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她的意思,不就是不愿让她跟一起弯弯坐上马车麻,于是故意反将了江祥一军。
“咳咳,”俺都这麽明显的提示了她真会不懂?这臭妮子绝壁是故意的!
“还是,您不小心得了风寒,这可不好,要儘早看大夫才好。”小小非常体贴,一脸尽是恭谨有礼得体地对江祥说道。
在一旁的江直哪看不出这对未来婆媳间暗底裡过招不下几百回,真真处处针锋相对的哈,为了不想惹得一身的腥,她还是选择明哲保身,乖乖的紧闭着嘴巴不发一语滴。
最后的最后,与未来媳妇小小的征战,未来岳母江祥完败得斯!
结果的结果,回驾的时候则是弯弯、小小、江洋、江直四个人一起坐在马车裡了。
弯弯看了眼前三个女人……嘴角扬起。
虽不知啥原因,不过几个人的表情各一,真真是好可爱的画面哈!可惜,没有相机,不然拍起来以后再拿出来看,一定是个非常好的纪念。
距离家越近,弯弯的心情也就越激动,虽然只离开了自家两天,但,这种羁鸟恋旧林,池鱼思故渊的心情,他却是最最为感深切的,没有比家更温馨的地方了,也没有比家人更温暖的人了。
这不,都还没到家门,就看见爹爹倚门翘首盼望了。
“爹爹!”看到自家爹爹,弯弯急不可待地跳下马车往自家爹爹冲过去。
“弯儿,爹爹的弯儿……”紧紧的抱住失而復得的儿子,江弯爹爹激动得话未儘而泪先流。
“爹爹莫哭,莫哭哈,儿子平平安安回来了,对不起让您操心了。”弯弯伸出一隻手抓着衣袖子,一边好生着安抚情绪激动的爹爹,一边帮他拭泪,自己还因此也跟着眼睛泛红,鼻子犯酸的差点跟着哭场了。
真真天下父母心哪。
弯弯觉得自己一定是个有福之人,不管前世还是今生都非常幸运的拥有这麽一对疼他爱他的父母爹娘。
“又不是你的错,都是那天杀的掳走你的坏人的错!”
“对,就是她们的错,到时绝对整得她们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谁让他们害我家爹爹伤心!”
“对……”江弯爹爹这才回过神来,他家儿子的心也未免大了些,明明他才是那个被掳走的,最是需要人关爱疼惜的,可非但一点都没觉得害怕反而还一副“义愤填膺”的替他叫版…..这样是对还是错捏?
“弯弯。”
“啊?爹爹怎麽了?”
“你没事吧?”
“没事啊,儿子很好。”
“来,跟爹爹进来房间。”江弯爹爹说着就拉着弯弯往房裡去了。
“喔。”
等弯弯被自家爹爹拉进房后,江祥就将小小叫进书房去了。
“小小,放了弯弯吧,像妳们这样高门大院的,我家一门乡下小户人家匹配不上。”
“祥姨,我与弯弯婚事虽只是口头约定,我为君女,乃一言九鼎,万无收回缘定之说,还望请祥姨莫与之为难。”
“我儿身上的伤痕,应是被她人所伤吧。”
“是。”
“既是被她人所伤,那他必定遇过不好的事了,这样与妳有亏,我便更加不好将儿子许配于妳了。”
“弯弯不过被磕了点的皮肉之伤而已,养养些日子就好了。”
江祥挑眉看小小,心下腹诽着:这小妮子当真听不懂俺的言下之意吗?
不说儿子有没有事,就这样被人明晃晃的掳走,对方还是个存了心思的昭仁侯府大世女,何况她是看到了儿子身上留下的伤痕,若说儿子没出什麽事,她是绝对不相信的。
是个女人,要知道了男儿被别的女人欺负了去,心裡总会有芥蒂吧,何况,小小又是那样家族出身的必定更加不能容忍吧。
这种事她可是见多了,现在不过是她还年少还贪念自家儿子的美好,因为少不经世,才不懂得人言可畏。与其日后伤情,不如一次断了乾淨才好。
“妳是还年少……”
“是,我是还年少,不过,年少不代表我少不经事,晚辈与弯弯的亲事还望祥姨您成全。”
“小小,妳说的可是妳的真心意?不带怜悯不带同情之心?并一生一世好好地待我儿?”
说这话的是江弯爹爹,来时,他已是两眼通红的,可见是哭过的。
“玉尘!……”
“是,晚辈说的话天地可鉴。”不给江祥说话机会,小小说着一转身就朝向门外,单脚跪膝,举起左手对天发誓,“我,司鸿晓,愿一生一世只与江弯一双人双宿双飞,若有违誓言,天地不容。”
“司鸿?晓……”不是姓何吗,怎回到家族过来就改了姓氏?
“是,我家族真正的姓氏-----司鸿。”
“司鸿这姓氏……不是国姓吗?”那…...江弯爹爹一脸惊讶的看着小小,转头又望向他家一脸镇定的妻主,为求证实。
“小……她真正的身份……”
“小小,”刚刚不小心被爹爹看到了手腕上的淤青后,不但被爹爹紧抓着盘问了他被掳后所发生的事,以及被爹爹细细检查了一遍身体后,这才换好了衣服出来,没想,远远的就看到面向朝外跪在书房地上的小小。弯弯一脸不解地走进前来问道,“妳跪在地上做什麽?”
听着,江祥妻夫俩心吓一跳,就怕小小说出真相反而是自己弄巧成了拙…..
一个怕委屈了自家儿子,一个怕挑起了儿子不好的回忆。
“再次求亲,为了证明我的诚心,当得跪地对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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