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脸色很可怕的“男疯子”,吓得心脏下意识地突突跳了两下,表情上却强迫自己不露声色,摆出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扬长而去,其实是落荒而逃。
胡洋洋都看傻了,她还没遇到过有女人能在表哥发火时还敢悠然自得地全身而退,这个夏洛茶令她大开眼界,按理说那个风一吹就跑的柔弱女人被表哥一瞪不是该吓哭了才正常吗?
“发什么愣?走了!”顾逸一通怒火没处发,心情很差,大步向停车场走去,也不管表妹追不追得上。
“你表哥不但那样……居然脾气还不好!”胡洋洋同事脸吓得煞白,不敢与顾逸一个方向走了,若说之前还对具有出众的外貌及总经理身份的顾逸有好感的话,现在是既害怕又嫌弃,打死也不想和这样的男人交往。
看到朋友要吓哭的样子,胡洋洋暗道这种反应才正常,懒得解释什么,将朋友哄走立刻去追顾逸了。
顾逸觉得自己肯定与夏洛茶八字不合,去哪里都碰到不说,这次座位居然还离那么近,只是视线被隔挡彼此没发现而已,偏巧他们一直在传他闲话!
“表哥,你没事吧?”胡洋洋坐上车时心情很忐忑,她形容不出来顾逸此时的脸色,如果非要用一句话来形容,那就是这脸黑得跟泼了墨似的。
“以后别再来这家咖啡店!”顾逸怒意难消地道,很明显今天不宜出门,先是被表妹算计来相亲,后又被夏洛茶气着,一整天都在犯小人。
胡洋洋心虚,当然不敢反驳,老老实实地坐在副驾驶上不说话。
两人一路都没话讲,胡洋洋实在忍不住了,挑了个感觉还算安全的话题道:“月底又可以摇号了,这辆车你借用这么久,姓白的都不着急要吗?”
摇号这件事被吴小山讽刺过,同样是顾逸反感的话题,皱着眉道:“他车多不缺这一辆,大不了我按月给他租金。”
胡洋洋翻了个白眼,对表哥回国后屡次摇不上号买不了车的苦逼劲感到同情。
其实在咖啡厅的时候,最开始她有听到夏洛茶她们说表哥家里的八卦,本想开口喝斥,结果被顾逸阻止了,然后没多久她出去接同事,这期间夏洛茶她们说过什么她并不清楚,对那个清瘦男人为何说表哥是“男同”感到好奇,却不敢问,抓心挠肝的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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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洛茶直接开车回家了,刚一到家就被夏母拉住手说媒人已经打电话说男方对她很满意,想交往试试。
“妈,我觉得他不适合我。”夏洛茶说完后就钻进卧室锁上门,以抵挡母上大人的碎碎念。
夏母与夏父抱怨了半天,最后只得给媒人打电话说明了情况,她到也不算太急,毕竟后面还有四五个相亲对象等着呢。
微信上有留言,夏洛茶点开一看发现是下午的相亲对象,对方说很欣赏她,问她可否给他一个机会,她拒绝了。
之后的几天夏洛茶又相了几个男人,有条件很好的,但是看着太fēng_liú花心,也有条件一般但是老实有担当的,总之她见的几个相亲对象总体条件都不错,只是他们都挑不起她想谈恋爱的心情,最后夏父夏母是抱着对女儿浓浓的不满上了去往s市的高铁。
送走父母,夏洛茶立刻邀陈靖怡来自己家住两天,饭后将之前在咖啡厅里碰到顾逸的乌龙事详细说给了陈靖怡听。
陈靖怡一点没有说闲话被当事人听到的心虚,反到笑得合不拢嘴,赞道:“茶茶你做得太棒了!他不是误会你私行有亏吗?裁了你的事不知让多少不明情况的人怀疑你真是个绿茶婊,他有错在先还不道歉,我若是你,就以其人之道还至其人之身,让他也尝尝被众人误会还解释不清的滋味,像你诱导得那个相亲男怀疑顾逸是同性恋就是好的开始。”
夏洛茶闻言惹有所思,没有接话。
陈靖怡见好友真开始思索起来,挑了挑眉突然来了兴致问:“怎么样?你要不要小小报复一下他?顾逸再坏应该也不会打女人,你叔叔也快离职了,还有什么可忌惮的?憋了这么久的气不找机会发泄出来,难受不难受?”
“怎么报复好呢?”夏洛茶觉得自己哪怕与顾逸不是血仇不共戴天,那也算得上是仇怨颇深了。
“他误会你与他小继母一样乱勾引男人,那你就想办法让他也被人怀疑不自爱,私生活混乱,或者是让别人以为他裁了你是追求你不成恼羞成怒的结果!”陈靖怡兴致勃勃地出主意,当初郊游时还想着与顾逸打好关系好让夏洛茶的工作更顺当,谁想事实恰好相反,这么没有校友爱的家伙,她也喜欢不起来。
夏洛茶有些犹豫:“这个怎么做好呢?万一惹恼了他真打起人来怎么办?”
“不会的,他没有那么混蛋,为了突出效果,我觉得你亲自当饵比较好。”陈靖怡目露贼光,像是大灰狼诱拐纯洁小白兔似的拉着夏洛茶开始嘀嘀咕咕起来,每当夏洛茶想打退堂鼓时,她以一句“难道你和你叔叔的工作就白丢了”就成功将对方说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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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逸每晚无论多忙都会在家中专门放健身器材的宽阔房间健身,大汗淋漓之后就去冲澡。
这天,冲完澡的他下半身只围了一条浴巾自浴室走出来,手中拿着白毛巾擦拭头发,晶莹的水珠自宽阔的蜜色肌肤一路下滑,淌过性感的六块腹肌最终消失在浴巾里。
顾逸身材高大健壮,标准的倒三角身材,宽背窄臀长腿,因着常年坚持健身,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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