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会同意的……”
“如果我说我是去接他心头的女子呢?他不会不同意。”襄芸苦笑了一番。
“小姐与其如此你不如告诉他你真实身份,将军一定会接受的,如果你说不出口,那我替你去!”若茜说着便准备转身出去。
“若茜你给我回来,别去!”襄芸大声阻止道:“你若是去了以后便再也不是我的丫鬟!”
“小姐!”若茜有些委屈但是她是提自家小姐委屈:“这是为什么啊!”
“我要报仇!我还有那么多的事情没有做完,但是现在丞相府已经倒了,襄芸这个身份会被很多人虎视眈眈,如果我还想报仇,还想把大家都救出来,那么我只能是司徒玄参,而襄芸,只能彻底的从这个世界上消失。”襄芸说着,眼睛里满是眼泪。
“小姐你这是何苦?!”若茜心疼道。
“鱼和熊掌不能两全,只有我彻底底的死了,司徒哥哥才会协助玄参为‘我’报仇,我存在世上多一天,那么司徒哥哥就永远都不可能心无旁骛的去做任何事,所以,襄芸必须消失.”
“可是这么一来你和司徒将军就永远都没有可能了……小姐,你这么做真的值得吗?!”若茜总归是有些于心不忍。
“我不知道,但是我没得选。”襄芸笑得凄楚:“世间安的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
襄芸和若茜收拾好东西之后便去向司徒赫辞行,司徒赫却皱了皱眉头说:“你的身体还没有好全,这样舟车劳顿实属不易,等你身子好一些,我再派人护送你离开。”
“司徒将军不必太过于操心,只需为我准备一辆马车便好,其他的我已有安排。”
“你为何这么着急着离开?”司徒赫不解。
“因为襄芸。”襄芸语气淡淡的,虽然她表面上看上去波澜不惊,其实心中早已风起云涌。
“芸儿?!她怎么样了?你离开为何会跟她有关系?”司徒赫一听见襄芸的名字便控制不住自己。
襄芸看着此时此刻的他心中既庆幸又难过,她庆幸的是,原来他这么喜欢自己,她难过的是,这份感情只能到这里而已了。
“现在到底怎么样了我也得回到白氏一族以后才能知道。”襄芸努力的控制自己的情绪,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和平常的时候没什么差别。
“我和你一起去!只有亲眼看着她我才能安心。”司徒赫道。
襄芸努力的让自己不去看他,她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
好在若茜还记得去时的路,他们三个才不至于迷路。
当白岐再一次看到襄芸的时候,他有些惊讶,他正准备和襄芸说话,襄芸却抢先开口。
“襄芸姑娘怎么样了?能否带玄参进去看望一下她。”襄芸说这番话的时候,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的眼睛。
白岐瞬间就明白了她的目的,于是叹了口气道:“不用去看了,她死了。”
“怎么可能呢,不可能的……”试图和说着难以置信地后退两步。“他怎么可能就这么死了呢。我不相信!”说着,他紧紧抓住白棋的肩膀,用力的摇晃它。几乎是声嘶力竭的大叫道:“你不是说你的只好他妈你不是说你可以,你有把握吗?!他怎么可能会死呢你骗我的对不对?你骗我的是不是?!”
襄芸有些不忍心的别过脸去,司徒赫如今的这副模样当真是叫人心疼。
“司徒赫你接受现实吧!是当初我是答应过你,可是她中的毒实在太深了,她在路上就已经撑不住了,我用了三种续命灵药为她续命,才让她过了半个月。”说着白岐低下头来。
司徒赫瞬间脸色变得苍白:“她在哪里?”白岐沉默了,司徒赫努力让自己的情绪平复下来,从表面上看,他还是一副很平静自然的样子。
“求求你告诉我她在哪里,我,我还想看她最后一眼……”
襄芸有些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她的眼泪就快要往下落。这种语气中挚爱之人生离死别的痛苦。她早就品尝过了,她曾经发誓不会让自己深爱的人再一次跟她一样经受相同的创伤。可是她做不到。
白岐看了襄芸一眼,然后带着司徒赫去了一个洞穴,襄芸和若茜则留在原地。
若茜看着司徒赫和白岐的背影走远了,于是便扶住襄芸的肩膀道:“姐姐他们已经走了很远了……如果你实在想哭就哭吧,在我面前你不用太逞强也不用伪装自己。”
襄芸倔犟的咬住下嘴唇,明明泪水就快要夺眶而出,可是她拼命的克制住制自己:“我没事……”说着,她的眼泪就掉了下来。
“姐姐,你这又是何苦呢?!”若茜心疼道。
襄芸看着司徒赫的背影,她知道,白岐有的是办法让他相信自己已经死了的事实,她也知道这样的事实对于司徒赫来说是多么的残忍。
可是很多事情一旦做了,就绝对不能回头,爱情不是生活的全部,她知道时间长了,襄芸这个人就会彻底从他的脑海中被抹去,虽然过程可能会很痛苦……但是终有一天时间会抚平一切伤口的,不是吗?
可是为什么自己心那么痛呢?为什么总是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呢……
白岐带着司徒赫走到一个洞穴,而洞穴里盛放着一句水晶棺材。
从棺材外面可以清楚的看见里面所有的情形,那个躺着就像是睡着了的人,与自己朝思暮想的女子有着相同的脸。
司徒赫看到这一幕,再也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怎么会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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