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将车开走。
夏洛茶一觉睡到目的地,是被顾逸叫醒的。
“到了,餐厅生意又很好。”顾逸将车停在美茶餐厅前道。
“到了?”夏洛茶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向外望,可不已经到了,忙解开安全带,身上带有男性气息的外套滑落下来,是顾逸的,想来是他给她盖上的,道谢的话在舌尖转了个圈最后咽了回去,她还是不谢的好。
陈靖怡心急,跑过来将副驾驶的车门打开道:“快下车,桑椹放冰箱里冰一冰再拿给顾客们吃。”
夏洛茶忙下车,对顾逸道:“要不要进去吃个饭?”
顾逸看向餐厅,里面隐约能看到有许多人在等位,进去也吃不上,摇摇头道:“我们去别处吃吧,你们先去忙。”
就在这时,从餐厅出来一个摸着肚子往外走的男人,正是吴保征,他没往这边看,直接与黄毛小弟往反方向走去。
“他怎么又来了?”陈靖怡皱眉道。
顾逸问:“他常来?”
“是啊,最近每隔几天就过来一次,以为他是捣乱的,可是除了说几句令人不高兴的话到是没做什么过分事,只是总觉得他不会莫名其妙光顾我们生意。”陈靖怡有些担忧地回道。
顾逸看着吴保征离去的方向,想了想后对同样面露担忧的夏洛茶道:“别担心,这事交给我处理,我会安排人盯着他们。”
有顾逸出手简直再好不过,陈靖怡欣喜地握着夏洛茶的胳膊道:“顾学长真好,茶茶你快谢谢他。”
夏洛茶看了顾逸一眼,什么也没说,拉着陈靖怡催促道:“赶紧进去,桑椹要化成水了!”
陈靖怡莫名其妙地被拉走了,不由回头看了眼顾逸的方向,直觉有什么事发生了,不然夏洛茶不是这种连声谢都吝啬给予的人啊。
歇了一路,夏洛茶的脚已经好得差不多,不用人扶都能走路,只是微微有些不爽利而已。
顾逸看着夏洛茶离去的方向,见她走路姿势好多了,一直提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在她进了餐厅之后才开车离开。
夏洛茶与陈靖怡一同进去,立刻引来很多相熟的顾客打招呼。
现在是夏天,餐厅里空调冷气足,很多人愿意晚上一边吃着烤串一边喝冰啤酒聊天,于是近来晚上的生意出奇好,好到很多人等位等不起都走了。
于是她们不得不想了个优惠的方法,就是在中午和晚上就餐高峰点用餐,在几点之前结完账会优惠多少钱。
还有一个是从点餐那刻起一个半小时之内吃完结账打九五折,一个小时之内吃完打九折。
因为无论是烧烤还是火锅都是顾客自己或烤或涮,烤箱和锅底上得很快,肉串和涮肉准备起来并不费时间,于是到是不存在有顾客以上菜速度慢为借口超时间了也想享受优惠的矛盾事件发生。
这些点子到是会让很多想图实惠的顾客们算计着时间吃饭,不会耗在座位上不走,顾客的流动性因此大了许多。
几天后,美茶餐厅发生了一件事,来上班有近两个月的负责配菜的老师傅在晚上餐厅要关门时往厨房里放带血的耗子尸体以及大麻粉时被逮住了。
顾逸前天送来话说吴保征最近与他们餐厅里一位师傅来往得颇近,以防万一让她们在厨房里偷偷放一个探头。
为了不打草惊蛇,这两天夏洛茶没上班,就一直在家里负责盯着厨房的监控画面。
等发现那名师傅趁着厨房的人都陆续下班走人后正做坏事时,夏洛茶忙给陈靖怡打电话。
以着陈靖怡的身手,收拾个把人不在话下,立刻就将人逮住送去警察局了。
有视频为证,那人想不承认都不行。
第二天,陈靖怡与夏洛茶都去了警察局录口供,将相关证据也送了去。
配菜师傅没想过她们会在厨房里放探头,见到证据大受打击,不敢再死不承认便将他儿子赌博欠债的事说了出来。
“我儿子欠了十多万块钱赌债,我们家哪里还得起?眼看就要被逼上绝路时一个男人出现说帮我儿子还钱,但是要我往美茶餐厅里放些东西,让餐厅生意就此做不下去。我根本不理他,结果就在前两天我儿子被赌场的人打成重伤,扬言再不还钱就要剁他手,这时那个男人又出现了,给了我五万块钱,说事成后会将剩下的赌债一并给我。”配菜师傅老泪纵横地说着,不停惭愧道,“我真不想这么做的,两位老板对我很好,给的工资也高,我对她们很感激,可是我就一个儿子啊,不能眼睁睁看着他缺胳膊短腿,我、我挣扎了很久不得已之下才选择这么做的……”
夏洛茶从顾逸那里知道这事是吴保征做的,可是这个配菜师傅没有见过吴保征正面,只说见过两次,每次对方都是戴着口罩,帽子也压得很低,根本没见过正脸。
没有正面证据,暂时没法将吴保征绳之于法,夏洛茶与陈靖怡很气愤,但也只能先忍下来,希望顾逸那边能尽快有好消息过来。
配菜师傅不管哭得多可怜,夏洛茶她们都没打算原谅,不想私了,执意要告他诬陷,于是他只能被扣在警察局等待法律惩罚。
从警察局出来时,陈靖怡怒道:“真没想到看着那么老实稳重的人居然会做出这种事!看来以后我们要对餐厅的工作人员都详加观察了,不能再让类似事件发生!”
夏洛茶心情也很难受,若非顾逸提醒得及时,真被那人陷害成功,餐厅用耗子肉代替羊肉以及用大麻令顾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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