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一下,接了起来,因为我在给孩子穿衣服,所以,开了免提。
那头的声音传来,竟然是陆放师兄,他问我章泽宇的飞机起飞了吧?
我愣了一下,我不知道啊,前段时间师兄是说过要出国的,难道现在就走了吗?
我实话实话,说不知道。
陆放师兄说,哦,不知道就算了,因为他昨天跟我说是今天的飞机的,没说具体航班,我今天给他打电话,他手机关机,所以,才想起来问问你,估计是走了,飞机上关机了,陆师兄还寒暄了几句,问道,“哦,对了,初欢,章泽宇的孩子还好吧,上次他在美国,我打了他,现在想想挺后悔的。”
我才想起来,陆放师兄一直以为这个孩子是章泽宇的,我现在想给陆师兄解释一下这个孩子不是章泽宇的,是别人的,可是孩子闹得我根本连说话的心思都没有了。
我还没说话,陆放师兄就说:好了,初欢,挂了吧,我知道弄孩子挺累人的,又操心,你先弄孩子吧。
我“嗯”了一声,心想,下次再给陆师兄解释吧。
挂了电话。
歪头一看,才看到傅南衡站在我的门口。
孩子还在对我咿呀咿呀的说话,我心里慌了,刚才的话,他都听到了?
他一步一步地朝我走过来,对着外面说了一句,“苏阿姨,把孩子抱走!”
苏阿姨大概也听出来傅南衡的声音不对了,急匆匆地把孩子抱走,去了楼下了。
傅南衡猛地把门关上,我吓了一跳。
我心里清楚得很,他是为了孩子的事情来找我的。
我退到了后面的墙上。
“孩子究竟是谁的?”他厉声低吼了一句,“究竟是傅东林的还是章泽宇的?嗯?”
最后一个字,他加重了语气,吓得我哆嗦了一下。
眼前这个人的态度,我现在即使说孩子是他的,他也不会信的。
我急哭了,吓哭了!
“还是孩子究竟是谁的,你自己都搞不清楚?”他又问。
我的身子顺着墙壁滑了下去,不想面对他。
“孩子是你的!”我无力地说了一句。
他苦笑,“你以为我会信你?是不是和你上过床的男人,你都要说一遍,开始是傅东林,别人以为是章泽宇,现在我问起来了,又说是你我的。”
我就知道,在这种情况下,说孩子是他的,他绝对不信的,果然不信。
只要这次不信,以后我都不必再说了,因为他还是不信。
这就是“狼来了”的故事。
今天我和傅南衡的关系陷入了一个绝境,他一天都没有理我,尽管我“老公”叫得很勤,甚至想给他洗脚,按摩的,可是他都拒绝了,冷冷地回了自己的房间。
这种惩罚,可是比洗澡更让人心碎。
我没有想到我们俩婚后这么多波折。
所以,我心情不好。
周一上班,收到邮件,有一个很大的项目,指定是给南衡的,是我的部门领导发给我的,他让我看看暖通的设计。
看了一上午,虽然这个项目很大,可是暖通的部分并不难,因为是格式化的布局,所以也不过是普通的设计而已。
但是对于南衡地产来说,这是一个很大的发财的机会,因为还没有正式启动,所以,我也不着急开工。
中午的时候,我看起车来,十万块钱的车大概都有哪些。
然后我就出去吃饭了,回来的时候,收到傅东林的微信:你要买车?
我回:你怎么知道?
他答:刚才下去的时候,看见你翻到车的页面,不过十万块钱的车,不嫌给我哥丢人啊?
这个问题我还真没有想过,因为我们俩现在都是制,我自食其力,和他没有关系。
傅东林又问:你买车有车牌号了吗?
北京的车牌号不是你想买车就能有的,必须提前摇号,要么你是北京户口,要么你交够了五年的税,虽然我和傅南衡结婚了,可我的户口还在老家,没有转过来,至于交税,我工作才两年不到,怎么可能?
“没有!”我垂头丧气地说了一句。
“我送你一个?”他问,“我好几辆车,随便给你一个就是了。”
“真的?好啊!”我说。
“那好,改天我陪你去看看车,我有一个朋友是卖车的,他开了一家汽车销售公司。”
“好!”
和傅东林的这事儿就到此为止了。
他是周六的时候带我去看的车,那天傅南衡有事出去了,商务人士么,周末都不闲着,我和苏阿姨说了一声,就出来了。
当然,我只是看看,了解一下汽车行情,不过,他朋友那里卖的车,最少都是三十几万的,超出了我的承受范围了,我扭头想走,傅东林说:看看嘛,有什么要紧,反正周末在家里也没有事情。
我心想:也对。
傅东林的那个朋友也和傅东林一样,聪明绝顶却油腔滑调的人。
见到我的第一眼,就说:傅家二少,带着女朋友来看车?
傅东林回了一句:别扯,这是我嫂子。
那个人似乎肃然起敬,不敢轻易打趣我了。
既然傅东林的朋友知道了我是傅南衡的老婆,那我再说车太贵的确太损他的面子了,所以,我什么也没说,拉着傅东林要走。
傅东林坚决不走,正在我和傅东林拉拉扯扯的时候,听到了一个女声传来,“哟,这是不是傅太太吗?和自己的小叔子——”
后面的口气,暧昧悠长,以为我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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