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病的样子。
“最近我心里总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那种感觉,无从考究,但是一直在我心里挥之不去,十分奇怪……我感觉这样的我都不像是我了。”南客说出了自己的疑虑。
“你这是心病,需要心药医。怎么会突然这样?我以前可从没听你有这样的疑虑啊。”白岐看着南客,你他对他的了解,他从来不会有这么烦闷的时刻,除非是为了一个女人。
“你还记得我刚娶的王后吗?她长得跟莲华真的很像……其实每一次我都想整她……但是每一次我都下不了手。我总是觉得,或许是因为她跟莲华长得太像了吧,我没有办法对莲华的脸下手。”南客说道:“他虽然跟莲华长得很像,但是性格却截然相反。莲华十分在意我,可是她似乎对我……我觉得她将我视若空气。”
“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性格啊。你从来都不在意别人的想法,你可是南客,南客怎么会在一个女人的想法呢?如果你喜欢她,直接占为己有便是,反正她是你的王后,你无论做什么别人都不会说你什么的。”白岐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着南客的神色。
“我喜欢她?我怎么会喜欢上她呢……她可是大月的公主……我怎么能喜欢上她呢……”
“可是你在意她,南客,也许你自己都不知道你有多在意她。有可能是因为莲华那张脸。也有可能是因为她就是她。南客,你看清楚过你自己的心吗?”白岐问道。
“我不知道,可是她好像对我并不在意。”南客楞楞道。
“你对她做了那么多过分的事情,她怎么对你在意?”白岐反问道,南客虽然在政治上杀伐果断,但是对于儿女之情,他却是一窍不通。
“我对她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南客疑问道。
“新婚之夜,你晾人家一晚上这件事情你应该还有映像吧。这和一个女子经历过这样的打击,都会一蹶不振,如今她没有一蹶不振,已然是最好了,你还指望她能够怎么对你吗?”白岐在他床边坐下,看着他道。
“我与她素未谋面,成亲也不过是一个幌子。我以为她跟我一样,我还以为她能够理解我……”南客低声道。
“你真的当她是一个圣人吗?没错,你们素未谋面,但是你完全可以做到跟她相敬如宾,就算你不跟她圆房,那天晚上你也应该好好陪伴在她身边。什么都没做你就走了,你知道你宫里的下人都怎么说她吗?说她刚嫁进来就失宠,这辈子不知道该怎么过呢,说她守活寡……啧啧啧,我做一个旁观者听到这些话,都觉得字字诛心呢!”白岐调侃着南客道。
“那她听到这些该有多难过……这些日子她都是怎么过来的?”南客听到白岐这么说,他忽然觉得有些心疼了。
“有多难过,只有她自己心里才知道了,不过再难过,她不也过来了吗?怎么你现在知道心疼了,早干嘛去了?”白岐看着这样的南客,心中的大石头算是放下了,这一下子她总算可以对襄芸有所交代了。
“我现在应该怎么办?”南客想要弥补他对龙亦雪造成的伤害。
“解铃还需系铃人,你听没听过一句话,精诚所至,金石为开。”白岐看着他笑道:“这病的药方我已经给你了,要怎么做就看你自己了。”白岐说完便回去了,他打算把这个好消息告诉襄芸,有了这个消息,襄芸应该会高兴一点吧。
“芸儿!我这有个好消息你要不要听?”襄芸躺在卧榻上,一到冬天,她就有些萎靡不振,精神不佳。
“什么好消息?你倒是说来听听。”襄芸有气无力道,不过白岐对于她现在的精神状态早就习以为常了。
“日后你可以不必再忧心长公主的婚事了。”
襄芸一听见白岐这么说,立马来了兴致,立刻从卧榻上做起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以后可以不用再忧心?”
“刚才南客找我说他病了,我问他怎么了,他说他心里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开始莫名其妙的会去在意长公主的想法……”
“你是说他动心了?”襄芸笑了道:“那我们得赶紧把这个消息告诉亦雪……”
“万万不可!”白岐一听见襄芸说要把这个消息告诉龙亦雪就立刻阻止。
“这是何故?”襄芸不解。
“世间万物皆有其定数。有些人有些事一旦说破,很有可能就会收获适得其反的结果,既然如此,我没有何必去横插一脚呢。她们的命运,她们的英语。应该挺条路,叫他们自己去找。我们只要做一个旁观者,做好应该尽的本分就好了。”白岐道:“而且我相信你比我更清楚,但凡未得到,但凡已失去,总是最登对。”
“你这么说也有道理但是如果我们什么都不做就这样,越有事态的发展,我怕很多事情会出乎意料。”襄芸担忧道。
“近来不知是天气的缘故还是怎么了,你越发爱胡思乱想了,以前的你可不是这样,以前的你固执蛮横当断则断,当机立断,怎么现在确实如此优柔寡断了?”白岐看着襄芸笑道。
“你这说的还是我吗?我只是想,我不可能一辈子待在南疆陪着她,守着她。一旦我们离开了,她要怎么办,她一个人该如何自处?她一个熟人都没有,没有人会去帮她,这里处处都是南客的眼线,她只是一个女子,你要让她如何在这宫中生活下去呀?”襄芸摇了摇头,垂下了眼睛,她何尝不清楚,每个人的命运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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