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邪国的大将军,而并非洛朝歌。
我第一次打仗就这样以落马之势而宣告失败,然后落入了敌人的怀抱之中。
我气极,低吼道:“墨渊,你放开我!”
他在我耳边轻言细语的说道:“既然太子不珍惜。你为何不跟了我,你知道的,我曾经早就说过太子喜欢的,我也喜欢,这并非儿戏,只要你当真,我可以马上兑现。”
我挑眉道:“那也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
我一个鲤鱼跃身,在空中翻滚了一下,长枪直接刺入了他的肩膀。
他没有闪躲也没有反抗,只是深情的看着我。
他笑的邪魅好看,“我就知道这四个人之中就只有你最冷血无情了,是吗。”
这一场战争因为对方的主帅挂彩而宣告落幕,攻城暂时停歇了下来。
虽然守是守住了,我却一病不起,我不知道为什么。
我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我的身体那么好,在这个鬼地方却屡次三番的出状况,我甚至觉得这大抵是老天爷给我的磨难是吗?
我卧病在床,莫雪却无精打采的走到我面前,哭丧着说道:“将军……对不起……”
我只觉得嘴唇干裂全身虚弱无力,勉强蹦出一句话问:“怎么了就说对不起?”
他道:“将军本来吩咐不要给新皇汇报这些事情,但是由于这几日事关重大,属下实属无奈。”
我叹了口气,“没关系,随你去吧。”
他又道:“敌方的人一直要见你,说是给你送一些治病的良方。”
我咳了几声。虚弱的说:“不见,我休息休息便好,对了,最近他们是否还有什么动作?”
他道:“没有任何动作,估计是够呛。”
我点了点头。
大夫说我因为是心中郁结加上身上真气紊乱所以才会出现这种虚弱的现象。
想要病好除非我改变自己的心态,通俗点来说就是开心点。
开心?谈何开心,天堑的墨渊对我虎视眈眈又对我们边境似囊中之物。
我虽不担心我的爹爹,但是我的小娘还在京城不知现是好还是坏,太子有没有因为我而牵连到她,一想起这些我都觉得非常的不好过。
我睡了过去,当天晚上,我感觉到一股冷风乱入,似是我的帐篷被人给撩开了。
我在被窝里面闷闷的说了一句:“是哪个不长眼的奴才,不晓得你家主子生病,不能乱进来吗?”
我还未起身再做计较,却未曾想到整个人被人给抱住了。
我火了,打这些主意打到了老子身上了?
我正准备起身便听见耳边一个温柔熟悉的声音:“别动。”
“怎么会是你?”
“怎么不会是朕?”
是的,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远在京城的皇上。
我并不知道公子墨成以怎样的速度到了这边境,但是我只知道他此时此刻正在身边这让我感觉到很诧异。
他道:“你别乱动,朕听闻飞鸽传书。说你身子连日不适,才特地赶来,别动,乖。”
不知道为什么,我居然热泪盈眶。
想哭。但是我却努力的吸了吸鼻子忍着不让自己哭出来。
我声音不咸不淡,冷冷淡淡的说道:“皇上日理万机,再说您又是新登基,又是新婚,怎得抽空来这边境。莫非是皇上觉得我会死在这里,特地来看我的笑话的是不是?”
他没有生气而是紧紧的抱着我,声音有些沙哑,“你知不知道朕很担心?”
“不劳皇上挂念。”
他突然一把把我给扳过来,他离我的脸简直是近在咫尺。
他问我:“你为什么不把你的情况告诉朕。还一直在信里面些你安好?明明兵马不够你却还要逞强?为什么?洛朝歌,朕真的是越来越看不懂你了,有些时候我真的想一剑把你给你刺死,”
我蒙着被子不想看他,我道:“既然你这么想把我刺死。喏,剑就在那边你想刺死我你尽管来,反正你对我恨之入骨不是吗?”
他语气近乎有些愤怒,“洛朝歌,你是朕的发小,不要屡次挑战朕的权威好不好?”
我哪里敢挑战他的权威。
突然似想到了什么一般,我问他:“你不是刚刚才封后么,你怎么不在宫里多陪陪花春娇。”
他炙热的盯着我问,“你是不是吃醋了?”
我挑眉,“吃什么醋,说到底,花春娇本就是要封后的,还有便是,我们是不可能的。”
他问:“那你为什么这么气朕。”
不问还好,这般一问,我恶狠狠的说道:“为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我并不想多说什么。”
“那这样,以后你在朕的身边给朕当侍卫,一直护朕的周全,朕不让你打仗了可好?”
“不好。我从未听说过将军去当护卫的,你觉得我会这么做吗?”
他点点头,道:“有道理,但是别忘了,朕是皇上。”
他随行带了太医。他说是这里的条件太恶劣了所以特地带上太医来给我看病。
那太医把了把我的脉,又给我开了方子,让我好好的休息,不要受惊吓。
可能是因为喝了药的缘故,我感觉浑浑噩噩的又睡着了。
第二日我醒来的时候。发现他还在我身边并且还抱着我。
我结结巴巴的问道:“你……”
他这才从我的脑袋下面抽出自己的胳膊,道:“你的头蛮沉的,压了朕一晚上。”
我起身,感觉果然服了一帖药之后感觉全身好多了,至少没有那么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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