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腰,然后靠在我的身上,淡淡的说道:“丞相如今已经在朝中根深蒂固了,而且朝中的大部分事情都要过问于丞相,虽是我登基,但是我总觉得,丞相似有夺权之事,他想让朕当个傀儡皇帝。”
我一边研磨一边说道:“皇上登基本就是仰仗丞相,丞相如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自然有些膨胀,皇上还是要早早的做一些防备便是。”
他道:“你猜,现下如果朕死了,而朕膝下无子女,到时候皇上皇位应当是属于谁?”
我想了想,说道:“可是丞相也就一个女儿花春娇啊,即使是你死了,也轮不到一个丞相来做皇帝,莫非这其中还是必有一番学问的?”
他点了点道:“最近我的线人说,丞相似乎和公子连城有联系。”
我不可置信的问道:“难道这丞相和公子连城有染?那么,如果一旦你一死,那么必然这皇帝之位的继承人只能是公子连城,但是我始终还是不敢相信丞相怎么可能和公子连城勾结呢?”
“朕很小的时候就被亲人给残害。你说,还有什么是不敢相信的呢,人心远远比你想象的更复杂。”
或许我就是这般单纯所以不适合在宫中生活。
他顿了顿,道:“朕想问你一件事情。”
“你问吧。”
“倘若有一日丞相起了谋反之心,或者暗地派人加害与朕,这种情况下,你会把息兵符给朕吗?”
我听见这个问题之后愣了一下,因为我实在是没有想过若有这么一日。
息兵符就是我家人的命,洛云书我是不喜欢他,可是血浓于水。且不说他过的好与坏,只要他活着就够了,小娘是我最亲近的人我是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她出事的,这息兵符在我手中紧握的是我洛家几十条人命,若是用我洛家的命来换皇上的命这实在是太过于奢侈。
若以我一人的性命换公子墨成的性命我自然丝毫不会犹豫。
他瞧见我没反映,笑了笑,道:“就当朕从未问过。”
我知道眼底里面的失落。
但是我却只能看在眼里,我在心里默默的说道,没有关系,只要我活着一日便会护你周全。
一定会的。我们洛家的人从来都是说一不二。
过了三日,楼邪开始沸腾起来,因为天堑的皇帝要来我楼邪进贡。
说起来也很有趣,这天堑地大物博,而且还对我楼邪虎视眈眈的样子,居然每次新帝上任都会来我楼邪亲自献上贡品,譬如什么天堑最好吃的水果,天堑里的大美人,亦或者天堑奇珍异宝什么的。
当然这都得归功于十几年前的一个协议,十几年前的时候天堑还未羽翼丰满。靠着吃着邻边小国逐渐壮大,当时楼邪出征,天堑为了保自己国被迫和楼邪签订了永久性的协议,意图保全自己的国家,而这个协议是极为不平等的,其中包涵了,但凡天堑有新帝上任都会来楼邪献上自己作为新帝王的诚意。
开始还是没有任何问题的,以至于后来天堑逐渐强大到和楼邪并排,所以天堑国的人对当年和楼邪签订这种不平等的条约非常愤怒。
不过楼邪却把这种条约视为一种自豪。
所以每次天堑的新帝来的时候楼邪人总是会异常的兴奋。
我随着公子墨成站在宫门口,皇帝亲自在宫门等候这是莫大的荣誉。
我远远瞧着墨渊从马车上下来。他身上穿着精致的长袍,一路风尘仆仆眉宇间竟然没有半点困色。
他永远都是这样叫人琢磨不透,以至于我始终觉得自己在观察人这方面实在有些火候欠缺。
我身上穿着盔甲,站在公子墨成身后淡然的看着这一切。
公子墨成和墨渊相见,两个人看起来都非常客客气气的,花春娇作为后宫之主,自然是要主持这一场盛宴的,两人并排着进了宫,我不知道墨渊是否有看见我,但是我却是实在不想看见他的,我一看见他就会想起他利用我然后抢占了边境。
这件事情让公子墨成被诟病了很久,我也一直耿耿于怀。
席间,花春娇娇滴滴的端起一杯酒对着台阶下的墨渊,敬酒道:“本宫和墨渊可谓是青梅竹马了,当初墨渊和本宫一同陪伴太子念书的时候,墨渊那个时候可沉稳极了,本宫就知道墨君主一定能成大事,如今应了本宫那时候的想法,所以理应当敬墨君主一杯。”
素日里花春娇很少穿凤袍,都是穿的苏州的流鋆锦做制成的衣裳极为好看。
当然凤袍不一样,除非在重要场合,上面一只金闪闪的凤凰和公子墨成龙袍上的那一条龙交辉相映好不耀眼。
低头瞧了瞧自己,厚重的盔甲,因为天气有些闷热,以至于全身都有些湿透,所以显的难受。
墨渊突然扫了一眼站在公子墨成身后的我,然后淡然如斯的说道:“当年在这皇宫之中算得上是儿时珍贵的回忆吧,既然皇后这般热情了,孤王也不再推辞了。”说罢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丞相花别鹤淡淡的笑道:“不知道这次墨君主给我们楼邪带来了些什么好东西?让老臣也长长见识。”
墨渊嘴角微微一勾,然后拍了拍手。
一个妙龄少女慢慢的走上席间。
这位妙龄少女穿着大胆并且长得极美,是很少的异域血统,脸上的五官不但精致而且立体,只是脸只露出了一面,然后以面纱遮挡,这更添加了一股神秘的感觉。
她扭着小蛮腰,就好像一条蛇一般灵活,而且不盈一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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