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望北前几天本来打算去县里买些礼品,被周犀给拦下来了,老谢家是真的什么都不缺。周犀花了半天时间给写了幅毛主|席的诗词,放在办公室里正合适,舒望北拿出去给裱了,今天拿过来送过去,谢建业看了特别满意。
r-u制品厂的员工已经基本都就位了,除了原来n_ai粉厂的老职工以外,又招聘了不少新人,前阵子谢建业在镇上招人时还引起了很大的轰动,镇上的剩余劳动力不少,这一次给镇政府解决了很大的压力。
剪彩时,周犀他们被安排在前面的座位上坐着,县里电视台还有广播电台都来人了,摄影机话筒什么的都支起来了,n_ain_ai指着摄像机说,“望北,我瞅着那个镜头怎么就照我呢。”
舒望北扭头看了一眼,笑着说道,“人家看你穿的漂亮,就想多拍拍你呗。”
老太太赶紧捋了捋耳朵旁边的头发,惹得舒望北笑了好一会儿。
中午吃完宴席,周犁开车把n_ain_ai送回去,其他三个人去了镇医院,这天是萧然出院的日子。
他们到的时候,萧然自己已经把东西都收拾好了,病号服也换了下来,齐齐整整的叠在床上,他自己倚在床边坐着,低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周犁走过去先把东西都挪到车上,然后把他扶到了车后座上,周犀也坐在后面,车里面一时非常安静。
舒望北倒腾完了后备箱,上了副驾驶,“走吧。”
到了萧然家时,周犁走在前面,敲了敲门,不大会儿一个眼角布满皱纹的中年女人过来开了门,她看了站在后面的萧然一眼,“你回来了,快进屋吧。”
萧然点点头,叫了声“婶子”。
一行人进了房门,发现客厅里空的几乎什么都没有,婶子叹了口气,“前几天老王家带了一堆人来闹了一次,把东西都给砸了,我收拾了两天都给扔出去了,他们说还要去医院闹,然然你没事吧?”
萧然转头看了周犁一眼,周犁面无表情道,“我找人拦住了。”
萧然点头,说了声谢谢。
客厅里空荡荡的,连个坐人的地方都没有,大家都只好站着。
萧然四处看了看,问道,“婶子,我妈呢?”
“在屋里躺着呢,这从早到晚的,就这么一天天躺着。”婶子叹了口气。
萧然回头看向周犁等人,周犁把手里东西放下,目光在客厅里唯一完好的萧父的相片上停留了片刻才转向萧然,说道,“我们先走了,你好好休息,有事给我打电话,我给过你号码。”
他们刚出了门,萧然从后头追上来,“谢谢你们。”他踟蹰了一下,接着说道,“对不起。”
周犁摆了摆手,舒望北笑了一下,周犀点点头,说道,“下周学校见。”
.......
第二天上午,舒丽又来了,跟他一起来的还有舒龙,这次过来倒是没提周犁的事。
舒望北对这对儿兄妹的耐心已经快用尽了,脸色不太好看的把人让进屋,两人进来了,他才看见舒龙手里还拎了两盒糕点。
三人在沙发上坐了,舒丽脸上笑盈盈的,“昨晚看咱县里的新闻联播看见你们了,r-u制品厂的竣工典礼你们坐在第一排呢,可真气派,邻居们都可羡慕了!”
舒望北当然也看电视了,n_ain_ai在电视里看见自己了高兴的够呛,舒望北也开心,他上辈子加这辈子也是第一次上电视。
舒望北看出来这两人来肯定是目的的,没接她的话。
舒丽用手肘捅了下舒龙腰侧,舒龙被她捅的坐直了身体,裂开嘴竟然露出个笑容来,尽管他的一脸凶相让这个笑容看起来特别的狰狞,舒望北还是觉得惊讶不已,要知道,他就从没见过这位哥哥给过他好脸色。
舒龙把手里糕点放到茶几上,推到舒望北面前,“望北,哥有点儿事想求求你。”
舒望北狐疑的看向他,“求我?”
舒龙有些尴尬的笑了笑,“我知道以前是我不对,咱们都是实在亲戚,以前都是年纪小不懂事,你别放在心上,以后哥肯定洗心革面好好对你。”
舒望北没搭茬,只用审视的目光看他。
舒丽在旁边笑了笑,“都是一家人说什么两家话,望北就不是记仇的人,再说这日久天长的,说不定就亲上加亲了呢。”
舒望北心里暗想这个姐姐真是让猪油蒙了心,想得太美了,面上还是保持着不动声色。
舒丽习惯了他这样的态度,并不介意,接着说道,“我们今天来是有这么个事想求你,你看,咱哥年纪也老大不小了,之前就到处打打零工,始终没有固定工作,你大伯就没能拿到个铁饭碗,如今他就快退休了,也没能把位置传给他,前阵子r-u制品厂要开工了公开招工,工资给的可高了,咱哥去参加考试了,可惜运气不好没过,可巧昨天在邻居家看电视就看见你们了,邻居都说咱们跟谢先生家挂着亲呢,这去上班不就是开个口说一声的事吗,我想想也是,咱们都是一家人,用外人也是用,用自家人不是更放心吗!”
舒望北听了一半就明白她什么意思了,点了点头道,“这话说的有些道理......。”
舒丽和舒龙都是眼前一亮,就见舒望北又转了话头接着说道,“可惜了,r-u制品厂的编制都招满了,昨天我跟姨父说能不能让我进去上班,姨父都说一个萝卜一个坑,安排不进去了。”
舒丽有些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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