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朕将亵裤脱了。”皇帝淡淡地命令身下之人。
这奴才果真蠢,呆呆傻傻的,这会子若换作别的妃子宫女,早羞答答地替他除衣物了。
魏七又是一颤,松开嘴里的枕头低声道:“嗻。”
他转过头想替皇帝除去亵裤,谁知皇帝一把将他的头按了回去。
皇帝觉着自个儿被冒犯,不悦道:“便这么脱。”
魏七的脸颊深深地陷入柔软的方枕中,他悄声叹息,有些挫败地闭上眼,手臂极力向后,摸到了皇帝的大腿。
皇帝在上头冷眼旁观,见如玉般j-i,ng巧又并不柔弱的手掌附在自个儿身上,明黄色的绸缎与n_ai白色的手指相应和,很有些情-色的艳丽。
手背上传来的灼热温度烫地魏七直哆嗦,那可是圣上的手!
“停下。”皇帝命令,说完便松开。
魏七伏在下头默默流泪,这番动作比弄疼他更叫人觉着不堪,他不认为圣上会对哪位妃嫔这般羞辱,无非是不拿自个儿当人看罢了。
奴才么,奴才,魏七拭去面上的眼泪,咬牙忍耐。
今夜残忍的征伐开始,魏七竭尽所能放松自个儿,想讨好身后那人。
不能再惹怒圣上,他这般想着,咬住自个儿的手腕,无论再怎么疼也始终没出声儿。
xiè_yī在碰撞间散开,两侧的丝带随宽敞的衣角在魏七背脊上来回扫荡,轻飘飘好似微风拂过,魏七不住地颤抖。
约莫一盏茶的时辰过后,皇帝仍未停下。
魏七这会子浑身是汗,已神志不清,便是想叫也没力气叫出声儿来。
他经受不住,松开被自个儿血r_ou_模糊的手腕,喃喃低语:“ 好疼。。娘亲。。。我疼。" 反反复复翻来覆去。
"娘亲。。。娘亲,孩儿好疼。”
十四岁已是少年,本不该再称母亲为娘亲,然魏七自八岁后便再未见过他母亲,所以不愿改口,好似这般便能离家人近一些。
迷迷糊糊之中魏七听见耳旁传来轻柔的低语,娘亲问他:安安,你哪儿疼
他本想说后头疼,却不知怎的,开口时却成了:“ 心里疼,娘亲,我心里疼。 ” 声音细弱饱含委屈,渴望能有人来安抚救赎。
皇帝弄完停下歇息,室内安静下来,魏七的痛呼也得以叫人听见。。
他俯下身靠近,见其半张脸隐入枕中,眼睛闭合,面色潮红,额发潮s-hi粘在脸颊边,唇间一张一合也不知到底在嘀咕什么。
一时好奇,贴耳去听,魏七仍在喃喃:“ 我疼。。我疼。。。”
原来是在喊疼,皇帝觉着奇怪,已停下了怎的还疼 再者说做这档子事不应当极舒服么,自个儿幸过许多人,也从未听见有谁喊疼。
皇帝总觉着听见了魏七的呼痛,一声儿又一声儿地响在耳边,叫得人心烦意乱。
他一面动作,一面去捂魏七的嘴,力道有些大,魏七的脸被挤压地厉害,声音也闷闷地几不可闻。
圣上满意,专心动作。
他想着:便是你疼又如何朕叫疼你乃是你的福分,旁人求都求不来,不知好歹的东西。
寝殿外等候着的安喜焦急如热锅上的蚂蚁,正拍着手在殿门前来回踱步。
时辰已过,里头仍有动静,他却不敢再同上回一般催促圣上,怎的每回轮着魏七便是这么个境况这到底是这孩子倒霉还是他有福得了皇帝的青睐
又小半个时辰后皇帝事毕,将东西拔出,自魏七身上下来,两人身下的床褥被汗液晕s-hi,肮脏不堪。
他有些嫌恶地皱着眉头,捡起掉落在魏七背脊上的xiè_yī丝带系紧,寻了干净地方盘坐:“安喜。”
安息在外应嗻,如释重负。
宫女太监们依旧提着热水,端着浴桶,铜盆等物悄声入内,驮妃太监裹了魏七扛在身上,魏七仍在无意识地喃喃:“ 疼。”
恰逢安喜经过,无意之间听见这句呓语,他心下微颤却始终不敢抬头瞧那孩子一眼。
第23章 故人开解
魏七这回因事先药抹很足,加之他自个儿没挣扎,所以他后头并未出血只是红肿得很。
最严重的伤是腕子那儿,牙痕深深刻入肌肤,血r_ou_翻滚,然这是他自个儿咬的,倒也怪不得谁。
内廷监的小内侍给他上好膏药后便留他自个儿歇息。
魏七困极,夜半醒来一回很快又昏睡过去。
他一夜昏睡至第二日巳时,方睁眼便见塌边守着个端铜盆的小内侍。
内侍见他醒来也不多废话,手脚麻利地伺候魏七梳洗收拾,又端来清粥与几碟子拌菜服侍他在床上用下。
魏七吃了东西净了面,瞧上去可算是有了人样。
“奴才小千子。”
小内侍等魏七用完早膳才自报家门:“是内廷监新来的守门太监,领班的华爷命奴才今后专程伺候您。”
魏七愕然,因着方才这小内侍姿态冷淡清高,魏七还以为他只是临调来照看自个儿的,谁知听这意思竟是特指给他的。
难道自个儿还能日日都来这内廷监点个卯不成?只怕他们是巴结错人了。
“小千子,可劳烦告知现下是什么时辰?”
“回魏爷的话,现下已是巳时。”小千子语气平平,虽上头派他来照料魏七吩咐要小心伺候,然他并不愿去奉承这魅惑君主的下贱东西。
魏七惊呼:“巳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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