎也确实感觉累了,一是这几天都没休息好,二是他若以身体巅峰状态应战很消耗体力,再打一场未必能全心应战。
“好。”
喻衍猛地站起,带着笑意,“今日是个好日子,你我休息之前也庆祝一番,我屋里还有几壶好酒,咱们喝杯酒,一夜无梦,岂不快哉!”
说完他翻身进入房内,身体探出窗户招呼褚黎,“你快进来。”
这番折腾褚黎也确实累了,跟着他进了屋内。
喻衍翻出酒来,拿出酒盏,两人相对而坐,确实是好酒,香气扑鼻。
“来,咱们干杯。”
一杯接着一杯,不一会一壶酒就下了肚,褚黎开始犯晕乎了,眼前的人影飘忽不定。
“你……你是谁?”他伸手要去抓喻衍,希望他别再晃了,结果手还未碰到人便扑通一声趴在了桌子上,睡着了。
“醒醒,醒醒。”喻衍酒量不好,但是与褚黎比却绰绰有余,一壶酒,俩人一人喝了一半,喻衍微有醉意,褚黎却是醉的直接酣睡了。
叫了几声褚黎都没醒,喻衍脸上露出得逞的笑。
“你可别怪我,是你自己缠的太紧了!”喻衍把他架到床上,“我逼不得已才出此下策。”
喻衍的东西不多,一个包袱就搞定了,最后换了一张脸又换了一身衣服,看上去完全是另外一个人了。
他走到桌边留了一个纸条给褚黎,然后背上行李,一切都搞定了。
他出门时深呼了一口气,回头看睡得天昏地暗的褚黎,“天下这么大,希望咱们以后不会再见,后会无期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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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日上三竿,褚黎才昏昏沉沉地醒来,头重脚轻,脑子里犹如灌了铅一般。
昨日喝酒前的记忆渐渐恢复,褚黎猛地坐起,这里是喻衍的房间,他四下看去并没有见到喻衍的影子,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
他走到桌边,酒盏下压了一张字条,字迹早就干了,上面只有一句话——都说了,让你不要轻信人,咱们后会无期。
褚黎暴怒,手中的酒盏霎时间就变了形状,“卫展!你走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把你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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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云山往西南是原喻国境地,越过这片千里沙漠就是他曾经镇守的喻国边境,喻衍这次要去的便是这里。
他倒不是多怀恋以前的地方,而是他的母妃卫颖便葬在了这里,他想去看一看母妃。
他自刎后一年,他母妃便在喻国皇宫内抑郁而终,被草草葬到了陵墓,后褚隼攻破喻国,才把他母妃的墓迁到了此处,对天下宣称要让卫妃与儿子团聚。
“大哥,咱们还要多久才到?”
风沙不断,喻衍骑在骆驼上不断忍受着风沙的侵袭,一阵风刮来恨不得糊他一层沙衣,要是站着不动直接就成沙人了。
“快了快了。”
喻衍本是一人来这里的,半路上遇到了骆驼队便与他们同行,一起走了十多天了还没看到城门。
喻衍对这赶骆驼大哥的快了已经麻木了,他每次问大哥都这么回答,这都十几天还是没到。
喻衍一脸郁闷,坐在骆驼上百无聊赖。
“嘿嘿,”骆驼队里十几个人,最年轻的便是驼队大哥的儿子,说是十五岁了,看上去却比喻衍还要大上几岁,常年在沙漠里晒着,皮肤黝黑,个子倒是挺高。
他递给喻衍一个水壶,“喝点水吧,我爹就这样,其实他心里也没数。”
“在沙漠里也没啥标志,全看天,天好,没有风沙就走得快些,天不好,如果连日风沙,咱们几天也走不了多少。”
在沙漠里,即便是遇上了风沙也不能停,只能挺住往前走,一停就被风沙掩埋了。
喻衍喝了水,心情才好了一些,对他微微一笑,“谢谢了,木吉。”
喻衍自己长得好看,身边的人长得也好看,他自己对脸的要求还是挺高的,虽然是易容,也无法接受自己易容成一个不好看的人。所以,他这次易容的皮囊长得也不赖,还是一张娃娃脸。
他这一笑嘴角上翘,眼睛弯了起来,在太阳底下仿佛把太阳的光芒都压住了。
木吉呆愣地看着他,“你这脸怎么比小姑娘家还嫩,吹了这么多风沙也不见干。”
喻衍也不气,把水壶丢给他,“天生如此,姑娘家可喜欢我了。”
木吉摇摇头,“姑娘家喜欢的是无往不胜的勇士,你长相太过……太过……”他想了半天没有想到合适的词。
“到了!”
驼队突然传来欢呼声,喻衍抬头望去,前方出现极小的一点,像是城门,虽然还很远,但是已经出现目标了。
“咱们快点儿走!今晚说不定就能到了!”驼队大哥猛地有了j-i,ng神,赶着驼队加快了速度,不停地往城门赶去。
喻衍在骆驼上,看着城门越来越近,越来越熟悉。
二十年前,就是在这个城门前他自刎,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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