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也不知道跟她说了什么,害得她差点喝农药自杀。
以前杭瑄只是觉得他懦弱自私,现在才算是彻彻底底看清了这个人。
何止是自私,简直是丧心病狂。
杭瑄都不想跟他多废话:“以后别再去骚扰梁玥,这是警告。”
王宽也有几分气了:“谁愿意去搭理她?当初还不是她自己倒贴上来的,我勉为其难才上了她,自己不做好措施,买的劣质保险套,这下子中了招,怪谁?是是是,她怀了了不起,整天装出一副病怏怏又悲惨的模样给谁看?还不知道被别的男人操过多少遍了?”
杭瑄惊怒交加,可他还来不及上前,周伯年已经上前两步,提起他的领子就拽倒在地,狠狠两圈砸了上去。
“这第一拳,是打你这个厚颜无耻的人渣。第二拳,是打你竟然敢对杭瑄大呼小叫。你算哪根葱?嘴巴给我放干净点!”
王宽本来就是个软蛋,被他这么一揍,顿时怂了,哆哆嗦嗦地不敢说话。
许应阳忙上来规劝:“别这样,有话好好说,这是学校,闹大了不好。”
周伯年这才松开他,满眼鄙夷:“就敢冲着女人耍威风?孬!”
他转身拉了杭瑄,在许应阳复杂的目光里带着她离开了。
杭瑄在路上回忆起来,觉得他刚才揍人的样子特别帅,忍不住夸了他一句:“你刚刚很不赖嘛?”
“那还用说。”他唇角弯起一抹笑,还真不客气,仰起下巴,“这种下三滥,我见一个打一个,真他妈看不惯。”
杭瑄说:“谢谢你了。”
她难得对他这么温和,周伯年纳罕,回头瞧她:“今个儿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还是杭大小姐被人给魂穿了?不对劲啊。”
杭瑄被他吓了一跳:“开你的车,小心路!”
周伯年笑着回头,又专注开车了。
送她到寝室楼底下,他和她说:“两天后,你可别忘了,我来接你。”
她点头:“你慢走。”
他笑了:“难得你这么关心我,我一定路上小心,小心小心再小心。”
“少贫了!”她转身就钻进了宿舍楼。
周伯年站在楼底下看着她,看她纤秀的背影灵巧地往楼上窜去,像牵住了他的心神。他总是这样,不自居地去关注他。
……
两天后,他果然开车来带她。上了车,杭瑄才发现梁玥已经坐在车后座了,满脸紧张地坐在那儿,膝盖并拢,两只手搁在上面。
周伯年宽慰了她一句:“你别担心,带你去咱们大院的医院,找了个认识的医生,不会给你说出去的。手术过程,你也放心,没事儿。”
梁玥红着脸,没应话。
她是真觉得每一分每一秒都在煎熬。单单在杭瑄面前,她是不会这样的,可在这个热心又优秀的年轻人面前,她只觉得倍加羞耻。
杭瑄把她的手放到了自己手心里,握了握:“没事儿,过去就好了。你妈那儿我也打过招呼了,说是参加一个学术研讨会,要去外面闭关考察,这个月就不回家了。”
梁玥默了好久:“谢谢你们。”
“谢什么?”
到了医院,周伯年带她们乘电梯去了楼上,按预约好的到了指定地方。梁玥进去前还握着杭瑄的手,脸色发白:“我会不会死在手术台上?”
“怎么会?”杭瑄安慰地拍着她的手,抱住她,吻了吻她的脸颊两边,“我跟伯年会一直在外面等你出来的,很快就好。”
医生也帮着劝了几句,她才一脸茫然地进了室内。术前还要一两个小时的检查,确诊为宫内孕才能人流,杭瑄和周伯年在外面的座椅上坐了下来。
杭瑄心情抑郁,握紧了双手。
周伯年拍了拍她的手:“没事。”
杭瑄没应,眉头皱得很紧。周伯年没有忍住,伸手替她抚平。
他温热的指腹拂过她纤秀的眉宇,带来那么几分温暖和安定。杭瑄微微一怔,望向他,发现他也在望着她。
四目交接,就这样对视了很久。
杭瑄抽回了手,垂下头去。
他起身说:“我去买点儿吃的,你在这儿等会儿。”
她说:“早点回来。”
说完这话,自己都愣了愣。这句话,很像一个妻子对丈夫临行前的嘱托。周伯年也意识到了,对她揶揄地笑了笑,躁红了杭瑄的脸。
“走吧你!”她骂了一句,但是声音很轻,丝毫没有威慑力。
周伯年果真走了,她一个人在外面等着。
这层楼过廊里的人很少,医院里又有种莫名的冷气,杭瑄待着待着,背脊都有些发凉。她不自在地往四周望,总觉得有人在盯着她。
偶尔也有护士路过,一个个都目不斜视,好像没有她这个人似的。
杭瑄忍不住掏出手机,给周伯年发了条短信:“你回来了吗?”
“好了,已经在楼底下了。”
过了没一会儿,他就从拐角处小跑着过来。不过为了不破坏这份静谧,脚步刻意放慢了很多。
杭瑄的心定了定,接过了他手里的东西,打开塑料袋一袋袋看过去:“你都买了什么?”
“干拌面,各种卤味。不知道你喜不喜欢吃?”
“喜欢,我不挑。”看到有肉,她的眉梢就扬了起来,也不招呼他,自己掰开一次性筷子自顾自捧起碗吃起来。
这么被忽视,他有点郁闷,别扭地说了句:“大老远地跑出去给你买吃的,你都不说声谢谢啊?”
杭瑄白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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