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保证了,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她都不会视而不见的,反之,还会帮襄秋清的!
襄秋清听了,双眼立马笑着的弯弯,扑到林熳如的怀里:“还是母亲最疼我了。”
她就是想要母亲的一句话,得一个保证,这样,她就全无后顾之忧了。
新仇旧恨一起报,这三个月里,她已经想到了一个好办法,仍然可以让襄芸身败名裂,还不会惹火上身!
襄秋清趴在林熳如怀里,脸上带着阴狠的笑意,等再起身梳妆的时候,又恢复了清纯如莲,善良温和的模样。
两母女收拾妥当,就母女融洽的挽着一起去老祖宗那里请安。
还未走到屋子里,就听见里头欢声笑语好不热闹。
“祖母,这您可不能贪嘴多吃,不易消化。”
“你这个促狭鬼,还管起我来了。”老祖宗哪里被管的不高兴了,明明就乐意之极,笑的十分大声。
襄秋清挽着林熳如的手一顿,面上笑意盈盈的问婢女:“里面可是大姐姐在?”
“是呢。夫人、二小姐,请——”
林熳如安抚性的拍了下襄秋清的手,道:“进去吧。”
襄芸坐在老祖宗身边,静静的看着两人进来,报以淡笑,起身问好:“母亲好,二妹妹。”
“芸儿倒是来的早。”林熳如笑着赞赏一句,暗示性的瞧了襄秋清一眼,让她赶紧表现表现。今日本想着带着她早点过来请安,博老祖宗一笑,未想到被襄芸抢了先。
“母亲倒是夸错了,我昨日是在祖母这里睡下的。母亲与妹妹才是来的早,我是比不得的。”襄芸看了一眼老祖宗,身子不由的倾斜了一些,窘迫一笑。
老祖宗心中微微一怔,叹了口气,握住襄芸的手,道:“你一早就带着清儿过来,你有心了。”老祖宗这是在心疼大孙女生母早逝,二孙女却有母亲疼爱呢。
林熳如动作一顿,随后自然流畅的放下茶杯,笑着说:“哪里啊,是清儿说,许久未见祖母了,想您了呢。可她又怕您还怪她,这不就求了妾身一早陪着她来嘛。”没想到,襄芸这三个月在老祖宗这里刷足了好感,从未有过的这种心疼都出现了,林熳如狐疑的打量了襄芸好几眼。
☆、第十章下血本
要知道,原来,老祖宗可不会因为林熳如为襄秋清打算几分,就对失去生母没有生母打算的孙女有一丁点心疼的!
襄秋清早已做好准备,瞧好时机就从位置上起身,趴在了老祖宗的面前,口中所说,让人潸然泪下。
“三个月的禁足,清儿多谢祖母,让清儿有时间知道如何处事。正好姐姐也在这里,清儿也向姐姐正式赔个不是,望姐姐原谅清儿鲁莽行事。闭门思过期间,清儿抄写了许多佛经,为祖母祈福。”襄秋清话音刚落,便有婢女呈上她抄写的佛经。
老祖宗眯着眼睛,看了好半天,才道:“写的好,清儿懂事了就好,也不枉费你姐姐,你母亲,你父亲对你的维护。”
襄秋清低声应下,一副认错极好的样子,还时不时擦拭着眼角的眼泪,眼睛红彤彤的。
“妹妹以后万万要记住,万事都要谨慎行事。”襄芸一脸真诚的劝诫,可千万别得罪了别人,让她不能亲手报仇雪恨!
襄秋清暗恨,却脸上带着感动,起身一福:“妹妹记下了。”
似这些都只是小插曲,过不了多久,几人其乐融融说着京中最近发生的趣事。
到了时辰,老祖宗就把林熳如留下了,让小姐们回去。
两姐妹走在路上,一气质脱俗,步步生莲;一眉目如画,貌美如花。
在丞相府花园里的小径上,就已惊艳了无数。
“妹妹,方在祖母那里,我还有一句未叮嘱你的。”走到分叉口,襄芸突然开口。
襄秋清眼里含笑,轻声问:“姐姐请说。”
襄芸抬脚,与襄秋清面对面站立,莞尔一笑:“妹妹不用紧张,姐姐只是多一句嘴罢了。妹妹以后行事不仅要谨慎,还需记得,不可随着自己的性子,任性妄为的胡来。”
“那日,我就说了,妹妹不用帮我整理绢花,可妹妹就因为想着我,就去做了。我不让妹妹去做,是因为这是奴婢做的事情,那随后的事情,不说也罢。即便是好意,妹妹以后也要在心里掂量三分再去做,可记住了?”襄芸一脸正色的看着襄秋清,一副若是她不答应,就不放她走的样子。
襄秋清有苦说不出,恼恨她说自己做了奴婢的事情,又恼恨她竟然说自己是个任性妄为,只会胡来的人!
“姐姐说的,妹妹都记住了。”襄秋清尽量保持语气平淡,见襄芸走了,才甩袖快步回清秋苑了。
襄秋清回了清秋苑,就直接冲到了闺房,让人把一个盒子开了锁,她细细数了一遍里头的银票,眼中是熊熊怒火。
她等不及了,她现在就要让襄芸,永世不得翻身!
“去给我找一套小厮的衣服来,知道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吧。”襄秋清温婉的笑着,笑里藏刀的恐吓了下贴身婢女。
不过片刻,襄秋清就换了一身男装,她把一叠银票贴身藏好,从丞相府后门处出了府。
蔺芸阁。
“小姐,二小姐穿着小厮的衣服出府了。”喜鹊低声在襄芸耳边禀告。
这三个月,襄芸在下人心中的地位呈直线上升状态,不仅祖母与父亲的更加宠爱,还因为府外对她的好评。
如此一来,襄芸释放出友好的气息,自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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