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谐。
“不知道,我从小就带着它。”听到回答,阿雅欲撞墙,她忘记了,这个男人,永远都那么“实诚”,从来不会想“问什么?”估计哪天把他老人家卖了,他也不会问问什么?淡定的帮人贩子数钱。
“好吧!我们下山。”提前结束这个话题。这男人生长山野,自然看不出匕首的贵重,在他看来,匕首就是匕首,能有什么不同,之所以留着,一是因为从小佩戴的,没想过扔;二是因为锋利、方便和好用,她见识过这刀刃的锋芒,从刀鞘中拔出,在阳光下寒光闪闪的,如上古神物。
两人并肩下山。
“等等,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阿雅伸手扯住铁生的衣袖,刚才好像听到了一个女人的呼喊,声音凄烈,青天白日,怪吓人的,身子不由向身旁的男子靠近。
“没有啊!”铁生茫然。
“等等,我又听到了,你听…”走了两步,阿雅又停住了。“救命啊…救命啊…”声音一阵阵的,听得人的汗毛猛竖,这是“三打白骨精”中女妖出现的前奏啊。
“过去看看。”不用阿雅说,铁生也听到了,他平常耳聪目明,远远的声响都能听到,只不过刚才一直在回味两人山中的快乐时光,是以没有注意。
“不要…会不会是鬼啊?”阿雅浮想联翩,小脸铁青,手紧拉住铁生。“哈哈!别怕,有我呢!可能是有人碰到麻烦了,以前上山我也遇到过,乡里乡亲的,大家帮个手。”铁生温暖的大手握住女子冰凉的小手,“再说,这青天白日的,哪来的鬼?”“也对!”阿雅抬头看看天上高悬的太阳,白天了,金色的阳光照射着每个黑暗角落,也将自己内心隐存的对昨晚黑暗洞穴的恐惧一扫而光。
“走,咱们看看去,我倒要看看是何方妖魔鬼怪出没。”为了表明自己不是胆小鬼,阿雅昂头挺胸走在前面,后面的铁生摇头低笑。
“救命啊…救命啊…救命…这位相公,救救奴家。”寻着声音找去,一个长满绿草的大草坪出现在眼前,草坪正中坐着个挽个妇人头髻,明媚妖娆、艳若桃李的红衣女子,女子看到有人,急忙呼救。
“啊…”走在前面的阿雅低呼一声,停住脚步,非常孬种的绕到后面男子的身后,她就说有鬼吧,还是个红衣女鬼。
“姑娘,怎么了?有什么需要帮忙的?”铁生礼貌问道,问完,头朝后,假意瞪了一眼躲在身后的女子,女子像个小老鼠,伸出个圆圆的小脑袋,看看前方的红衣女子,又抬头看看男子,最后吐吐舌,钻了回去。
“相公,我的脚崴了。”红衣女子呢喃软语,软绵绵的,透着一股娇媚,听得人骨头发酥。阿雅两手抱臂,狂搓鸡皮,再探头观察前面男人的反应,是男人应该都喜欢这种shú_nǚ吧!这声音能让男人马上缴械投降。不过这女人脸皮还真厚,对一个陌生男人“相公相公”的叫,谁是她家相公啊,不知羞。
“能走吗?”铁生半蹲在女子前面,表情没什么变化。
“奴家今天上山摘些李果,谁知路滑,摔了一跤,这…不知怎么,疼的很。”女子侧身坐着,手不断地抚摸着脚踝,脚上穿着绣花鞋,看不出什么。
“应该是脱臼了,要马上复位才行。”铁生看到女子的脚踝处有凸起,探身向前,准备帮女子矫正。“铁生!”后面传来的尖叫成功让男子缩回了即将摸到女子脚背的手。
“好一个人间绝色。”红衣女子忍不住惊叹。男子身后闪出一个粉衣姑娘,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国色天香。女子此刻峨眉轻蹙,杏眼大睁,低头看着男子。
“阿雅,怎么了?”铁生回头,语气焦急。“我…我…”阿雅不知如何表达,心中气急。你说这个傻愣子,也不动动脑筋,荒山野岭的,一个年轻姑娘莫名其妙出现,谁知道安了什么心,这女子,以前在村上可从来没见过,当然了,她也很少出门,认识的人也没两个。
最重要的是,这齐威朝的女子不是最重名节吗?年轻姑娘的身子如果让男人碰了,是要嫁给对方的,自己不就是这样嫁给铁生的吗?挨了一次,还没记住教训?但这个,让她怎么说啊?真是急死人。
“我来吧!都是女人,方便些。”索性推开男子,两步上前,膝盖着地,抬起女子的右脚,“这边吗?”刚才看女子一直揉搓右边。
“啊哟呦…是的,姑娘。”阿雅的动作有些粗鲁,女子痛得呲牙。
“要怎么做?你教我。”抬头望着男子。
“媳妇,这不行!”脚踝复位手法要准,还要力大,稍有差错,就会错位、残废。
“我们只是治病救人。”看着女子坚定的小脸,仿佛明白了什么。
“随你!”气愤的将脚一扔,站立一旁,鼓着小脸。“啊…”娇媚声直接变成杀猪声。这小女子还真是泼辣狠心。若要阿雅知道红衣女子这样想,肯定嗤之以鼻,这也叫狠心,按她,就不应该救,来历不明的东西,非奸即盗,准没好事,就应该让它自生自灭去。
职业病第六感告诉自己,救了这女子,祸患无穷,她阿雅是自私的,于自己无利的东西,选择在火星燎原之前掐灭,否则,吃亏的就是自己。
“姑娘,这痛吗?”铁生温声询问,隔着鞋袜,手轻轻地按压着脚踝凸起的周围。“相公,轻些,疼…”黄莺出谷,娇喘出声。“你忍忍,马上就好。”“好的,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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