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这间屋子的第一天是李惠最痛苦的时候,那时候为了不被别人发现,陆杨一直用厚实的布巾塞住李惠的嘴。
一天中李惠的嘴只会放松两次,那两次便是吃饭的时间。
由于嘴巴长时间被布巾塞着,李惠的嘴开始逐渐发麻发僵,甚至只要轻微动一动,她都能听到自己嘴骨在移动的‘咔哒’声。
在这短短的时间内,李惠嘴里的布巾已经被换过两次了,原因还是因为她的唾液把整个布巾给沾s-hi了。
而在这期间,李惠也曾试着逃出去,可她还是不可避免的失败了,而失败的代价就是她的一双腿。
舒书的出现让李惠看到了希望,却也更加绝望了。
在经过昨天的那件事后,李惠原以为陆杨会加深对自己的警惕心,甚至会一整天都看着自己,但令李惠意外的是,自从她醒来后,她就没有再看到陆杨。
李惠小心的探着头扫视了一圈屋子,在确认陆杨不在后,她才真正放松了下来。
被绳子捆绑住的李惠在等待了十几分钟后,才曲着手把自己藏在脚底的刀片拿了出来,随后再次割开了身上捆绑着的绳子。
绳子一被割开,李惠就开始快速的往门口爬去,也不知是陆杨的疏忽还是什么,李惠的嘴这一次依旧是空荡荡的。
为了引起舒书的注意,她开始敲击着屋子里的桌椅,虽然两间屋子相隔了一些距离,但只要女人所在的屋子发出一点声音,另一边的舒书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而在第六层楼的住户也只有陆杨和舒书,所以一旦有什么声音发出,舒书第一想到的必定是陆杨。
在反复敲击了四遍后,李惠才如愿的听到了走廊上舒书走动的声音。
再次来到陆杨的屋前,舒书的心跳的很快,昨天那把使用过的锤子现在还被他拿在手里。
摸着没有被换掉的坏锁,舒书疑惑的伸手摸了摸那冰凉的触感,“怎么会没被换掉?”这太奇怪了。
经过昨天舒书的一番动作,门上的这把锁已经彻底歪掉了,离掉在地上只差最后一步,可门锁的主人却没有要把它换掉的意思,反而保持了原样。
听着门外舒书的脚步声,李惠焦急的大声喊叫道,“快、快救救我,开门、赶紧开门啊!”
李惠的喊叫声吓得舒书猛地颤了一下,他立刻回答,“好。”说完就举起手里的锤子,毫不犹豫的落下了最后一锤。
‘嗒’的一声,门锁彻底落地了。
门锁落下的那一刻,舒书就抬起脚冲入了屋内,也终于看到了趴在地上的李惠。
在看到地上的李惠时,舒书的眼神立刻挪了开,只因为现在的李惠完全是赤果-果的,慌乱的解开外套扣子,舒书侧着头把外套遮在了李惠身上。
正当舒书准备一把抱起地上的李惠时,屋子旁的楼梯间却突然传出了熟悉的脚步声,而在脚步声响起后,昨天的旋律再次响起。
作者有话要说:
考试结束了,大家好久不见,想我了吗?(*^▽^*)
这次之后会一直日更的,隔壁的深渊有些来不及更,所以等这篇结束再更。
第75章 最可怕的你
耳边动人的旋律在此刻却成了两人的催命符,在这紧急情况下,舒书手忙脚乱的扶起地上的李惠,想趁着现在把她赶紧带出去,可正当舒书刚扶起李惠时,那口哨声已经到了门口。
“糟了,怎么办?!”李惠靠在舒书的身上害怕的直往后缩,她对男人的恐惧已经深入骨髓,听着耳边越来越近的口哨声,李惠心中原本浮起的勇气,在此刻瞬间消散殆尽。
用力托着怀里的女人,一滴冷汗从舒书的额角缓缓滑落,最终没入深棕色的地毯消失不见。
自从上一次的任务过后,舒书还是第一次感觉到这种急迫又无处可逃的恐惧,他说不清自己现在是什么感觉,他只知道他们完了。
拉开那扇坏掉的铁门,看着惊恐的两人,陆杨勾起嘴角眼眸深沉的说,“不听话的老鼠自投罗网了,真是蠢笨的很。”
眼前的陆杨让舒书的心中惶恐不已,望着那双深邃的瞳孔,舒书的心不由得一紧,这样充满掠夺的眼神让他想到了深夜中饥肠辘辘的饿狼,他的周身都弥漫着一股掠夺者的气息,似乎只有厮杀与血腥才能让他再次振奋,而现在自己就是这匹饿狼眼中的大餐。
轻轻合上身后的铁门,陆杨开始一步一步的走向颤抖的两人,他的脚步极为缓慢,似乎在欣赏的同时又在等待着什么。
比舒书还要高出半个头的女人现在已经忍不住痛哭流涕了,她的双腿完全无法行走,只有依靠着舒书才能勉强支撑几下,被陆杨打断的双腿正隐隐作痛,那样剧烈又磨人的痛感折磨着她的神经,让她本就少有的毅力顷刻间荡然无存。
一把推开托着自己的舒书,李惠在舒书惊讶的目光中扑向了嗤笑着的男人,她忍着剧痛跪坐在地流着泪求着饶,“不要,不要伤害我求求你,我什么都没做,是他自作主张的,这不怪我啊!”
舒书原本抬起的手在听了这句话后缓缓垂下了,女人哭泣求饶的话语让他顿时失去了言语,他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又该做些什么,是该向女人一样哭泣求饶,还是什么都不做,就这么安静的看着呢?
眼神撇过呆愣的舒书,陆杨满意的蹲在了女人跟前温柔的说,“这样啊,那这还真不是你的错呢,啧,真是可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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