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渭一直觉得梁诚公司放弃得可惜,但是他总觉得自己没有立场管太多,还真是不太清楚梁诚国内的事业到底还有没有留着。
梁诚说着:“我把这边负责人的联系方式给你,随时跟他咨询就行。”
吕渭听他们聊天,慢慢上来了困意,眼皮特别沉,梁诚看他一眼,捏了捏吕渭手腕,对成佳说着:“先回去休息了,他明天一早还要出门。”
屋子里的床并不宽敞,梁诚躺上去已经占据了大半江山,吕渭洗漱好困意朦胧地上床,被梁诚很自然地扣在胸前。他亲就亲吕渭头发,说着:“睡吧。”
前胸靠着后背,唇吻贴着耳尖,满满都是近在咫尺的温暖和眷恋的亲昵气息,吕渭觉得这辈子都没这么踏实过,靠着梁诚肩头直接秒睡。
梁诚听他呼吸匀称悠长,轻轻捏了捏吕渭耳垂,轻声说道:“没心没肺。”
俩人睡得安宁,第二天起床吃了早饭,吕渭收拾了一个包,去厨房柜子里掏出一瓶好酒也塞进去,出门前站在梁诚面前说着:“好歹跟他告个别,你等我回来。”
梁诚点头,说着:“早去早回,跟他多说说我有多好,让他死了心吧,这辈子下辈子都甭想。”
吕渭笑道:“知道,肯定把你吹成喇叭花!”
有同去扫墓的老乡,吕渭提前打过招呼,搭了顺风拖拉机,一路向林成墓地去了。
吕渭想的很简单,去打理打理墓地,跟林成说说话告个别,就快点回来陪梁大头。可总是天不遂人愿,吕渭到达墓地的时候看到了蹲在石头台阶上吸烟的男人,心里顿时不安起来,皱着眉头问道:“你……怎么过来了?”
男人把烟头捻灭,说着:“不然呢?这里可是埋着我亲哥,我怎么不能来看了?倒是你,想见你一面可真是难。”
吕渭不想搭理他,把准备祭奠的东西一样样摆出来,说着:“既然来了就消停点。”
林业看吕渭拿出了一瓶茅台,立马抢过去,说着:“给他一个死人喝这么好的就不浪费吗?拿去卖了我还能还点钱!”
吕渭气闷,压着脾气道:“拿过来。”
林业跟林成几分相似的脸上露出市侩的算计和贪婪,说着:“你不答应他照顾我吗?你他妈不管我让我蹲了牢欠下一屁股债!我告诉你,我跟债主说了,让他们找你要钱去!你不有钱吗?给我钱啊,给我钱我就给你酒!”
吕渭觉得恶心透了,叹口气说着:“我对你哥哥感情很深,所以之前愿意傻逼似的一直给你钱打点,可凡事总有个限度,我今天来是跟你哥哥告别的,以后你们哥俩的事儿再也不管了,都好自为之。"
林业嗤笑一声,问着:“反正就是不给钱是吧?十万,十万生活费给不给?跟着我的一个姑娘怀孕了,给你未来大侄子买营养品总说得过去吧。”
吕渭看着眼前的人渣,知道要是松口,十万之后还有二十万三十万一百万等着,要是他知道梁大头的存在,一千万也能不要脸的张口。
吕渭别过脸不搭理,看着墓碑上刻着的林成的名字,低声说着:“你是成年人了,自己负责自己的人生和家庭吧。我仁至义尽,你哥哥不会怪我,要怪也只会怪你。”
林业冷笑,骂道:“你不就是个上赶着给我哥c,ao屁股的臭□□,装你麻痹装,今天我就把话撂下了!给不给钱!不给钱你他妈别想走!反正我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我捅死你下去陪我哥你信不信!”
吕渭厌烦透了,说着:“滚!再在这里恶心人我马上报警!我不会再给你一分钱!绝对不会给!你哥从坟里诈尸出来我也不会给,你这种人渣为什么还活着?你害死了你哥,为什么还能这么理直气壮地再来祸害我?要死也是你去死,你活着简直是恶心人!”
变故瞬间发生,林业从裤兜里掏出一把明晃晃的刀子,冲向吕渭,白刀子进红刀子出,朝着吕渭腹部就扎了过去,恶狠狠道:“不给钱要你活着干什么!老子今天就成全你们这对鬼鸳鸯!麻痹躲老子!老子就等今天逮着你落单要你命!我过不好谁他妈也别想好过!”
吕渭捂着腹部倒在地上,林业收起刀,拎起茅台酒快步跑了,鲜红的血液涌了而出,很快漫染了一地,吕渭疼得浑身颤抖,他不知道是不是伤到什么脏器了,不过看这出血量,他心里生出了绝望,他是珍贵的熊猫血啊!万一需要输液这山旮旯的地方血库没有血怎么办!越想越觉得疼得厉害,越觉得那血哗哗哗往外淌,手脚都凉凉了!
好歹还有意识,也能活动手脚,吕渭立马打给梁诚,可电话响了许久就是没人接,吕渭心里这个郁闷啊,挂断后赶紧自己打了120,然后打给成佳,想着成佳那里好歹有个赵医生,或许能比120快一点。
成佳接到电话都懵了,从马扎子上弹起来,喊老赵的时候都破了音,吕渭听他跟老赵传达了,问着:“梁大头呢?快给他电话,我跟他说句话。”
梁诚手机放在屋子里,正坐在马扎子上蹲在露天水龙头那里给吕渭洗衣服,一手肥皂沫子来来回回搓内裤呢,根本没听到手机铃声。突然就看见成佳红着眼睛冲出来把手机怼他耳朵旁,他还莫名其妙,直到听到那头虚弱的声音,梁大头心里咯噔一下。
吕渭说着:“大头,我刚才被人捅了,怕不赶巧,失血过多等不了那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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